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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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5至20年内中国还会高增长,不会低于8%,甚至两位数增长都有可能
  • 2中国是强政府市场经济,政府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经济怎么可能慢下来
  • 3现在的粗放增长是一种惯性,很难一下扭转,正是粗放式发展方式支撑高增长
  • 4分配方案在任何国家执政者那都是非常敏感,搞得不好会出大问题
格力

韩康(资料图)

政协委员韩康:15至20年内中国经济增长不会低于8%

2013年3月5日,全国政协委员、国家行政学院原副院长韩康在接受对话时指出,中国经济在未来15至20年间仍会保持高增长,除了城市化带动以及人口红利等,中国是一个强政府的市场经济模式,在政府力量很强大的情况下,推动配制资源,都在那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中国经济怎么可能慢下来?

对话主持:陈芳  编辑:周东旭

中国经济现阶段绝不可能慢下来

问:你认为今年经济定7.5%增长目标,是否合适?

韩康:我觉得绝对超过这个目标。很多人说中国进入中低速发展,我认为不可能,这只是一种理论判断,比如说发展成本提高,人口红利差不多了,资源供给也非常紧张,理论上是这样,但中国高速经济增长没有结束,为什么?

15-20年内中国还会高增长,不会低于8%,甚至超过8%,甚至两位数增长都有可能,因为中国还有发展空间。第一,城市化还有发展空间,北京城市化到头了吗?没有。中西部城市化在加速发展,扩张性发展,而像北京在深度发展,发展没有停下来,北京城市化发展的进一步投入不比扩张性小。

总理讲过一个数字,中国城市化五年解决了八千万人,再过两个五年,就是一亿多人要进来,这是多么大的消费需求。而且,城市化加快工业化速度,到全国各地走一走,中西部的工业化势头不得了,上大项目,重化项目,不管合不合理。工业化在我们国家并不是已经到了后期阶段,特别是中西部。

北京上海这些发达城市的工业化到了中后期,没有问题。但除了北京、上海,所有其它地区的主体产业都是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主要是第二产业,包括广东,所以,我们国家这种粗放式的工业化方式实际没有根本改变。

我们知道去年大部分省市GDP都是两位数字增长,增长达14%的大概有7个,达11%的大概有五六个,两位数字的省份占一大半,地方GDP说明什么?说明地方经济投资势头是很大的,不管这种上项目、铺摊子是不是合理。

2009、2010和2011年,这三年的投资曲线是稳定的,稳中有进,消费曲线也是稳定的,仅仅是出口曲线下降,并不是说我们出现结构性调整,会中速发展,今年国际环境可能还不太理想,明后年之后,如果国际环境发生变化,国家出口上去,中国经济还得上去。

但是这样讲也不好,因为我们国家确实面临转变发展方式,发展总成本已经大大提高。理想的模式应该是速度稳下来,但经济是人来搞,政府对经济的控制能力很强,中国是一个强政府的市场经济。不管对不对,这是中国政府的现状,是政府主导型的市场模式。

在这种情况下考虑中国的情况,在政府力量很强大的情况下,推动配制资源,都在那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中国经济怎么可能慢下来?

这样就把很多问题推后,我觉得这是不好的,但很多事情也要分开,现状就是中国经济绝不可能慢下来。中央一直强调转变发展方式,需要一代一代领导者,慢慢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另外,压力不断增加,才能逐步开始。这也是一个过程,中国经济最关键时期是在15年以后,目前人口红利和土地都还有。

问:经济高速增长的前提是强政府?

韩康:不是强政府,是发展的需求,与政府没有关系。工业化增长,还有城镇化,假定15年以后工业化基本完成,城市化达到70%,大局基本完成,还能保持8%、9%吗?不可能。因此,高度发展是由于存在基本需求,很多城市为什么只谈需求?城市化还早着呢。

问:统计局1月份公布的数据显示,15岁以上、不满60周岁的劳动年龄人口绝对数量首次下降,是不是意味着人口红利的逐渐下降?

韩康:是,但我不是很同意,统计上有一定问题。另外,我们国家有很多灰色人口,很难统计,统计数据与我的感受不是非常一样,现在不是没有人口红利,准确说是人口红利在大幅度递减,但是不是到达拐点,我认为还不到,关键是离刘易斯拐点没有多长时间了。

如果真的到达刘易斯拐点,人口红利为负,政府再使劲也不行,正是因为现在还有人口红利,同时,大片圈地只有这么点企业,也还有一定土地积累,存在土地比较优势,以及资源的比较优势,包括污染空气没有人挨罚。这就是我们的比较优势,西方国家不行。

当这三种比较优势还存在时,能够勉强保持高水平增长,但是要知道,这种东西总有一天要到头。因为现在的粗放增长是一种惯性,很难一下扭转过来,很大程度是这种粗放式发展方式支撑高增长。

分配涉及群体利益矛盾 不能采取激烈办法

问:两会前国务院批转《关于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很多人觉得方案比较多空泛,没有太多实质内容,你怎么看?

韩康:我觉得这是理解的误差,中央政府分配方案是一个思路,并不是具体实施内容,要把这个方案变成方针,需要每一个部门,比如就业部门去落实,每年增加多少就业,方针和具体落实不是一回事。它看起来比较虚,而且它也必须是虚的,是有弹性的,要把它变成一个部门实施方案,还有一个过程。

分配方式涉及到群体利益矛盾的调整,一定是渐进的,有弹性的,绝不能采取非常激烈的办法,应该是社会群体利益均衡的过程。中西方政治都没解决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奥巴马政府出现“财政悬崖”?说白了还是这个问题,因为奥巴马要减富人的税,共和党要减穷人的税,穷人与富人要共同生活,两个群体要达成利益均衡,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也是全世界的难题。共产党现在也碰到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难的过程,也一定是渐进的,能迈出这一步就非常不容易,表示中央政府决策机构不但关注发展,而且关注分配。

分配方案在任何国家执政者那都是非常敏感,搞得不好会出大问题。现在采取这样一个方法,我认为是稳妥的,还要看将来具体的发展。比如没有规定起征点,中小微企业要不要减免税?也不知道。不能通过这个方案来评价分配到位不到位,力度怎么样,它只是一个方针性东西。

问:你认为破题的重点会在哪里?

韩康:大的思路已经破题,然后就需要看开始做什么?破题的重点很多,比如对富人征收遗产税,比如将来的社会保障,是全保障还是碎片式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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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政协委员,国家行政学院原副院长。国家社会科学课题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经济发展战略研究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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