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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记者单于报道 自从1905年废除科举以来,中国赴日留学生人数从1901年的几百人猛增到1906年的上万人。而这一时期,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以日本为根据地,在赴日留学生里大肆招收会员。此间还与当时保皇派领袖梁启超展开多场论战。
  一时间日本简直成了中国革命志士的摇篮,所有参与到辛亥革命运动中来的志士,无一例外都是在日本接受的民族主义启蒙。连中国同盟会成立大会也是在日本人内田良平家举行的。
  为了对付中俄同盟,除了外交努力以外,扶持中国的反清势力、牵制清政府的反日政策就成了日本政府对华外交最重要的政策。
  而孙中山也是从这段时间开始,把活动基地主要设在了日本,日本也逐渐成为了中国革命者的大本营。
  当然,即使是这一时期,中国的革命者在日本官员们心目中的地位依然只是牵制清政府的一颗并不重要的棋子。1897年,犬养毅在信中其实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这个意思:“愿吾兄将彼等掌握住,以备他日之用。但目下不一定即时可用。彼等虽是一批无价值之物,但现在愿以重金购置之。”
  日本政府对维新派康有为与梁启超等人的笼络更是不遗余力,戊戌变法之前,日本就通过各种途径与康梁交好。

图片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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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4年中日甲午之战后,尽管历史教科书上写着“日本从此对中国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日本当时虽战胜了中国,但是中国几千年远东霸主的身份还是在心理上对日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特别是1896年,李鸿章与俄罗斯签署密约,这个密约使日本政府陷入极大的恐慌之中。

同盟会成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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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年义和团运动兴起后,日本对华政策又有重大变化,在对待清政府与革命党上又出现了180度转弯,不再支持孙中山革命活动。
  孙中山从1902年赴越南,直到1905年7月才再次回到日本重组同盟会,则是日本政策的具体表现。此时与孙中山依旧保持来往的日本政要仅犬养毅一人而已。
  通过1900年义和团事件,清政府虚弱的本质已经完全被日本政府看穿,日本政府此时已经毫不担心中国这头“睡狮”有可能梦醒的一天。日本关心的已经是如何在瓜分中国的这场盛宴中分得更多的份额。
  当时的日本仅仅只是一个新兴列强,即使在1905年日俄战争结束后,这一地位也没有发生根本改变。也就是说,以日本的国力并不足以独霸中国。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同时防止其他列强在华摄取过多利益,维持清政府的统治成了日本对华政策的新核心。
  所以1907年清政府要求日本政府立刻驱逐孙中山离境时,日本政府马上表示配合,取消了对孙中山长达十几年的政治庇护。而后更在1908年配合清政府的要求,查封了同盟会会刊《民报》。
  1909年,伊藤博文到访哈尔滨,拜会清政府东三省总督锡良、奉天巡抚程德全时真诚告诫大清官员,要牢牢掌握改革的主导权并控制节奏:“……今尚有一不利之言,即是革命二字。贵国政府防范虽极严密,然万一发生,于国家即大有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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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礼记》中读到“父母存,不许友以死”的古训,想起鲁迅的一桩事情:他早年在日本留学,曾加入光复会的反清革命活动。光复会热衷于搞暗杀,秋瑾、徐锡麟皆是其中豪杰。
  鲁迅也曾接受这样的任务,在准备动身时,他向指派者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被砍头,剩下我的母亲,谁负责赡养她呢?”这是那些革命者根本没有考虑过的,他们怀疑鲁迅是因为胆怯而找借口,遂把他的任务取消了。
  鲁迅从七岁到十八岁都是在私塾里读书,接受了完整的旧式教育,十三经差不多读完了。我们虽然不知道他在提出上述疑问时,是否直接想到《礼记》中的那句话,但重视孝道,为了母亲而不肯轻易将自己置于危境,这种属于儒家传统的道德精神无疑是渗透到他的骨髓的。甚至,因为不愿拂逆母亲的意愿,他接受了完全不合适的与朱安的婚姻,为此苦恼一生。

  鲁迅这种对母亲意愿的尊重,对后人而言几乎到了无法理解的程度。鲁迅对待两个弟弟,也一度是依循旧道德的。他是长子,而在旧式家庭中,父亲去世后长子便是既承担责任也拥有支配权力的家长。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中说到他和鲁迅同在日本时,曾经因为懒惰,惹得鲁迅忽然愤激起来,挥起老拳,在他头上敲打了好几下,这可真是家长作风。
  后来在北京,各自都已成家的周氏三兄弟聚居于八道湾一座大宅院,收入不分开,吃饭在一起,这也是典型的中国宗法大家庭模式。
  鲁迅后来同周作人闹翻,具体事由两人都闭口不言,外人只有胡乱猜测。但换一个角度来想:周作人那时已经是北大名教授、新文化运动的风流人物,难不成永远跟“家长”在一起过日子?不管什么理由,能够把老兄撵走,总是一件痛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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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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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末年,大量留学生远赴日本,不过这些留学生在学习上并无多大建树,倒是走向了革命道路。
  此时日本刚刚战胜不可一世的大清王朝,迫切需要一股势力能牵制清王朝的回升势头,革命党人很好的适应了这一角色。
  作为牵制清政府一颗棋子,日本政府必然给予投入,1899年,宫崎滔天与平山周等人推动孙中山建立兴汉会即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尽管公开资料显示,日本在1900年后减少了对革命党的投入,甚至1907年因为清政府的压力将孙中山驱逐出境,但日本政府仍未忘记给孙中山一笔钱以保持对革命党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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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与日本友人合影

  1906年4月18日,同盟会机关报《民报》向君主立宪制机关报《新民丛报》发起总攻击,以号外形式公布了《<民报>与<新民丛报>辩驳之纲领》。
  争论大体上可分为三个时期。1905年春同盟会成立之前为前期;同盟会内部纷争以及立宪派投入实际的立宪运动为后期;两者之间为中期。前期的争论比较分散,不很深入。后期立宪派忙于立宪活动,革命党内部不统一。中期的争论最为重要。此时,革命党阵营中较长于论述的骨干都集中在日本,而立宪派的理论重镇梁启超也正值办报最热心的时期。
  1905年1l月,《民报》创刊号即对保皇派进行批判。梁启超则从《新民丛报》1906年1月出版的第73号起连续登载《开明专制论》和《申论种族革命与政治革命之得失》两篇文章,竭力反对暴力革命,主张先实行“开明专制”,确立君主立宪:反对土地国有,维护私有制度。

  梁启超认为,中国处于专制制度之下太久,人民还不具备实行民主政治的能力,须有一个过渡时期。最好是先搞开明专制,以训练人民的能力。开明专制应该要求而不应该用暴力革命。革命党人主张以暴力推翻清政府,认为中国只要推翻满洲异族的统治,则民主共和制度是必至之事。
  梁启超说,为立宪政治做准备,应先行开明专制。革命派认为,中国在汉唐时期,已行开明专制,这种预备工夫早已有了,故实行共和立宪,毫无问题。惟一的障碍在于满洲人的统治,驱除鞑虏,共和立宪之制自然树立。
  梁启超认为,以暴力革命推翻清政府,绝不能得民主共和,可能是更加倍的专制制度。他说:“历史上久困君主专制之国,一旦以武力颠覆中央政府,于彼时也,惟仍以专制行之,且视前此之专制更加倍蓰焉,则国本其庶可定。所谓刑乱国用重典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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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撰写:蔡信   版面编辑:刘嵩   页面设计:申凯   页面制作:梁晓杰   技术支持: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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