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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记者单于报道即使在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国、法国和美国,在对待自由民主的态度上,也采取着双重标准
  东亚国家向西方国家学习和切身体会到的也并非是民主自由政体的优越性,而首先是弱肉强食的国际丛林法则。东亚国家近代以后的第一部宪法“1889年大日本帝国宪法”也以具有浓厚军国主义色彩的德国宪法为蓝本。
  当然,载沣等人未必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点;但是相信他们应该模模糊糊感觉到了德国、意大利以及日本的崛起中一个强大的中央政府的必要性。因此,载沣将袁世凯开缺回籍更深层次的原因应该就是准备开始建立一个拥有权力的中央政府。正如之前,慈禧让袁世凯练新军借机收回咸丰朝后日益下放的军权是一样的。
  而且事实上,从1901年新政开始,对于中央政府来说一直进行的改革归结到底就是逐步收回之前下放到地方的军权、财权、人事权。1909年,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载沣等人任用了大量的私人,从一个方面讲也就是中央政府“集权”改革奏效的一个体现。而袁世凯开缺回原籍后,北洋新军没有一个将领站出来为袁世凯说话,也是中央政府“集权”成功的一个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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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沣模模糊糊感觉到了德国、意大利以及日本的崛起中一个强大的中央政府的必要性。因此,载沣将袁世凯开缺回籍更深层次的原因应该就是准备开始建立一个拥有权力的中央政府。正如之前,慈禧让袁世凯练新军借机收回咸丰朝后日益下放的军权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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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清政府制定的《咨议局章程》看,“谘议局”的作用无非是“夫议院乃民权所在,然其所谓民权者,不过言之权而非行之权也。议政之权虽在议院,而行政之权仍在政府。即如外国监督政府之说,民权似极强矣,而议院攻击政府但有言辞,并无实力,但有政府自行求退议院,并不能驱之使行。普鲁士、日本宪法且明载进退宰相、任免文武官之权在于其君,此其要义二也。”
  也就是说这个临时议会是严格按照德日模式设立的,只是一个舆情机构。而且无论是1901年的变法上谕还是1906年立宪诏书乃至于1908年的《钦定宪法大纲》都没有承诺中国的立宪是英式立宪,反而一直在强调德日立宪模式。
  而梳理晚清立宪派,他们在1904年受日俄战争刺激,要求清政府立宪、学习日本的时候,其实也没有要求清政府效仿英式立宪。但是经过废除科举、西学东渐的洗礼。中国的中间阶层在1909年的时候已经非常清楚德日式立宪与英式立宪的区别。后来五四运动时的“汉奸”之一的陆宗舆就曾说过日本明治维新不是立宪是“专制”。而山西咨议局议长梁善济在本省咨议局开幕词中,“对英国的议会政治大大称道了一番”(《北华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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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6年11月,清廷颁布上谕,设陆军部,一切军务均归其管辖,任命铁良为该部尚书。袁世凯大势已去,只得主动交归北洋六镇中的四镇。次年,袁世凯被任命为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明升暗降,失去了最后的军权。
  袁铁之争,铁良已占了上风。但最大的受益者,无疑是清廷。曾担任铁良幕僚的恽宝惠曾一语道破天机,“铁良敢于这样做,仍由于宫廷之主持。慈禧太后之为人,阴鸷而多智谋,对满汉大臣能恩威并用,权不旁落,绝非一般妇女所能及。”无论是袁世凯还是铁良,都是慈禧的棋子。

  恽宝惠回忆道:“当时载涛、毓朗想握军权,以铁为军事熟手,一切仗其指导协助。亦惟其是军事熟手,所以不能不加以忌嫉。”根红苗正的良弼此时也不满屈居铁良之下,每每离间皇叔载涛与铁良的关系。袁世凯走了,铁良成了皇室宗亲们下一个目标。
  相对于罢免“祸患”袁世凯时遇到的阻力,朝廷除掉忠臣铁良反倒顺畅得多。1909年夏,朝廷突然先将铁良的禁卫军训练大臣免去。1910年2月,又将其陆军部尚书罢免。铁良闲居在家一年后,朝廷又担心他暗通北洋军,将他外放南京,担任了江宁将军这个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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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常把载沣的集权政策归结为打击汉族势力,实行满洲贵族集权,把清末政争说成满汉之争。其实,光绪末年政争双方多为汉族大臣,如1907年“丁未政潮”时的瞿鸿禨、岑春煊和袁世凯、奕劻之争,而载沣时期的政争基本上在满洲重臣间展开。载沣集团内部也产生混战。载沣、载泽、善耆在对付奕劻、袁世凯时结成统一战线,但在政治利益面前,他们的分歧也愈来愈深。
  善耆虽然反对袁、庆,但他对载沣兄弟三人是极力敷衍,貌合神离,在宪政问题上与载沣存在分歧,主张速开国会,设立内阁,对立宪派也极力拉拢。铁良与袁世凯矛盾甚深,载沣上台之初对他十分倚重,但不久就将他抛弃。载沣这样做出于两方面考虑:一是铁良在满洲亲贵中号称“知兵大员”,军中声望仅次于袁世凯,既有才干,又有经验,若由他掌握军队,载沣兄弟势必大权旁落;二是载沣等认为铁良曾受奕劻提拔,是奕劻的心腹之一,不去铁良,则奕劻势力依然存在,仍将永远把持朝政。
  在载沣等人的排挤下,铁良只得托病辞去陆军大臣。载泽为载沣集团有头脑、有胆识的干将,但亦与载洵、载涛不睦。当时,新加坡《星洲日报》曾以“清廷之内乱”为题发表评论,对清末贵族之明争暗斗进行深刻揭露。载沣打击的对象既有袁世凯这样的汉族重臣,又有奕劻、端方、铁良这样的满洲贵族;既有阻挠立宪的蒙古人陕甘总督升允,又有玩忽宪政的汉人毛庆藩。依靠的对象既有载洵、载涛、良弼等少年亲贵,又有吴禄贞等大批汉族留日士官生。清末政争,不仅有汉族大臣参与,更有满洲贵族充当主力,政争的任何一方,都有汉人参与支持。
  参与政争的各派均为清末预备立宪的实际主持者。载沣集团都坚持立宪,如度支大臣载泽、民政大臣善耆与国内外立宪派关系密切。较受立宪派拥护的海军大臣载洵也与海外立宪派梁启超暗中往来,奕劻等人对立宪的态度和决心仍然未改变。论争双方的中心问题是自己一方在预备立宪中的地位,新内阁中的职位如何分配即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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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先觉者既“不可畏难而易作辍,又不可激进而招失败。”他认为日本的成功正是这种“圣君贤相专制”的“守要不惑,行之以序”的好例子。在他看来,并非加速立宪就一定会导致富强,因为“西班牙之弱,埃及之衰,波兰之亡,皆有立宪之历史者也。”
                      世人所说的“日本明治维新是立宪改革”这一断言根本上是不能成立的。陆宗舆就指出,恰恰相反,明治维新推行的是“专制政治”,而决不是“民权政治”。因此,决不能把日本作为中国应实行立宪的例证。陆氏还认为,明治维新以前,庶民只知有幕府而不知有王室。而明治的中兴正是以德氏奉还政权开始的,此后,大小政令自天子出,从而使治内治外之法权有条而不紊,而议院、国会是迟至十年二十年以后才召开的。“虽谓明治为专制之君可也。”正因为如此,他还认为,普鲁士与日本的立宪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立宪,而是“乘战胜之余威,实非通行之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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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京,采访一位满洲宗室则这样回答:议会之权来自朝廷,朝廷放权立宪所为者何?强国而已。如若无法强国,朝廷何必立宪?立宪,必须先强国,再富民!
     当我问到,德日立宪强国,举国捐助发展兵工,连天皇都节衣缩食捐钱购买军舰,不知这位宗室子弟在立宪后,是否肯为购买军舰捐出全部家财?
    听到这话,满洲宗室勃然变色:强国是朝廷大计,与民争利,乃至逼捐助饷,与强盗何异?
    听完这话,我仰天长叹,古来肯破家为国者又有几人?以此来看,我大清要效仿德日,何其不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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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咨议局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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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撰写:蔡信   版面编辑:刘嵩   页面设计:申凯   页面制作:梁晓杰   技术支持: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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