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如果站在锦江饭店的最高层向外眺望,上海的房子只不过是一片片鸽子笼似的小阁楼,上海华光仪器仪表厂会计杨希鸿的家,是这些“鸽子笼”中的一间,13平方米,挤着三口人。
3.6平方米,在建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数字就是上海一个普通职工的生活空间。在狭小的空间里,人们腾挪搬移,费力经营着自己局促的生活。在一个不到1.2米高的阁楼上,杨希鸿的女儿上上下下了十几年。不仅在上海,在1978年前的中国,拥挤是每一个城镇居民最真实的居住体验。在“重生产,轻消费”的新中国经济观念中,普通职工的住房需求,被认为是次要的和可以忽视的,本应用于住房建设的资金,被用来发展重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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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福利分房时期,对一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能在退休前分得一套6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一旦儿女成家,就只能与父母挤住在一起,三代同屋的住房现象普遍存在于众多家庭之中。
住房市场化改革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我国城镇居民的住房条件。统计数据显示:1978年,我国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只有6.7平方米,到2007年年底,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已达约28平方米。房改以来,人们买上了自己中意的商品房,不管是居住面积还是小区环境都有很大改善,生活质量有了很大提高。【查看详细】
房改缺撼包括:其一,在住房体制转换上矫枉过正,甩包袱过疾,“全盘市场化”直接导致保障短腿。保障体系严重缺失,百姓对高房价的切肤之痛由此而生。其二,城市动拆迁过速,导致大量被动的刚性需求集中释放,冲进市场,加剧供求紧张;而政府因财力所限,补偿、安置又不到位,不和谐因素由此滋生,动拆迁产生的上访甚至成为一些城市“流动的伤痕”。其三,从房地产市场攫取过多,地方政府对房地产形成了路径依赖。
根据其他国家经验,高收入人群的住房需求主要由市场机制来调节,而中低收入人群却无法完全通过市场来满足基本居住权。中国政府实际上已经注意到这一问题,也开始增加保障性住房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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