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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卫兵称:干部自觉走后门毛主席也无能为力


来源:凤凰网历史

我们不能忽略这样一个现象:就是干部为子女走后门。这些干部们什么都能答应,为革命可以献出一切,就是自己的孩子不能献出来。干部们非常自觉地在走后门。毛主席面对这种情况,也无能为力,只好说走后门的也不一定都是坏人。

权威人格和奖罚导向

人们深信,儿女情长、父子情深是人类优于其它动物的标志之一。在“文革”前十七年的社会中,又融入了接班人的意识。这样,在第一代人与第三代人之间,形成了紧密的感情纽带和政治纽带。通过这两条纽带,第一代人按照革命的模式,以家长的权威和社会的赏罚两种方式教育着第三代人。

家长的权威对一代人来说,主要体现在他们以社会文化的创造者和承担者的身份,以社会权力机构或权威性组织,通过各种传播媒介规定和提倡文化标准的方式,使得他们自身在前喻式的文化传递过程中处于权威的地位。同时使得他们的后代处在遵从和礼拜的地位,以长辈的意志为信念,以长辈的形象为楷模。也就是说,家长的权威造成的是后代的权威性人格。

这种人格结构,特点是自己不相信自己,把自己等同于社会所给定的社会角色,有义务意识而无权利意识,崇拜权威并遵从权威,但与此同时又希望自身成为权威,而且要求别人屈从自己。美国学者阿妮达•陈对第三代人的权威人格提出了这样的观点:

1.由于社会和形势的紧张,权威人格在表面的行为里并不一定经常表现出来。

2.通过对这种不明显的态度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这种具有权威人格结构的人物,并且揭示出这些人物清晰的综合心理特征。

3.在稳定的社会、政治、经济和历史的条件下,社会体系中的多数人会逐渐具备权威人格,并且导致权威社会特性的形式。

4.团体内的所有成员并不一定都具有同一程度的这种权威社会特性。那些非常成功地适应了环境并占有优势的人,将比其他成员具有更高的权威社会特性。

5.给予一定的政治和社会的刺激,权威社会特性将以极端形式的权威行为表现出来,并由大多数的社会集团所支持。

6.权威社会特性不只是可以在个别的种族和国家中发现,而且也不是一次形成的永久特征。

这位学者总结说:在战前(指二次大战)的德国、苏联和日本,在政治制度的很多方面它们的差别是很大的。但这三个国家的政府,都以自己各自的方式,挑选坚强而又忠实的年青人辅佐他们的权威领袖、政党和政府。政府当局施以铁的纪律以确保年青人服从高于一切的事业。由于受到这种影响,人们渴望把自己与社会群体融成一体,因为群体与个人休戚相关。

这些论点可以给我们一定的启发。不难看出,上述的这些权威人格的特征在日后的红卫兵身上,大多都得到了充分体现,而他们的权威人格是与第一代人的家长权威分不并的。

关于社会的赏罚倾向,则决定了第三代人的政治倾向和行为倾向。著名心理学家班都拉曾做过一个实验:将儿童男女分成3组,每组各33名,均分别看一部电视片。三部电视片的前半部分内容相同,后半部内容不同。相同的内容是:一个成年男子走向一个大塑料娃娃,命令娃娃让路。娃娃不听,于是该男子用不同的方式打娃娃,如拳击鼻子,骑在娃娃身上用木棒敲击娃娃的头,并且边打边骂。不同的内容是:第一组孩子接着看到,另一个男子出场,带着糖果饮料,酬赏攻击娃娃的男子(楷模——奖赏情况);第二组孩子接下来看到的是,另一男子出场,斥责攻击行为,并把第一个男子打了一顿(楷模——惩罚情况);第三组孩子在看完前半部分后,影片至此结束(楷模——无赏无罚情况)。看完片子后,紧接着给孩子安排一个便于实验者从外面观察的单向玻璃房,屋子里同电视片的场景一样,也放一个大塑料娃娃,然后让孩子们依次走进房间。结果发现,看了“楷模——奖赏”片的第一组孩子,模仿攻击行为的最多;看了“楷模——惩罚”片的第二组孩子,模仿攻击行为的最少,而看了“楷模——无赏无罚”片的第三组孩子,则介乎于前二者之前。但是,如果在试验前事先宣布,谁若模仿攻击行为谁就可以获得糖果,结果三个组的模仿率趋于一致。

这个实验说明,对于青少年的社会化过程,社会的赏罚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社会学家托德•泰普认为,7-14岁是一个人受政治社会影响的重要阶段。在这个阶段中,社会的文化指令通过赏罚导向,决定着一代人的理想模式、道德模式、行为模式形成的基础。第三代人的成长,接受的就是第一代人的巨大影响。而这种巨大影响不只是通过学校的政治课教育,也不单凭家长式的权威,更多地是由于第一代人是社会赏罚的决定者和执行者,用一种社会奖什么、罚什么的方式培养着第三代人的价值取向。这一张张无形的网、一股股无形的驱动力,对个人性格的社会化具有极强的规范作用。因此,即使在经历了十年“文革”后改革的今天,从第三代人身后,仍然可以看到第一代人的某些影子。

[责任编辑:安梁]

标签:革命者 走后门 家长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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