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父亲的电话,才想起原来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七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我脑子不太好用,平时习惯了公历纪年,一时间还真转变不过来。但是有人还真嫌拐的弯不够多,非要继续复杂一点,提议要把春节改称“元旦”,而现在我们所熟悉的元旦,则改称“洋旦”。
提出这个建议的学者自然熟悉典故,学富五车,引经据典的论证他的观点。作为学者,他自然是思路开阔,思维敏捷,能够很顺利的在阳历、农历、元旦、春节、洋旦之间转换,可是像我等小民思路不是很灵光的就吃苦了。每当过这两个节的时候,就开始脑筋急转弯,我们是要过元旦呢?还是洋旦?
不过还好,这只不过是专家学者的一次提议而已,和现在那些对于春晚的提议一样,仅仅是动动嘴皮子,没任何实质意义,张敬伟说这是文化折腾,实在是有些过分抬举这个提议了。不过这也是网络发展的一个好处,任何人的声音都能公开发布了,从这个角度看,虽然这些建议很好笑,但是也是一件好事。
网络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把许多人从央视春晚中解脱了出来,不用整个晚上守着拥有多个频道但是只有一个节目的电视机过除夕了。他们可以选择上凤凰网看新闻,可以通过网络电视看港台的除夕节目,可以玩游戏,可以与陌生人聊天……在众多的选择面前,春晚似乎是不那么重要了,于是有人喊出了自己的除夕,别人的春晚的口号,表示自己的除夕自己做主,这样的春晚不看也罢。
不过,我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不会有作者那般洒脱。至少对于我和我的父母来说,过除夕看春晚已经渐渐和守岁、拜年一样成为一个传统了。我没有仔细想过是不是看春晚会有什么深刻的意义,或许有吧,不过我看不出来。但是是否现在的春晚已经远离普通大众?倒也未必。还是以自己的例子吧,每年的相声小品,都能逗得父亲一笑再笑;每年的歌舞都能让母亲啧啧称叹;更别说戏剧了,那是二老的共同爱好。
我对传统文化缺乏了解,不清楚在电视时代——或者说春晚时代之前,人们都是如何过除夕的。但是我记忆中春晚时代的除夕,都过得还不错。一家几口对着电视笑声不断,还能像时评家一样品头论足,感觉也挺好。当然,或许我是如长平所说的一样,属于一边傻笑一边被教化了,但是这至少总比一家几口,在一个外面鞭炮齐鸣,其乐融融的晚上,相顾无言来的更好一点吧?已经熟悉了网络的多元化和丰富信息、选择多样的许多人,可能已经不能理解这样一个现实了:在除夕之夜,大多数人只有看春晚这一个选择。
所以,似乎最应该受到批判的不应该是春晚,而是我们的媒体——当央视给了全国人民这样一个节目形态的时候,其他的电视台在做什么呢?只不过是留几个人值班,转播央视的信号了事,很少想过要在这个节目形态之外,办一个创新的除夕节目。就是现在被热炒的所谓“山寨”春晚,也不脱晚会的俗套,不免“春晚”的名号——既然同是春晚,同是晚会,你怎么就能办的比央视更好呢?
还有三天,春晚就又如期与我们见面了,无论如何,我挺期待的,至少它还有点过年的氛围,至少它让我感觉比“元旦”更靠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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