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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才厚遭老同学撰文抨击:蠢到老婆女儿也管不住


来源:凤凰周刊

滕叙兖感叹,徐才厚“蠢到连老婆女儿也管不住”,晚节不保、身败名裂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但同时追问,多年来,“他的上级领导干什么去了?军队高层纪检机关干部干什么去了?那些车载斗量的反腐规章制度、红头文件、宣传口号都是废纸吗?”

偏僻小岛上的祖居

穿过长长的院落,熟练地打开院门的铁锁,张洪林径直走进里面的主房,抬头检查着前一天晚上的暴雨是否造成屋漏的情况。张洪林既是徐才厚在长兴岛的小学同学,现在又是徐家祖居的看护者,受托照看徐家祖居日常房屋通风,庭院除草。

这处建筑还保留着长兴岛五六十年代岛上原住民建筑的风貌。四间石头垒成的平房构成一个折尺型的农居小院,主卧还放置着老式家具等器物,厢房里放着一具石磨,院子东北角是一个用石头围拢起来的农家露天厕所。上世纪40年代初,长兴岛地藏庵村五组(徐家庄)村民徐维良的长孙徐才厚在石屋出生后,便与母亲和爷爷奶奶在此生活。

大连长兴岛最早只有两个乡,人口寥寥,岛上住民靠渔猎耕种为生。地藏庵村过去是长兴岛上一个比较知名的村落。地藏庵是当地一个寺庙名字,庙里供奉着地藏菩萨,此庙长年香火不断,上香供佛的人较多。其周边的村庄取名为地藏庵。地藏庵村有1至5个组,在山上的徐家庄属地藏庵村五组。

文革时期,破四旧,立四新,岛上红卫兵嫌弃地藏庵村村名封建守旧,改为兴无大队,意思是“兴无产阶级”。文革以后,虽改回地藏庵,但早年村民的水费、电费单上还是兴无村。

辽宁瓦房店长兴岛徐氏族谱记载,徐氏至少已经繁衍至5代。徐氏男性分别按“任官维贤才”字辈排序,徐才厚的太爷爷是“官”字辈,祖父是“维”字辈,徐才厚的父亲是“贤”字辈,而到徐才厚这代是“才”字辈。在长兴岛徐氏有好几个分支,在山上的徐家庄是徐氏的一个分支。

在山上的徐氏家族基本属于一个宗族,人不多,最鼎盛时不过二三十户。徐家庄早年缺水,打井困难,要靠村民肩扛手提到山下提水,村人以种苞米和土豆为生,生活非常困难。徐才厚太爷爷徐官智希望子孙能出人头地、当官封爵,徐官智生六子,并无女儿。徐氏“维”字辈的六个儿子,一样都是耕地农民。

徐才厚的祖父徐维良是六子中的老小,徐先后娶了张王二氏,分别生下二儿一女。这便是徐才厚的父亲徐高贤和叔父徐日贤,徐才厚还有一个姑姑叫徐桂芝。徐才厚与其叔父和姑姑,年岁相差不大,在多子多女的那个年代,叔侄、舅甥年龄相仿者,倒也平常。

到徐才厚父亲徐高贤这一代,徐才厚的祖父格外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徐高贤、徐日贤都能识文断字,因此在徐家庄算是个不一样的农家。徐才厚的叔父、76岁的徐日贤老人告诉《凤凰周刊》记者,哥哥徐高贤没怎么在长兴岛呆过,他一直在大连西岗区的一个杂货店做伙计。

但徐家远房亲戚徐超锁纠正了这一说法。在他记忆中,文革时期,作为大连“五七战士”的徐高贤回到徐家庄“战天斗地”了两个半年。这应该是幼年的徐才厚最为幸福的时光,一家人终于能在一起团聚,而之前大多数时光里,孤身一个、没有兄弟姐妹的徐才厚同爷爷奶奶、妈妈和叔父一起生活。

徐高贤结束岛上“五七劳动”的生活后,返回大连,把在长兴岛地藏庵小学读二年级的12岁儿子徐才厚带走,不久徐妻也跟着丈夫到大连生活,作别夫妻分居两地的生活。徐才厚的祖父、祖母则继续住在徐家庄老宅,直至在祖居先后老去。

贫寒子弟岛外求学

12岁的徐才厚跟随父亲,搭乘小舢板,离开生养他的长兴岛徐家庄,离开地藏庵小学,转学到大连西岗区九三小学,插班三年级,从此开始了在城市的求学生活。

对少年徐才厚好学上进的印记,迄今仍深深刻在徐才厚本家二嫂的脑海里。86岁的老太太和他的儿子徐超锁是这个被废弃村庄的最后留守者,略微有点老年痴呆的老人甚至搞不清自己的年龄,但仍清晰记得徐才厚小时候的一些情形。

“才厚从小就好念书,他爷爷奶奶都在祖屋住。他妈说你去玩吧,才厚说俺不玩,一定要背完课、写完作业收拾好书包才出去。”徐才厚的二嫂说,“才厚每天读书要从徐家庄走到地藏庵,来去十几里,一大早起床走路过去,中午老师管做饭。每月到家来收伙(食)钱。”

城市里的生活对农村少年徐才厚来说是崭新的,再也不用跋山涉水起早上学,也不用吃苞谷饭了。徐才厚的父亲徐高贤在大连西岗区的一家杂货店做伙计,因为有些文化,兼做账房。

徐家那时就住在大连西岗区平顺街31号,这里距离原址在西岗区黄河路上的九三小学不过500米路,每天走着过去不到10分钟。学校有统一的学生食堂,这里的老师也不再是既会做饭又会教书的多面手。学校教学设施和读书环境与长兴岛上的农村小学有很大的不同。

[责任编辑:安梁]

标签:徐才厚 家庭 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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