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人人都说大学是象牙塔,是“脱离现实生活的文学家和艺术家的小天地”。它总是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罩着这层光芒,那些教授们满腹经纶,传道授业解惑,备受尊崇,大学生格物致知,是社会的天之骄子……,真是“人间的天堂”。然而,如今呢?
还是那些学生和教授吗
   杨帆,教授、博士生导师
    1月4日晚,中国政法大学杨帆教授在上“生态经济与中国人口环境”选修课的最后一节课时,因为逃课学生人数太多而与一名欲离开教室的女学生肢体冲突。
    一名男同学忽然跑到门口,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一下门。杨帆打开门开始破口大骂道:“是谁踢的门给我站出来,扰乱课堂,混蛋,畜生!给我站出来,属老鼠的啊!!”
    一名女生背着书包从后面一路走向门口。杨帆说:我没讲完呢!你干吗去?女生说:老师上课讲这些你不觉得很无聊吗?杨帆说:你才无聊呢!你叫什么名字?女生说:我又没选你的课!杨帆说:滚出去!女生说:干吗要滚啊!好好地走出去。
■ 调查
你如何看待教授与女生冲突事件?
教授做法欠妥,有损师长形象
学生做法不对,不够尊重老师
双方都不对,无论如何不该在课堂上发生冲突
你如何看待大学师生关系?
很好
一般
较差
不好说

艾云灿教授以严格、傲气著称
艾云灿学生:教授确实有问题
    一名自称是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在读博士网友近日在网上发帖,指名道姓称遭到导师虐待。网文称,该导师不仅忽悠侮辱学生,更经常对学生体罚打骂,甚至飞脚踹过所带的两名男硕士研究生,还有的女生顶不住晕倒。
    记者昨日就此帖内容展开调查。昨日下午在中大生命科学学院大楼,记者辗转找到了艾云灿教授现在带的研究生,他透露了所知道的情况,“就我所了解的,网上的内容基本属实。”
    对于网上的一些议论,他表示,“学校正在调查这个事,虽然现在还没有结果,但我简单地说,里面的内容不属实。”
    后来,导师公开信道歉,信中说:“冷静思考事件的来龙去脉,其中夹杂着许多一时难以把握的复杂因素。但是,觉得自己以往在对待学生方面,确实有许多不够理性甚至过于粗暴的言行,造成了对一些学生的诸多伤害。对此,我深深地自责并向学生表示真诚的道歉,也希望广大网友给予理解、谅解和包涵。”

记者:您说过老师现在是校园里的“弱势群体”,原本一团和气的师生关系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紧张?杨帆:并不是一团和气。一团和气,也就是老师得容忍学生逃课,老师商品化、工具化。一团和气是一种伪现象。学生可以给老师打分,老师就得宠着学生,让他们高兴,容忍学生的毛病,完全没有师道尊严。记者:和谐的师生关系是怎样的?杨帆:坚持中国古代的师道尊严,这个底线是不能破的。
如今,商业思维大肆侵蚀校园,大学被称为“大学公司”。很多教授把提职称、凑科研成果、开公司、拉项目等当作“本分”;而不少学生又把大学作为混个文凭找份工作的手段。
拿研究生教育来说,很多导师都把主要精力用在跑课题、拉项目上,学生则拿着导师付给的报酬编教材、写论文。因为是跟着导师“混饭吃”,导师这才有了“老板”之称。老师变“老板”,师生之间互相利用,近乎商业利益关系,又谈何尊师重道子?
教育产业化和大学扩招,流水线式的批量生产将精英教育的模式颠覆,但这并不必然导致传统的师生关系的失落。可现实是,昔日为人津津乐道的和睦师生关系日渐解体。应该看到,师生关系异化发生在整个社会市场化、商业化的大背景之下。而社会价值观和教育理念的蜕变衍生出很多教育新思维,比如交费购买教育服务。种种合力之下,如果没有各方的刻意维护,这师生关系之乱倒也不觉得意外。
表面上看,师生关系异化只不过是在为教育体制和教育模式埋单,但教育体制和教育模式何尝不是商业化、产业化的苦果。当整个社会在商业化道路上凯歌高奏时,我们不妨自问,是否需要为商业化划上界限,因为某些关系容不得商业的玷污。
教授,叫兽?学生,学牲? 个体沉沦导致“集体毁容”
    几个大学生请自己的老师去嫖娼,然后拿着老师当日所用的避孕套去敲诈索要万元封口费,前前后后就像经过精心的策划一样,而这位大学老师舍弃了自己的名誉,寻求了法律的帮助将他的学生送上了法庭。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实中,而不是小说或电影里,作为一个大学生,我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但一切都发生了,多么的悲哀啊!
    这个世纪真会变魔术,将一串串又一串串“该死”的事情抖搂在我们面前。最新看到的是,3月31日《中国青年报》报道说,高校是科研项目虚假申报重灾区,20个反面案例高校就占了15个!靠学术作假,从国家口袋里圈钱;年轻人刚出道,往往胆子更大;很少有人能静下心来,苦心钻研学术了;“很多青年科研人员搞科研的动力不是追求真理,不是对科学的渴求,而是追求名利”。此前,追名逐利的事情已曝光得目不暇接:因涉嫌学术造假,原清华大学医学院院长助理刘辉日前被清华大学撤销教授职务;与此同时,北大正在调查一起教授涉嫌抄袭硕士生论文事件,这名教授因为此事而没有被提拔。
    2007年12月22日,接报后的玉龙县警方发现了木鸿章的尸体;12月23日,警方依据线索在校外将犯罪嫌疑人张超抓获;12月24日,警方来到学校前往张超的宿舍进行调查,并“顺便告诉了学校(张超涉嫌杀人案)”;至此,云南大学旅游文化学院才知道在校生张超在校外“杀人分尸”。
    一个是大学刚毕业无工作的青年,一个是在校大学生,为赚钱两人“网上介绍卖淫,赚取中介费”。近日,被告人莫某因犯介绍卖淫罪获刑2年;而在校大学生杨某也因此罪获刑3年,而与两人合作的足浴城女老板也因介绍卖淫罪被拘役半年。

小说《所谓教授》描写了大学校园里的一群知识分子,与人们心目中清高、正直、无私、满腹经纶的教授形象相比,《所谓教授》中的教授形象惨不忍睹:婚外恋、包二奶、学术腐败、为政府官员拉皮条……“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作者借书中的一位人物说出了这句话。
《所谓教授》中对大学教授的描写让普通人和大学教授产生了质疑:怎么能如此丑化贡献巨大的知识分子群体?对此,作者史荣生认为,他的创作动机没有问题,也不承认小说贬损了大学教授,“因为中国大学的教授们已不再是过去意义上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了,大学校园也已不是世外桃源。”
“除一些不甘‘清贫’和‘寂寞’的教授已经基本跳离了教授圈子外,留在大学校园里的这些教授大都在兢兢业业地从事学术研究,他们坚持着一种朴素和质朴的生活。当然,他们面前也有物质利益的诱惑,在诱惑面前也会出现越轨者,但这只是少数。而《所谓教授》则把这类教授当成了主流,有贬损、妖魔教授的倾向。”法律工作者、人民法院出版社张先生说。
学生群体是一个被理想化了的群体。在普通公众眼里,大学生群体是高素质群体,应该有着更高的个人涵养和集体修养,他们先入为主地拔高了大学生的群体素质。一旦这个群体中某一部分的行为背离了他们划定的“底线”,那么,这一部分的错误,就要靠损失群体利益的代价来补偿,这也是我们传统的惩罚措施中,经常采用的惩罚方式。理想和现实的落差,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而我们民族的一个劣根性就是,把一些高尚的东西打倒和贬抑,是普通公众获取平衡心理差距的一个惯用伎俩。
时代在变化,教授、大学生群体也必然在变化。妖魔化大学生,其实并不能完成即使是善意的“道德救赎”的初衷,更何况是夸张的放大呢?换一个角度,把教授、大学生群体也当作普通人群去看待,也许,问题就会“峰回路转”吧。
铜臭、功利早已冲破“象牙塔”的“马其诺防线”
    2007年前三个季度,一路飘红的股市让此前挣扎在熊市中的股民们着实疯狂了一把,有着敏锐嗅觉又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大学生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了股市中。他们投资股票的金额大部分都在1000元到5000元之间,资金则大部分来源于父母,此外还有奖学金,打工收入等。
    2007年12月25日圣诞夜,福彩双色球第151期开奖,南京唯一的一注一等奖,得主是江苏海事职业技术学院一大二学生。该生中奖后,卷起床上铺盖,离校回家。
    4786元!北大副教授阿忆在网上公布工资单引起极大反响,阿忆称如果不“走穴”就活不下去。昨日,北大副教授孔庆东力挺阿忆,称这绝非哭穷,只是希望公众能够了解事情真相。阿忆的这一行为受到网友的指责,留言攻击他“简直太不敬业,道德和人格十分可疑,四处走学术穴是不务正业”。
    在全国高校中,“老板”的称呼已很普遍,但很多“老板”属下的研究生却牢骚满腹。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研究生说,跟“老板”做事很忙,要做很多实验,但有些实验的技术含量很低,纯粹是为老板赚钱,还要对付很多老板派发的琐事,比如指导本科生,甚至是干一些与学习无关的家务事等,“很多时间都不是花在学术上”。
    他们本是天之骄子,但已进入最后一学年的北京大学的学生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今年将有2400万人进入早已拥挤不堪的就业市场。北大的学生们开始自嘲为“大白菜”。这个绰号的由来是因为中国时下最“廉价”的两种商品就是大白菜和大学毕业生。

“我现在就在为老板跑腿、出差、做项目。”进入研二后,李伟的研究生生活越发充实起来。只要没有被导师派外出任务,李伟就会一早赶到实验室,开始查找数据库资料、画图、做实验,在实验室里钻研到晚上10点左右才离开。“师生+主雇,这是我定义的研究生阶段的新型师生关系。”
2. 怕吃苦、高消费、没责任感、好高骛远成了他们的缩影
2005年9月,中青院青年发展研究院对当代中国大学生公众形象调查显示:大学生在公众中的形象已经跌到20年的最低点,大多数调查对象认为大学生目前的主要问题是“精神萎靡不振”。特别是出生于80年代的大学生,他们面临着“社会责任”和“道德信任”危机。怕吃苦、高消费、没责任感、好高骛远成了他们时代的缩影。
从现代教育意义的理解,受教育就是培养和塑造一个高素质的人,促进人的发展,也是国家所提倡“素质教育”的主要部分。但现实是,很多人却认同:大学教育的目的是获得文凭、找份好工作,或升官发财。虽然偏离了受教育的原点,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本质上的目的。读大学成了改变人生,获取金钱和“成功人士”的必经之路。
现在很多大学生疑惑自己是不是普通劳动者?作为高端的就业者,却要和低端的农民工竞争就业岗位,这在心理上是难以接受的。现实与愿望总是相违悖的,当拿着毕业证走出校园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宠儿”。在上大学之前,都抱着“有了大学毕业证就不愁了”的初级思考,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教育思想留下的痕迹,或多或少,从农村到城镇,还在为“铁饭碗”的未来梦想着。这就如自我感觉良好地在象牙塔里筑了一道坚固地“马其诺防钱”,把文凭当成了威猛无比的火力点,所向披麾。
在面临大批的农村劳动力涌进城市后,大学生们才发现,象牙塔不再是鎏光溢彩了,原来心里面的那道坚固的“马其诺防线”失去了效应,彻底崩溃了,成了一道意识中的摆设和内心的伤痛。突然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劳动者”,和农村劳动力一样。这时“读书无用论”又抬头了,形成“反知识经济”的逆流,这种浮躁的读书理念左右着当今的大学生,使他们更多地迷惘于读书的意义,对读完大学的回报上的疑惑。特别是机会的平均化,使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成一个成功者,往日最低贱泥腿子、商人,也可以与读书人一起平起平坐了。那种读书求知的热情受到空前打击,“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瞧瞧,连卖茶叶蛋的也比专家强多了。
教育政策的悖离,代价是惨重的
    中国教育部副部长张保庆9月2日上网答线民提问时表示:“教育部历来是坚决反对教育产业化的。因为教育是一个要体现社会公平的最重要的部门,教育是一种崇高的公益事业,对凡是能够接受教育的人都要提供教育,将教育产业化违背了我们的办学宗旨,违背了人民群众的利益,违背了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原则,所以我们是绝对不能搞教育产业化的。教育产业化了,就毁掉了教育事业了。”

    中国合格经济学家不超过5个——这是香港科技大学丁学良近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作出的评价。丁教授说,国内有的著名经济学家连在国际上最好的50个经济系里当研究生的资格都不够。有的经济学家还没有对经济科学做什么样的贡献就想着获诺贝尔奖。此言虽嫌偏激,但对比现状来看,这些评价可谓一定程度上击中了中国经济学家的软肋。丁学良给出的理由是,一个真正的经济学家,首先要把经济学当作一门科学来对待,而不能把它当作个人发财、出名和当官的路子。概言之,经济学家要把经济学视为求解真知的学问来做,而不能当作名、利、仕的晋身之阶。

    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中国经济总量持续高增,但教育投入比重却每况愈下。近五年,教育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比重起起伏伏,始终没超过百分之三的大关,而在八十年代,中国对教育投入曾一度达到百分之三点四。“给教育拨款不是恩赐。”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教授说,“这是惠及亿万民众的一项巨大公益。”纪宝成痛恨当前愈演愈烈的预言教育产业化之风。他在调研中发现,这一问题的祸魁主要在地方政府,“一些恶劣的地方官,卖学校、卖医院,还卖火葬场。”

4. 功利化教学,学生的理想“钱”程似锦
    中国的大学不知道是和市场联系的太紧密了还是本身就是一个市场,在欲望和金钱的刺激下,一切都是功利化的行为,在整个大学的学习过程当中,不知道是受了就业压力的刺激还是物欲的享受,一切都是为了明日的财富。所谓理想、信仰,在这个人性荒漠化的时代,已经一文不值了。如果你在大学和人家谈信仰,谈理想,会被人家斥为“落伍的另类”。很少有人做学问,而是如何赚钱,如何掌握最能赚钱的技能,把一个授业解惑的地方,当成技能培训学校,而且在大张旗鼓的培训着,我们的“钱”程看来似乎真的似锦了。不然,让我们深思一下,这样的恶果,一个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的没有真正的形成,取而代之的是拜金主义,这样的一个群体,却要承担一个国家的未来,我们不能不深忧啊。

5. 人文教育的缺失,中国真正的知识分子的绝望之旅
    功利化的教育,人们对人文教育的关注越来越少,因为它不能赚大钱,不能富甲天下,落寞的知识分子,只能被嘲笑,如果你还看那些历史书籍,更是被人笑话。在这样的环境下,在世俗化的观念下,强大的趋同性让许多人丧失了独立的精神,大学教育本是培养真正具有独立人格,自有精神的知识分子,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被夭折,这是一个知识分子的绝望之旅,也是一个知识分子的断裂的旅程,中国的未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培养,我们整天讲着人文关怀,可是在强大的市场利益的攻击下,一切都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知识分子的无奈,因为他要教给学生生存的能力,学生的无奈,他感到精神是何等的苦闷,大学是如此的烦躁,而我们加强的人文教育是什么?

6. 缺失的中国大学的精神
    大学的主体是教师和学生,纽带便是文化氛围和学术传承。如果这三个重要的环节出现了问题,那么这个大学就是失败的大学,这个大学就不能培养出来优秀的人才,更别说具有独立人格,自有精神的知识分子。无论是蔡元培先生还是梅贻琦先生,对大学的构建都做过精辟的阐述,那种不拘一格降人才,任用人才,在现在恐怕是找不到了,唯学历的现象在大学,在整个中国的教育界已经普遍存在。在现在的中国,即使有钱穆和沈从文那样的人,又有谁能够将他们破格提取为大学的老师呢?

7. 教育本质的本质是什么
    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最本质的问题是育人。如果我们的教授连是非曲直都不分,教育则是彻底的失败﹗教育工作者必须是为人师表,身教重以言教,不能急功近利,更不能搞金钱挂帅。实际上,私心很重的人,是不能搞教育的;一心想赚钱的人,是不能搞教育的;一天到晚想当官的人,也不能搞教育。这是一位职业培训师讲的话。可惜了,我们的整个教育,却反其道而行之。我们一开始不是在教学生如何做人,最终也不曾教学生如何待人,僵化的教育体制,根本无法让学生得到人性的关怀,何谈培养接班人呢?!

    据《中国青年报》报道:大师总能闹出大动静。一句“中国大学办得很成功”让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又一次成为舆论焦点。只是这回不是“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而是挨了无数的“板儿砖”。在媒体一项调查中,4802人投票表态,同意杨大 师观点的不足百人,占2.1%;赞成另一位大师丘成桐观点的则占绝大多数(92.3%)。丘的观点是,以目前国内的本科教育模式,不可能培养出一流人才,中国大学生的基础水平,尤其是修养和学风在下降。 高等教育这几年很火很热,特别是“扩招”、“并校”和“高学费”三件事最为引人注目,从学府到社会,人们的议论越来越多。连年扩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大学生就业压力,为保证一次就业率,政府想尽各种办法。再说“并校”,做大做强不仅是中国企业的梦想,也是中国高校的夙愿,但几千条小舢板绑在一起并不是航空母舰,数校合并办学规模是上去了,但规模是否更有利于产生世界一流大学,目前还是问题。自1994年起,10年之间国内大学学费猛涨20倍,大学教授卖馅儿饼的一页肯定是翻过去了,但城乡多少贫困、下岗家庭为孩子学费愁破了头,“考得上却不起”的悲剧,每逢夏秋一而再地折磨着我们整个社会的良心。

    很多教育家认为,中国大学教育培养出的人才不能只是具有某种技术性的专业知识,更加重要的是,要有爱国情操、高尚人格,且具人文精神和科学素养。但是,我们中国,在思想观念和旧制更改以及行为的真正转变这三者之间从来都横亘着一段很长的路。诚如鲁迅所言:即使要在黑屋子开一扇窗户,有时都需要流血的。所以尽管中国已经有部分教育界人士的早有彼等见识,但今日又有多少大学在教育理念、教育制度以及教育实践中有切实的改变呢!如此继续下去,倘若我们的社会文化辐射源竟是如此被功利化、世俗化了的大学精神,那对于一个民族的精气神将是怎样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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