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应该是激情的许多的依照”
凤凰网:你这个四年当中,这个在课堂以外,这个不是课堂能够给你的。
熊晓鸽:我觉得变化挺大的,对。因为就是说,因为很多观念的不同,开始觉得,当然这个很自然就是,不仅是从书上来的,因为我们一天到晚跟外教跟他们在打交道,他们经常问我们很多他不理解中国的一些问题。
凤凰网:比如什么问题呢?
熊晓鸽:比如什么问题?你比方说他们最直接的,对学校的一个校外办管着他们,他们老就问这个校外办的老师为什么一个一个都不懂英文。他们说外办主任都不懂英语,要是接到他搞什么,一定要系里面还弄个什么。
凤凰网:翻译。
熊晓鸽:弄个翻译。那个翻译差一点还不行,还解决不了问题,系主任都跑来跟他们翻译一些琐碎的事,他们就老不明白,说这个主任,为什么说他不懂外语,他说那个人明显的就是说,比他好像对所有的东西都清楚,不用他来讲。对、对、对,刚开始我们觉得这是领导,好像觉得也有道理,为什么不派一个别的人,尤其自己翻了两下,这个事是很简单的事嘛。
凤凰网:外面的世界呢?对外面的世界的了解。
熊晓鸽:对外面的世界就是说,那时候我觉得可能外面世界了解最多的,当然,一个是看书,那都是历史的书了,那么再就是,那时外教他们好像能够看到《时代周刊》、《新闻周刊》这样一些英文的一些东西,所以我们经常从他们那边看一些东西,就是说对一些东西,同一个事情的话,有一些不同的一些了解,可能我觉得第一手的来知道国外发生的事情,还是国外对一个事情的想法不一样,可能还是挺大的一个。当然那个时候也不能想那么深,现在来看的话。
凤凰网:那是刚刚开始。
熊晓鸽:刚刚开始。
凤凰网:开放,我们叫开放的概念。
熊晓鸽:对。
凤凰网:中美建交是一九七九年。
熊晓鸽:对。
凤凰网:那个时候邓小平到美国访问。
熊晓鸽:是,对。
凤凰网:那个时候跟着电视镜头看到了美国怎么回事。
熊晓鸽:对。您觉得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说,哦,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一个事,就是说文化的一个冲击,那时候刚开始我们要跳舞啦,跳交际舞,那交际舞不让在外面跳,还搞了什么校园舞,还是什么集体舞啊,咚咚咚咚,这样跳那舞,大家跳舞也不敢跟人家练,拿着个椅子在家里转。后来跟外教的话,他们都说,每个一起聚会,一起跳舞,我就记得有一次过圣诞,大家在一起跳舞。美国老太太,她是外教的一个她年纪很大的,她跳这舞,使劲跳,她说DanceSexy,我说哎呦,这个Sexy怎么能叫DanceSexy,跳的更性感,那时候觉得性感那是很坏的词,老太太跳的很开心,说你也跳的更性感一点,这可能叫做,后来有一个叫Cultureshock,文化的冲击。
凤凰网:对,文化冲击当中,尤其你们学英文的,可能比其他的这些可能更前面一点,碰到多一点。
熊晓鸽:对。
凤凰网:现在常常有一些记者,年纪轻的会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一本书,或者一个电影对我们冲击特别大,我不知道您这方面,还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没有?
熊晓鸽:那个时候,哪个电影对我冲击最大。
凤凰网:包括中国自己的。
熊晓鸽:中国自己的电影。
凤凰网:邓丽君那时候听了吗?
熊晓鸽:邓丽君听了,那时候觉得特别好听,对、对、对。
凤凰网:怎么会听到的?
熊晓鸽:就是我们那时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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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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