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自己录?
熊晓鸽:对,我记得隔壁的那个师范学院那个学英语那个同学特别羡慕我们,因为他们一个系里面他们才一台还两台,所以经常还。
凤凰网:湖南大学还重点大学?
熊晓鸽:还重点大学还就一个班,所以说那个还对我们来讲也是非常幸运。
凤凰网:所以我觉得倒是真的你妈妈当时帮你选,那个湖南大学还是选的对的。
熊晓鸽:对对对,也叫无心插柳吧。
凤凰网:你如果真的去另外两个学校,未必有这么一个?
熊晓鸽:对,那是。
凤凰网:你自己什么时候有录音机的?学校里有没有,同学有没有?
熊晓鸽:没有那个。
凤凰网:有没有那个小的那个。
熊晓鸽:对,磁带式的、卡盒式的?
凤凰网:卡盒式的。
熊晓鸽:三年级的时候才有。
凤凰网:有,你自己有吗?
熊晓鸽:才有,我是买了一个,因为我记得是一个是买了一个红灯收音机,可以听美国之音,还丢了一个,然后又买了一个卡盒式的录音机,那个时候从香港弄来的,那是很难买的。
凤凰网:但那个,那个自己花钱买?
熊晓鸽:家里花钱买。
凤凰网:那个是一个投资。
熊晓鸽:家里的投资了。
凤凰网:投资,当然有一个,这样的一个。
熊晓鸽:那很了不起了。
凤凰网:那个听美国之音。
熊晓鸽:听美国之音,主要是每天早晨。
凤凰网:《英语九百句》听吗?
熊晓鸽:《英语九百句》对,听那个。
凤凰网:那个是当时英语普及的一个很重要的渠道。
熊晓鸽:对。
凤凰网:因为美国之音原来在文化革命当中是。
熊晓鸽:不让听。
凤凰网:那个是“敌台”。
熊晓鸽:“敌台广播”,这时候听美国之音好像可以听了。
凤凰网:那时候听,主要也听英文吧?
熊晓鸽:听英文的。
凤凰网:英文的,到后来我还见到,教《英语九百句》的,那个他们。
熊晓鸽:何丽达是吗?
凤凰网:噢。
熊晓鸽:有一次我到华盛顿我还跟他们说过,我说我想你们安排我去见见那个何丽达(音)女士,谢谢她。
凤凰网:电影看不到?
熊晓鸽:电影看过几个电影,但是都是,那时候就是像教学片啊那种东西,那时候质量也很差,都是黑白的也看。
凤凰网:原版的?
熊晓鸽:对,我们就是那个美国老师啊,给我们带来很多东西,后来我们就到他家里去听。
凤凰网:去听?
熊晓鸽:对,就有时候在他们家里听,我记得他们家里一个音响比较大,我说,哎呦声音那么好,但是放美国之音。
凤凰网:那个就是听,那时候是看不到的?
熊晓鸽:看不到。
凤凰网:没电视也没什么对吧?
熊晓鸽:没电视。
凤凰网:那个时候电视都不怎么样?
熊晓鸽:电视我记得我们系里面好像是学校,好像有一台。
凤凰网:对啊,在一个活动室里面。
熊晓鸽:对,文化演出。
凤凰网:也不可能作为教学用吧。
熊晓鸽:对,不可能做教学用。
凤凰网:更不是说现在什么DVD,现在都完全是用。
熊晓鸽:根本没有的。
凤凰网: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熊晓鸽:对对对。
凤凰网:对吧,就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尤其是像你学外语的。
熊晓鸽:对。
凤凰网:接触的东西可能,我实际上后来是学比较多的转到学美国历史和当代历史。
熊晓鸽:也转到学世界经济,对我来说有一点,就是大学四年,实际上是对整个世界的看法在变。
熊晓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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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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