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所以一直到了最后半天,也就是那么半个小时的时间。
熊晓鸽:是。
凤凰网:我就是觉得对,这个,所以说你谈到查教授,就是在上海的那个首演式上,我见到了查教授。然后我还说,啊,我就代表了一个七七、七八级同学给他鞠了一个大躬。
凤凰网:就是这样的一种改变的话,现在回过头去看啊,刚才说到的话,就是这实际上是三中全会以前的已经是,我们说拨乱反正,那时候还没有全面开始?
熊晓鸽:是。
凤凰网:那个我觉得你挺会动情绪的,因为上次我见到你,就是一九七七那个首映的时候,确实对我们来说这个经历真的。
熊晓鸽:对。
凤凰网:因为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七七年的高考的话,或者七八年的高考,我们都会怎么样。
熊晓鸽:对。
凤凰网:但是呢,也是一个就真的历史不容易,因为我刚才说到,文化大革命当中把原来的高考体制是整个否定的,而且是毛主席做定论。
熊晓鸽:是。
凤凰网:所以在三中全会之前,那还是凡是毛主席说的就不能改的。
熊晓鸽:对,是是是。
凤凰网:所以这是改掉文化大革命当中一个定论的第一次。
熊晓鸽:是。
凤凰网:所以,而且恰恰就改在跟我们相关的问题上。
熊晓鸽:是。
凤凰网:所以这里面的,我觉得还有很多就是我们很幸运就在这里。
熊晓鸽:对对对。
凤凰网:这个当时。
熊晓鸽:对,因为我们所谓幸运我们是直接的受益者。
凤凰网:受益者,但是还有一个对国家来说这也是一个(新历史)。
熊晓鸽:对。
凤凰网:再,如果再晚几年的话,那可能就这么多的,我们说人才吧,不说是我们是人才。
熊晓鸽:对。
凤凰网:这几十万人才是捞出来的。
熊晓鸽:对。
凤凰网:我感觉,就是已经,已经快消耗光了的时候。
熊晓鸽:对。
凤凰网:最后像我,您读大学比我们还年纪小,我的同学是比我要小十几岁,我是三十一岁读大学,我们都是这样的年纪。
熊晓鸽:是。
凤凰网:如果我再晚几年都完全不可能。
熊晓鸽:对。
凤凰网:所以这里面有一种就是捞出来的,而捞出来一批,这一批人呢?恰恰就在我们毕业的时候。
熊晓鸽:我为什么只能理解是幸运呢,你想我刚才说了,我们在,我在中学的时候,初中的时候、高中的时候,还有很多同学在各个方面,我希望比我优秀是吧,我也当然也不是很赖的学生,但是很多人的话呢,从你的这个他的这个智商啊、情商啊,甚至体育啊,各种方面都蛮强的。但是呢,因为可能没有读大学种种原因吧,如果说是再早一点可能他也就考上大学了。他没这种机会的话呢,后来使得他的命运跟我们又,当然不是说一定像我们这样一定好,但是说呢,可能还有的同学可能就下岗啦,或者是等等,他可能有些不如意的一些事情。
但是我是讲,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机会的话呢,我想他们也会同样的,也会同样的,所以我只能理解说我们比较幸运。对吧,就说赶上了这个时代的班车,尤其像我呢后来又考上研究生又出国,所以好像该赶上的事全赶上了。
凤凰网:是赶上了。
熊晓鸽:就是非常幸运。
凤凰网:而赶上的第一班车就是一九七七年的高考?
熊晓鸽:对。
凤凰网:但是这个里面有一个就是你很喜欢读书?
熊晓鸽:对对对。
凤凰网:那个时候像您那年龄的,能够,一位完整的中学教育都没受过,要进大学读书,那本身也是一个挑战?
熊晓鸽: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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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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