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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激光陀螺团队:瞄准空天战场 导弹千里点穴


来源:中国青年报

他们的成果让导弹实现“千里点穴” 蔡渭滨 李治 这可能是未来战争中的一个场景:交战双方正在激战,突然,空天导航卫星被摧毁,信号随之中断。但战场并没有沉寂,部分高新武器依然按照计

第六届北京国际光电展:窥见一斑的激光陀螺。(凤凰军事)

在团队中,无论是两鬓斑白的老教授,还是归国不久的年轻博士,他们都既是理论研究领域的“白领专家”,又是工程一线操作的“蓝领工人”。

超精密的光学加工也是激光陀螺研制的一个重要技术难题。手工抛光的玻璃表面质量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个别质量相当好,但大多数都成废品。无数次失败让团队成员备受折磨。

“从头再来!”金世龙教授斩钉截铁地说。他舍弃了原本从事的光学理论研究,来到加工生产一线,从最普通的工艺入手,拜工人为师,潜心一线加工。经过1000多个日夜,他们攻克了一系列工艺难题,掌握了具有完全知识产权的腔镜光学加工技术。

经过43年发展,团队已成为我国激光陀螺研究领域的国家队和主力军,他们成功研制出几大系列、多种型号的激光陀螺,多项技术达到国际一流水平,创造了我国在该领域的多个第一:研制出第一个激光陀螺实验室样机、工程化样机;第一个实现激光陀螺产业化生产;是第一家具有独立知识产权并能全闭环研制生产激光陀螺的单位。

奉献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在激光陀螺团队的会议室,挂着这样一幅书法作品。 

创业之初,条件十分艰苦,没有场地,他们就将一个旧食堂改造成实验室,因为科研需要还要封闭起来。为让有限的经费用在刀刃上,实验室里没有安装空调。一到夏天,就变成了大闷罐,大家在里面挥汗如雨,通宵达旦地干。到了冬天,实验室就成了大冰窖,阴冷潮湿,很多人手脚长满了冻疮。

1994年工程化样机通过国家鉴定的那天晚上,高伯龙和他的同事难得轻松地从实验室回家。走在校园宁静的路上,他突然发现路边多了一栋新楼,不解地问:“这里什么时候多了栋新楼?”同事哈哈大笑起来:“你才发现啊?这栋楼一年前就盖起来了。”

2008年年初,还有一周就过年了,团队为了完成车载试验,带着设备从长沙出发,直奔南岳衡山。受冰灾影响,200多公里路程开了6个多小时,到达山脚下已是夜里。大家顶风冒雨爬到山顶祝融峰上开始实验。

凌晨2点完成实验后,他们在山上找到一家宾馆抓紧整理数据,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几名保安站在门外——原来,宾馆服务员见他们深夜抱着箱子抬着柜子,进进出出、神情兴奋,误把他们当成了小偷。

由于保密需要,团队成员的学术论文不能公开发表,没有论文和获奖成果的支撑,很多专家做了无名英雄,但他们说:“相比国家利益,其他都是浮云。让成果最大限度转化为战斗力,才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责任编辑:薛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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