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定剑:一定要取消这个制度解决这个矛盾。
罗亚蒙:我更正一个概念,,一位法学家,一位社会学家,说要把城管取消了,我觉得这个话说得太轻率。
罗亚蒙:他们可能有个概念不清楚,他们管现在的集中处罚叫城管,这个概念是不对的,城管是伴随着城市的诞生而诞生的,因为我挖过很多的古城的遗址,在四千年前至少可以挖到的看得清清楚楚的从有城市开始就有城管,是城市与生俱来的政府的管理功能,你要维护这个城市的供水、排污、环境、市容对不对,你像唐代的时候我们看小说,到了长安城到了晚上要关闭,是不是,所以说它这个城市管理工作是几千年来古老的工作,并不是2002年以后才有城管,这是不对的,2002年之后有集中行政处罚,而行政处罚只是城市管理这个整个工作链条里面最末端的那个末梢。
主持人:末梢。
罗亚蒙:最末梢的那一点,城市管理得不好或者管理的不完美,需要有环境的保障才能执法,所以城市管理,只要城市不灭亡,城管就是永恒的。
李劲松:说实话,我的经历比较特殊,所以今天在这里我感觉到比较沉重,因为我总想着国务院的这个规定早两年出来,我的当事人崔英杰也不至于失去自由,城管队长李子强,包括他整个家庭也都不至于这个悲剧出来。所以我不想针对城管的工作人员多说什么,但我觉得从机构和法律角度来说,城管是没有法依据的。再一个它的责任人其实应该归位,比如说该工商管的就工商管,该公安管的就公安管,因为公安是有强制力的。
主持人:蔡先生请,集中意见请。
蔡定剑:城管的综合执法的目标是好的,但是它的不合法性,它的非法行有四点。第一就是城管的主体,因为他不是一个合法的执法的主体。第二,它的执法的范围,我们政府执法一定是有法律范围,有法律规定的,我们的城管执法范围没有法律,会在行政法规的明确的规定,他说什么决定不是法规。第三,城管的执法方式,当然它有些,是行政处罚还是行政强制措施,我请他们回答。
蔡定剑:其中一个暂扣,最多的是实行暂扣,把工具给没收了叫暂扣,有那个法律根据是暂扣。第三。第四,城管执法的程序是不是合法?一个正当的执法程序应该有告知、说明理由、调查取证、听取意见和作出处罚,我们哪一个城管是按照这个程序来的?四点的违法。
熊文钊:改革开放之前,摊贩属于投机倒把行为,在工商部门管的时候是严禁,这个是改革开放以后,我们才有个体经营的自由,在那个极左的年代我们要回到那个时候,刚才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城管他的出现,他实际上城管管的几百项职能,其中一项职能是和流动摊贩之间。
主持人:这点是被很多人都忽略了。
熊文钊:大家觉得城管好像只是管流动商贩的。
蔡定剑:雄教授你不要,不是改革开放之前,我们城管中国执法,九十年代就有。
熊文钊:刚才李律师说回到工商部门再来管,我请大家回顾一下当时在工商部门有一个叫市管会,你在集贸市场里面管,那个时候市管会的人是很神气的,他要你怎么着,他要掀你的摊子你一点办法没有,要交管理费的。
熊文钊:在其他地方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么这个时候回到过去工商部门管是不是比现在城管管得好我们要扪心自问看一看事实。
主持人:没有城管来管情况更糟糕。
熊文钊:取缔城管,尤其是学者说的话,你说用什么办法来取代?如果说你和市民一样的说法你没有认真的研究这个问题你就说取缔,取缔之后就好了吗?这是一个。
周孝正:你听好是取代。
熊文钊:用什么取代?用八个大盖帽再来管一个草帽的取代。
蔡定剑:你为什么要八个大盖帽管一个大草帽,人家在国外就是一个机构,就是城市服务局,或者是城市建设局。
熊文钊:英美国家是警察晚,但是刑事警察和自然警察不同,但是在大陆法系国家。
观众:以前有这么严重的两极分化吗?
蔡定剑:你根本没有研究外国的情况。
熊文钊:我们要认真研究我们的法律。
主持人:对不起,对不起,现在。
蔡定剑:那些城市的职能部门干吗?
主持人:蔡老师。
熊文钊:蔡教授是我的师兄,但是我讲关于这个主题。
主持人:雄老师,蔡老师,现在我要全管一下,抱歉,我必须要管理一下了。
熊文钊:就是一个非法的组织的说法,李律师这个说法确实要我们拿法律来说话。
主持人:雄先生,谢谢,看来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大姐等一下,换位思考一下。很清楚一下,咱们这个节目很抱歉,咱们这个节目中主持人就是一个。
熊文钊:让我讲一下法律好不好。
主持人:对不起,需要有一个城管,我现在来当,我不担任城管,我担任节管,节目管理,对不起,回到这里。刚才因为你们双方都提到了国外的情况,我们就来看看国外的情况有没有启发的地方?有没有哪些就是不能移植,因为水土不服。我们放大一点,包括在座的各位小贩,您的表现也是,大姐,不好意思,因为大家都会认为说小贩不懂得这些礼貌,错了,我们今天要展示出来我们是有礼貌的小贩,让全球华人感受到我们新时代的小贩什么精神。(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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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虎一席谈
编辑:
张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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