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正,我们便到了南昌。车过八一桥,便直向三纬路贺大姐的住所驶去。
大姐恰好在厅堂休息,一见我们进屋,又是让坐,又是倒茶,非常热情。在问过大姐生活起居之后,我便“言归正传”了。
“大姐,今年南昌太热,省委请你到庐山去休息几天。”我用一种传达指示的口气说,“我们俩刚从庐山下来,省委特地派我们来接你。”
大姐很高兴,说了一些感谢省委关心之类的话。见她欣然同意,我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那就请你准备一下,大姐。”我说,“明天下午3点我们来接你好吗?”
第二天,我们准时把车开到大姐住处。大姐上车后,我们便向庐山飞驰。一路之上,我们和大姐尽谈轻松、高兴的事,说说笑笑,非常愉快。汽车在成熟中的田野起伏,我们心花怒放。几乎在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庐山枯岭。
按照尚奎事先的安排,我们把车子直接开到特地为大姐准备的住处:涵洞左侧的“28”号房。这里附近只有几幢房子,都没有住与会议有关的人员,服务员也只有一人,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朱旦华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只留下我陪同贺子珍大姐。我们住的房间,摆了两张床,电话,卫生间一应齐全。吃过饭,安排好大姐休息之后,我先给尚奎挂了电话,报告我们到达的消息。尚奎叫我陪着大姐,不要随便离开。接着,我又和主席联系上了。
“客人的情况怎么样?”主席问道。他好像有些激动。
“一切都好。”我回答说。
“那好,你等着我的安排。”主席说。
次日中午,我趁大姐午睡的机会,独自乘尚奎的车,到了“ 180”。主席坐在沙发上吸烟,正在等我。我把如何接大姐上山的事,简略汇报了一下,并且告诉主席,大姐情绪很好,记忆力也还可以,能回忆许多往事。”
“很好。”主席点点头说,“今天晚上 9点钟,你坐尚奎同志的车,送她到我这里来。”
“好的。”我说。
“这里已经安排好了,身边的几个同志都有事下山了,只有小封留下值班。”主席又说,门哨认得尚奎同志的车号,不会过问的,开进来就是了。”
我想起旦华原是毛泽民的夫人,她们之间的感情更亲近些,旦华又同我一起接大姐上山的,便问主席:“要不要找朱旦华同志一道陪大姐来?”
“不用了,你一个人就可以。”主席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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