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贺子珍对毛主席的感情,更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在苏联时,同学们都已经知道主席已和江青结婚,有的便向她表示自己的爱;当她回国之前,又有人重提此事。她毫不考虑地说:“我一生只爱过一个人,他就是毛主席。不会有第二次爱情了。”
互相思念而又不能相见,显然是十分痛苦的,贺子珍的病,就是这棵扭曲的感情之树的苦果。那么毛主席呢?难道就不难受吗?我曾经对尚奎说:“主席为什么不跟贺子珍见一面呢?这对他来说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尚奎摇摇头,很严肃地说:“你不要把见见面这种事看得太简单了。毛主席是全党全国的领袖,他的一举一动都应该是人民的表率;他也要受中央的约束,而他的纪律性是很强的;再说,一旦江青知道了,即使是见见面,也会大吵大闹,那影响多坏呀!”我仔细想了想,尚奎说的是有道理的。作为一个领袖,他的感情要受到多方面的制约,从这一点来说,远不如普通老百姓自由。
然而,毛主席到底也是人,并不是神,而且是一个感情极为丰富的人,他终于决定撇开一切有形无形的障碍,和贺子珍这位曾和他共同度过了最艰难的历史时期的妻子、共同经历了10年峥嵘岁月的战友——尽管现在她已经不是他的夫人——见上一面。
这个使人振奋的消息,是尚奎告诉我的,同时交给我一个不同寻常的任务……
主席亲自授命
“水静,你马上收拾一下,今天下午就动身回南昌。”7月7日中午,尚奎郑重地对我说。
“什么事?怎么这么急?”我问。
“去把贺子珍同志接到庐山来,和朱旦华一道去。”尚奎说得很严肃,“毛主席要见她。”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本来是情理中的事,一旦成为事实,又觉得有些突然了。
“啊,这可太好了!”我几乎叫了起来。
“你听我说,”尚奎做了一个制止我大声说话的手势,“这是一个特殊任务,主席强调要保密。汽车上山之后,不要到这边别墅区来,要直接开到我们安排好的住处去。”又如此这般地作了许多具体的交代。
下午两点多钟,我便和朱旦华同志一道乘车下山。在车上,我们商量了一下用什么理由请贺子珍上山,并且统一说话的口径,以免节外生枝。因为尚奎叮嘱:在见到主席之前,不要让大姐知道是主席要见她,主要是怕她过于激动因而触发旧疾;并且说,这也是主席亲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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