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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事团里把队长、教导员狠批了一顿。队里怕出事,就想办法,让女兵们一人拿一根胡杨树枝子,相互拉着。这样只要前边的人不打瞌睡,后边的就掉不了队。可何俊秀还是不行,拉着拉着就松手。没办法,她就用绑腿一头捆在自己手腕上,一头拴在前面一个的背包上,一上路就可以放心大睡,只要队伍不停,她就一直跟着往前走。队伍停下,她就往别人背包上撞。有几次穿过间隙很小的树丛,需要拐弯,前边的人忘了提醒她,结果何俊秀就撞到了树上,鼻子都碰出了血”。
“出了轮台的第二站是七郎台。” 满天芳说:“快到宿营地时,各班都要捡柴火,每人抱一大抱,一到目的地就生火烧水。做饭、洗脚。那一带干红柳多,一会儿就捡一大抱。我们班长何俊秀也抱了一大捆。到宿营地了,她还闭着眼往前走,指导员胡荣平就站在她对面,看她往哪去,结果。人家直直地冲指导员走了过去,把指导员撞了个仰面朝天,她才停下脚。”
“那天夜里宿营,就更可笑了。”满天芳笑了半天才说:“在七郎台宿营,我们一个区队40多人,分了一个羊圈。男同志多,占了靠右边一大半。我们女的少,就挤在左边靠墙的地方。中间只留了一条小路。那时候行军,大都和衣而睡,男女同志经常挤在一起,也没出过什么事。”
满天芳说:“也不是单纯,都是大男大女,按理说应该是复杂的。可人累得走着都能睡觉。一倒下就睡了,一夜连个身都不翻,谁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再说那时候,部队纪律也严,谁敢出事,非枪崩了不可。我们那时候可真是宝贝,高中生都算知识分子。王胡子说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就地枪毙(估计这话是层层加码传达王震在酒泉的命令,绝不会是原话)!”
“就是睡羊圈那天夜里,出事啦。”满天芳又笑:“一间羊圈,那么多人,男女之间只留了条小道,供夜间解手出出进进。可睡着睡着,那条小道就挤没了。半夜里一个男兵迷迷糊糊起来解手,他找了半天感觉是走出去了,而实际上他走到我们女兵这边来了,根本没出门。一泡尿把我们四、五个人尿了个满头满脸。就这样,我们班长都没醒。”
满天芳说:“那个男兵那一泡尿,一下就炸了锅。当晚就开他的批斗会。区队长让我们几个发言,说那个男兵是不是耍流氓。我们几个都才十八、九岁,害羞都不吭气。区队长就让何俊秀说。班长说:‘黑乎呼地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算什么耍流氓?不就是泡尿吗?比这臊臭臊臭的羊粪味好多了。批什么判,快睡吧!’我们想想也是,都表示没什么。区队长就不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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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丕才
编辑:
唐毓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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