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卫视3月19日的《新闻今日谈》谈到近日发生在西藏的骚乱。评论员阮次山表示,中国政府在处理这种发生在西藏的骚乱事件时,应该采用法律思维来衡量西藏问题。政府应该做的不是针对中国的少数民族保持克制,我们应该做的是用运用法律,用法律的思维解决西藏问题。
阮次山说:今年西藏人,尤其是流亡海外的在印度的一些西藏人,他们认为今年是个可以利用的时机有两个:一个是奥运会的时候,他们可能会采取在奥运会之前采取什么样的模式。另外还有一个圣火传递,到那个地方可能要发动,这产生不了破坏的作用,但至少是要吸引全球的注意。所以最近这一连串的举动,他们是有目的的。
西方媒体慢慢发现真相
比如说,这两天国际媒体也慢慢发现,你们这些西藏人,比如说英国的《卫报》、英国的《泰晤士报》这两天陆续登出消息说,说有记者在当地看到,当地骚乱的是藏民打汉人,有很多是把人的耳朵割掉,今天的《泰晤士报》有一篇文章说英国的一个游客看到,一个汉人年轻人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被拦下来。但是有没有死,他说没有看到,但是他说,没有死也只剩半条命。所以西方的媒体慢慢的怀疑,西藏外面的组织说,至少有80个人死亡,到底是谁死?是西藏人被警察打死,还是你打死人家。
这种过程当中,慢慢可以发现一个轨迹,这个轨迹是什么?是一步一步来。第一个,引起全世界媒体的注意,第二个是,他一看没有什么希望了,尤其是最后通缉令下去以后,有很多人投降,自己出来投降,而这个投降大部分都不是西藏的僧侣。现在看目的达不到了,他现在又另外一个号召,要号召抵制奥运会的开幕式。
所以,这一切下来以后,对于达赖喇嘛扮演什么角色,我们就产生了怀疑。在镜头面前,达赖喇嘛显得好象是非常的温和,可是在17日,在发生动乱的时候,他对外宣称,我很无辜。外国记者问他,你有没有能力控制这些人?因为藏教,尤其是黄教,这一次的示威和过去的示威一样大部分是黄教的人,你是黄教的老大,你说一句话大家都会听从的。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说我无能力去制止这个暴乱?
所以,昨天温家宝总理提出来,这一切如果不是你干的,还是谁干的?温家宝总理一讲,达赖马上回应了。如果从公平的立场上讲,我们觉得中间也有蹊跷。就是现在流亡海外的西藏人,尤其是年轻人,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服从达赖喇嘛,所以西藏青年会在前天发表了一个声明说,你过去没有主张西藏独立,你没有说要抵制奥运,所以他们只批评达赖喇嘛,说我们已经不再追随你。可是在过去,也有很多情况我们发现,达赖喇嘛每一次发表想要和中国大陆和解的言论的时候,或者是想要有一个具体的行动的时候,我有朋友告诉我,他们这些青年人都威胁他,要干掉他。
所以,我们现在已经不知道达赖扮演的角色,还有他的脸孔哪一个是真的。你真的毫无办法控制他们,你真的没有在幕后操纵吗?我相信温家宝讲的话是不会没有根据的。
主权国家对付国内种族暴乱和其他国家没两样
我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有一个朋友,他是研究藏学的,他是北大的教授。他说,我们和达赖喇嘛之间从来不缺乏沟通的管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就发现,达赖在过去的阶段和现在这个阶段,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我们不知道。美国国务院对这次西藏的暴乱他们是很低调的,他们劝双方要进行沟通。可是,我们这位朋友说从来是没有缺乏沟通管道,为什么我们一直不愿意让他回来?他提出条件也不对,他提出条件——说他一定要住在拉萨,他一定要怎么着,我们和全世界国家一样,政治和宗教要分离,美国国家的宪法,就是政治和宗教是绝对分离,这是世界一个主流。在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一个主流。
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中央政府知道你在哪个地方,你扮演什么角色,这些我们当然基于厚道的的原则不公布。但是现在全世界有一个不太合理的概念,就是希望暴乱的西藏人,还有中国政府要互相克制。很多人不明白克制这两个字有什么不对,我们的外交部发言人说,我们已经很克制了,这个话回答的也不对。为什么?克制在国际法的理论上是两个或者是对立国,或者是对立的团体,在某种冲突的时候希望双方各让一步。可是中国,尤其是最近的暴乱发生的时候,我们采取对于暴徒的手段,我们是根据法律,根据我们国家的主权形式法律来对待他们的,没有什么克制不克制的。
我们慢慢来看,我们是一个主权国家,对付国内种族的暴乱行动,和其他国家没有两样。比如说,我们有一条片子是讲在1992年的时候,洛杉矶种族暴动,有一个人被警察打了以后,引起了四天的洛杉矶种族大暴动。在暴动的时候,洛杉矶警察用棍棒和催泪瓦斯来驱逐暴民,有没有克制呢?另一个是2001年在英国发生种族暴动,他们同样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一点都是不客气的,执法者就是执法者,犯法者就是犯法者,暴动就是暴民,没有什么克制不克制的。
3月14日西藏拉萨发生骚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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