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专访何振梁:他把奥运会引向中国
2009年09月29日 09:05 】 【打印共有评论0

正在加载中...

曾子墨:1980年何老在国际奥委会开始了近三十年的委员生涯,在这期间他一直努力的希望把奥运会带到中国,而在1993年中国人终于第一次申办奥运会。

1993年所有等在电视机前的中国人,等来的都是失望和悲伤,所以我们也更愿意去回顾2001年申奥成功的那种喜悦。对于北京申奥路程的艰辛,何老有着最深刻的感受,在北京申办2008年奥运会的时候,何老已经是一个近七十的老人,他对自己有一个非常可爱的称呼,他说自己是北京奥申委里年龄最大的志愿者。

何老夫妇的申奥之旅,虽然惊心动魄,但是一切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在申奥成功之后,两个人的行程还是排得满满的,作为经历过奥运会次数最多的中国人,何老的经验也为北京奥运会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国际奥委会中最有风度的官员

曾子墨:欢迎何老先生来到我们今天来到我们的节目,何先生今年应该是八十大寿吧?

何振梁:是的,八十岁了。

曾子墨:单单刚刚您走上我们这个演播室,真的是完全看不出来?

何振梁:谢谢你了,但是八十还是八十,不管怎么样,还是八十岁。

曾子墨:中国的奥运梦想终于实现了,是不是感觉现在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锻炼锻炼身体,照顾一下自己个人的生活?

何振梁:先这样做,现在还一下子做不到这个,因为过度时期,先逐步逐步过度到可以真正干点自己想干的事,包括锻炼身体,包括看看书,听听音乐,写写字。但是现在还没有做到,还有一些杂务,还有一些杂事还要在那里做。

曾子墨:而且呢,我还听奥委会有一些这个媒体报导上写,奥委会的一位委员的夫人,说您是奥委会当中最有风度的?

何振梁:对,你怎么知道的?

曾子墨:现在是信息现代,有网络、有媒体,有报纸。

何振梁:那是我们在去,在开一个国际奥委会的全会。这个会议休息期间呢,刚好就跟我老伴,去散散步,就迎来走来阿根廷的国际奥委会委员,他说他远远的就看到我了,那位夫人跟我的夫人讲,说你的先生是国际奥委会里面最有风度的,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是不是有风度,或者什么样,没有,没有想过。

曾子墨:何夫人听了心里肯定觉得美滋滋的。

何振梁:这个也许她肯定是这么,我想她会感到高兴,但是她也从来不在乎我在这方面是不是怎么样。

曾子墨:谈到风度呢,可能更多的人会觉得说,风度是与外交官联系在一起的,您本身呢,又是一位从事体育方面的官员,您更多把自己的事业是定义在外交官这个方向呢,还是体育官员?

何振梁:这个恐怕我是两栖吧,因为我是从事的体育工作,真正到国家体委,是在一九五五年。但是这个之前呢,我在团中央,我在二机部都工作过。但是很多时候,都要参加外事活动,包括自己从事的青年的外事工作,跟后来被有些部门的外事这个,外事需要的时候,把我借过去,过去的说法叫借调,过去,临时帮他们工作一些,所以既有我平时的工作,又有外事工作。到了国家体委以后呢,基本上就是从事的是体育对外交往,到后来我当然管的范围比较大一点,更全面一点。但去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所以你说我一定是往哪个方面靠?

曾子墨:两者兼而有之?

何振梁:对了。

曾子墨:一九五五年被挑去搞体育,是什么样的机缘?

何振梁:我原来是在团中央,一九五零年就在团中央工作,所以一九五二年参加过当时团中央主管的几项工作,团中央主管就是参加了赫尔辛基的第十五届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作为翻译去的。后来回来以后不久,就调到了第二机械工业部第四局去工作,所以我以为我就脱离开体育工作了,青年工作了,跟外事工作,从事的是国家的那个,国防工业的建设工作。但是在一九五五年,一九五四年的底,二机部就收到了这个当时兼任国家体委主任的贺龙副总理,他写给我们部长的一封信,要把我调到国家体委去,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就问,领导讲他们之间已经达成协议了,二机部的部长,当然只能同意,只能尊重贺龙元帅的这个要求了,所以把我,同意放我走。同意放我走,我当时还不是太,实际上没有这个准备,也不太理解体育工作到底怎么回事。经过了一些犹豫,经过了一些争取,结果还是说希望要我去,那我就去了,一九五五年去了,到了国家体委,当时叫体育运动委员会,就这么开始了我的体育生涯。

曾子墨:为什么会挑中您,看中您身上的哪些素质?

何振梁:我刚到团中央工作的时候,是作为国际联络部的一个工作人员,所以参加过多次的青年的外事工作。那么国家体委成立的时候,从团中央过去了不少了领导同志,包括两位已经故去了的,荣高棠跟黄中,都是从团中央调过去的,转搞体育工作。那么后来一九五三年国家体委成立了,一九五五年开始呢就是外事活动越来越多,特别跟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打交道了,越来越频繁,所以他们需要加强这方面的对外的这个外事干部的力量,所以刚好在一九五四年的十二月份,我又回到团中央原来的那个部门,去参加世界,参加国际农村青年大会。回来的路上呢,刚好跟国家体委的一个代表团同一个火车回来。同一个火车回来,那么这个那个,火车上是国家体委的外事司的的司长,跟我们同车,他也知道了我代表团去。

他就当时就讲,就说他们国家体委需要人,是不是可以去?当时我推荐的是另外一个同志,我说他去他比较合适。但是我就没有吭声,我也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就完了。后面这是领导之间的事情,部门与部门之间去商量的事情,所以我没有想这个事。到了一九五五年初,调令来了以后,哎呦,就是那一次火车上的这么一个偶然的遇到了这么一个,也是促成了,把我,国家体委把我调过去的这么一个决心吧。后来事后我听说,那位国家体委的对外联络司的司长,向荣高棠,当时国家体委的副主任,党组副书记,就是协助贺龙副总理管这个体育工作的。他那位司长向荣高棠写了一个报告,荣高棠同志应该知道我,他原来团中央的书记,我是团中央的干部,小干部,并且一九五二年,他的,他是中国体育代表团团长,荣高棠先生,我是代表团里面的翻译,所以他跟我,他知道我的情况,所以他当场就同意了,并且他自己向贺龙元帅报告了,要调我。贺龙元帅就在要调我的这个信上,他自己签了名。

那么贺龙是元帅,又是副总理,那么赵尔陆部长,二机部的赵尔陆部长也是部队过来的。部队里面对贺龙元帅当然很尊重了,所以不能逆了贺老总的意思,对不对?所以部长同意了,那我们局长当然更顶不住了,就征求我本人意见。我不愿意来。

曾子墨:觉得体育没意思?

何振梁:我对体育有一个片面的看法,觉得体育一个我不会,我在学校里面很喜欢体育,乒乓球,小皮球,足球都打,都踢,都玩。玩的很高兴,但是呢,我从来不是一个体育人才,体育细胞不多,所以每次班与班之间的比赛,年级与年级之间的比赛,我就有资格当啦啦队,没有资格当选手,所以我现在去干吗?第二我体育,我又概念好像就是玩玩,跳跳蹦蹦的打打球,这里面有什么?当时有一个概念,我相信你会理解,当年青年人要搞的是直接就要到搞建设的第一线。

曾子墨:所以要国防机械工业?

何振梁:对,或者是搞政治,或者是搞国防,或者搞这个。像我,我其实是在国防工业战线的,这个接近第一线,我干吗调到去搞那个,不是这样的自己的国防,对国家的建设呀有帮助,当时错误的印象,片面的印象,所以不愿意去。后来嘛,就是作为共产党员,当然得服从组织,组织上再三跟我谈了以后,我就服从了。

<< 上一页123456下一页 >>
 您可能对这些感兴趣:
  共有评论0条  点击查看
 
用户名 密码 注册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凤凰网保持中立。
     
   编辑: 谭不
更多新闻
凤凰资讯
热点图片1热点图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