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中国多款新战车高寒试验:新型坦克五年定型
2008年02月21日 09:11新华网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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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要经历千难万苦的跋涉,每一次都要面对脱胎换骨的考验,每一次都能体味苦尽甘来的幸福。”

某型坦克短短四五年就能定型

偶然的机会,我们才发现:试验场的标志图案居然是“黑脸老包”:包大人铁嘴钢牙,咬着一辆坦克。用意是:过我铁嘴钢牙,方能驰骋疆场!取包大人的公正,符合他们战车考官的角色,出乎意料,尽在情理,有气魄,有意思,我们心底里泛着对他们暖暖的敬重。

这是怎样的一群人啊?他们说自己是一群“反候鸟”,冬天到最冷的地方去,夏天到最热的地方去,间或还要去高原、海上。极冷、极热、极高、极险,他们是不断挑战极限的人,挑战车的极限、人的极限。在试验场,大家都认同一句话——试车,首先是试人。整个定型试验,一辆车都跑废了,可人得挺住。这是怎样的一种事业啊?我们一直找不出最贴切的词来形容,而他们不愿意找什么词来形容,他们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因为我们到的比较晚,大部分试验已经做完了,这让我们有机会能够走入他们中间,有时间和他们聊聊他们所谓“平常”的工作和“平常”的生活。

戴着眼镜,一脸儒雅的魏火明,是试验大队的副大队长,也是某型坦克的试车队队长。某型坦克,是试验场近年来最重要的试验项目之一,从2005年进入试验队以来,已经进行了3年的时间,进沙漠,上高原,光寒区试验就进行了2轮。魏队长掰着指头给我们细数他2007年的大致行程:4-5月在内蒙古,7月去西藏,待到8月底起程,9月到广西,9月底回北京,12月中起程到黑龙江大兴安岭,2008年1月完成试验,农历年前能回到北京家中。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面,队长这样,其他人当然也这样,他说得平静,参加工作19年来,几乎每年都是这么过的,都觉不出有什么特别了。我信,一个亲历过南疆战场的人,他走过生死,再高再险的路也是平川了。

作为考官,谈起手里的考核产品,魏队长在严肃之余也带着一丝欣慰,某型主战坦克在动力、火控方面都有很大提高,数字化方面更是有着跨越式的进步,武器性能的提高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装备研制时间上的进步。这型坦克短短四五年就能定型,比起以前一个项目动辄十几年,二十年,这种进步是飞跃式的。不过,这样试验队的工作就成倍增加了,但是魏队长说:“时不我待啊,忙,我们痛并快乐着!”

于广春,某型装甲车的试车队队长。这个项目起步晚,项目时间短,不到一年就要设计定型。时间紧,任务急,还什么都绕不过,该去的地方,一个都不能少。那就只能一年当几年用,合理安排试验,尽量压缩时间,为此,队里制定顺利和不顺利2套方案,所幸,一直都是好消息。工作强度太大,这点从于队长身上也能够看出来,瘦而精干,他带着的也是一帮年轻人,别人6点钟起床,他们得四五点钟起床,高原、湿热地区、寒区,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采访中,于队长也给我一个好消息,这种装甲车的越野速度比原型提高了几公里,完全可以伴随新型主战坦克作战。不要小看了这几公里,履带越野行军和汽车公路行驶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直到我们走,都没能采访到某型步战车试车队的赵玉福队长,试验项目太多,只有一天晚上在试验现场,同他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副队长王明领向我们介绍了队里的情况,辛苦是一样的,困难是一样的,大家都大半年没在家了,家里大到孩子考学,小到柴米油盐,都顾不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可他们连念的时间都没有。在队里碰到一个年轻人罗滔,2006年研究生刚毕业,这是第一次参加寒区试验,可他对这种生活并不陌生。我们聊起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关于装备和人的互动关系,他坚持应该把人放在第一位,战场就是极限环境,人和装备一起接受极限的考验,必须首先保证人的战斗力,显然这是新一代的思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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