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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建刚的一处房产
警方用计让我们自投罗网
曹辉的母亲和哥哥接受了我们1个小时左右的采访,还把曹辉的一些生活照片提供给我们。晚10点多,我最后一个写完稿子,并从网吧发回报社,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只中午吃了点东西。
12月4日是龙灿35岁生日,我们想着回到兴义好好喝上一杯。
正准备动身,柯学东接到曹辉的哥哥的电话,称说老人气病了。想着老人当天一知道儿子杀人的消息,就接受采访,我们有一些愧疚,当即买了一箱苹果,赶到曹家慰问。
敲开门,看到曹辉的妈妈好好地坐着,没有任何病痛的样子。他们旁边有三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个站起来说,“我们是兴仁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有些情况想向你们了解一下,请跟我们走。”语气很礼貌,但没给我们拒绝的余地,就把我们带到了离曹辉家10米开外的县公安局。
搭档在警察面前装不认识
到公安局,他们说领导会找我们问些情况,但等了约40分钟,都没人来找。我们三人被带上2辆警车,开往兴义。当时,我还想,免费送我们回去,可省200元打的费,划算。
凌晨1时许,警车直接开进了兴义市公安局,我们被带进刑警大队,几个警察开始分开询问,做笔录。问我们来自何方,姓名,身份证号码,为谁工作,何时到兴义,住何处,线索从何而来。采访了谁、写了什么报道……
一个多小时后,警察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让我在笔录材料上签字盖手印,放我走了。
警察们要我和龙灿赶紧离开,但《广州日报》的柯学东一直没有出来。在与警方的交涉中,我们强调,如果记者在报道中有什么问题,警方可以起诉,但用强制手段是否应该?但没有人回答。
从公安局出来之后,我们又冷又饿,就在阴冷的街边的小摊上炒了两个小菜,还是要了一瓶冰冷的啤酒,给35岁的龙灿送上第一个生日的祝福,掺杂着极为复杂心情的祝福,也给生平第一次被警察问话作笔录的自己一个纪念。
凌晨4时,我们返回宾馆。准备休息前,我打了个电话给柯学东,他告诉我,自己被警察陪着还在公安局。
我后来才知道,老柯打电话给了龙灿,让还在宾馆的《广州日报》的窦丰昌赶紧离开,警察正在找他。龙灿和窦迅速下楼,但刚下电梯,就看见几个警察带着柯迎面而来。窦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躲,但来不及了。龙灿赶紧告诉他,直接走,别回头。柯显然会意了他们的意思,直接带着警察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好在警察不认识窦,他们镇定地走出宾馆,迅速离开。我则继续留在了宾馆。
柯被警察陪着在宾馆睡了几个小时,一大早就又被带走了。直到下午2时许,老柯他终于出来了,但被要求立刻回广州去。
后来,我才知道,只有我们三个采访到曹辉的家人,之后,其他记者无法联系到他们。(来源:青年周末 记者 邓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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