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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州模式”有何特征? |
这些特征其实不只邳州独有,只不过他们走的更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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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州卖地的背后,是地方政府公司化的冲动。地方经济要发展,GDP要快速增长,资金从哪里来?经营土地是扩张地方财政收入、拉动本地经济的一条捷径。于是这些地方政府是把公共管理商业化,把管理城市等同于经营城市,书记其实是董事长,市长实际上是总经理,以商业头脑精明地算计土地等生产要素的经营价值,在运用权力大气魄、大手笔地规划大拆大建,置普通百姓的民生需求于不顾。基层政府一味追求自身效益和GDP最大化,至于牺牲了民众的多少利益,给他们带来多大的不便和痛苦,往往变得无足轻重,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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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州新城开发,诸多的村子失去土地,一些村庄则被整村拆迁。拆迁在政府的工作模式中,也是城市发展的重要途径。因为在政府官员的心目中,只有通过拆迁,才能完成城市的改造,只有通过拆迁,才能真正改变城市的面貌。拆迁之后低价拿地,高价出售,政府获得发展的资金。尤其是对与邳州这样的小城市,可是通过强征农民的土地,实现城市摊大饼式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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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晖所说,“低人权”是优势的。在征地与拆迁过程中,农民与邳州政府处于实力不对等的谈判地位。面对强势政府行为,当地农民失去了议价的权利和能力。邳州市更以“低人权”的“优势”人为压低人力、土地、资金和非再生资源的价格,以不许讨价还价、限制乃至取消许多交易权利的办法“降低交易成本”。建工业园区占农村的农田,都是以租代征。价格多在每亩每年600元至1000元,坝头村整体拆迁,补偿款为每平方米500到800不等。这样不但可以在土地交易中,赚取差价,更可以用这种低成本的优势,吸引外来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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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目击村民说,那些人赶到田间小路上后,从轿车后备箱里拿出半米多长的砍刀,在高速路边追打河湾村村民李冬冬。十分钟后,200多人乘车离开,李冬冬躺在高速路收费站门前,全身是血。随后虽送医院抢救,但终被宣告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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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王素梅的丈夫谭运举去年10月12日因拒绝征地签字被打伤。1月18日,王素梅提供的视频显示,十多名男子在房间里踢打谭运举及其女儿,后又将谭拖到外面打昏。王素梅说,丈夫住院期间,又被几人拉到湖边,要他立即签字,否则就沉湖,后来谭运举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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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头村35岁女子徐传玲去年10月自杀。1月20日,徐的婆婆说,家里共11口人,原2处宅基地住房262平方米总共得补偿款30.7万,房子拆除后买不起公寓。徐传玲便是因此自杀。1月29日,徐的公公王子元说,徐传玲死后,村里免费给了他们两套100平方米的住房,说是照顾孩子上学。不过让他们全家住进宾馆十天,不得对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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