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航失事可能是永远的谜
窦文涛:广美刚才你想说什么。
孟广美:没有,其实刚才在讲说,因为是空调车的关系,不是窗户都封了嘛,然后第一个逃出去就是那个司机,因为司机自己把窗开了就逃出去了,然后大家说门打不开。但同事讲,事实上公交处有出来反映说,其实门的上方有一个紧急的按钮,把那个按钮按了之后,门是可以打开来的。
窦文涛:这个谁知道了,要是这样。
孟广美:所以要做宣导的工作。
马未都:过去火车有这玩意儿,火车上有一个标志说紧急情况,要把它砸碎,你去拉那个制动。
窦文涛:是。
马未都:过去火车都有。
窦文涛:没错。
马未都:必须要警示,要明确,我觉得对这个公交公司来说,肯定要研究这个课题,将来在紧急情况下怎么逃生,这个逃生你不能要求每个人去冷静的去拿东西,比如说你把这个东西一击碎一摁这个门就开了,大家都知道,或者说你一摁,几个玻璃当时就弹出去了,那也就好办了。
窦文涛:你像飞机上不也有那种紧急逃生门嘛,但是你说那个出了事,假如说是空乘人员都不能动了,乘客会操作吗?
马未都:不会。
窦文涛:乘客不会?
马未都:你还不能动,他不让你动,一定是空乘人员,飞机上有严格规定的。在紧急情况下,他们都经过训练,一定是他要帮你弄,如果你弄,那一定乱套。那个配套设备非常复杂,不能太简单,太简单哪天那哥们一高兴,自己就空中就出去了。
窦文涛:你说最近法航的这200多条命,说是黑匣子掉海里现在找不着。
马未都:太深。
窦文涛:我看什么聊,UFO都聊出来了,说是什么一道白光,空中解体,我的天哪儿。
马未都:像历史上很多迷,像这类东西可能永久的都是迷,只不过对我们来说,今天的媒体把这些灾难,信号都是扩大化的,其实公众不必过于恐慌,但是应该想出对应的对策来,这是最重要的。
孟广美:非常恐慌。
马未都:对,一出事我也害怕,一坐飞机,先是自己先虚。
孟广美:我的行李已经在外面,待会儿要上飞机。
窦文涛:要上飞机是吧?
孟广美:对。而且您说这个可能是世纪之迷,有可能,因为像我最近在看一些纪录片,讲的都是二十几年前的空难事件。
马未都:很多。
孟广美:一个空难只是叫什么一个轮轴,它的厚度的问题,结果那个飞行员一踩油门的时候,应该讲他减速了之后,没有想到那个整个飞机是加速,而且是往后旋转,然后就同样机型的飞机摔了两次。
马未都:它是这样,历史上很多空难后来被技术分析过,到底为什么?我想法航这个事,肯定所有的专家都会到场去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可能能解释,也可能以后不能解释。
孟广美:连残骸都不到,残骸找不到的话。
马未都:找到一点他就可以解释一点,你比如他发现遗体以后,我看到那个报道,马上就知道这个人是在空中死的,还是入水死的,这个很容易。
窦文涛:所以说空中解体。
马未都:解体以后,已经死了,他入水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这个他就从法医角度很容易解释。另外这个解体中的任何一个残骸他可以去分析,到底因为什么,是在压力下,还是在爆破下,它那个专家都可以去解释。所以他要拼命的大捞这些残骸,理论上讲,这个残骸没啥用了,你打捞的成本非常高,他为什么要去打捞,就是因为要知道这个事。
马未都:有时候坐飞机,一颤悠,人的心里就一颤悠。
马未都:是,他是这样,我是周期性的,一阵子周期性的坐飞机就老觉得不舒服,心里就不愿意坐,有一阵子就不怕,我赶上过这种事,坐飞机,严重的失重,坐翻滚过山车,你坐过这个玩意儿吗?
窦文涛:嗯。
马未都:浑身冰凉,我有一次坐飞机是起飞,起飞的时候,那个飞机可能是拉的过急,它有点往下坐,顿时就失重,一失重,赶上我们飞机有半飞机的人是第一次坐飞机,他在后面,全部惊叫,他那个惊叫就加剧了这个恐怖的这种气氛,好容易飞机拉起来以后,那个飞机太不舒服了,大家都冷场,谁也不说话,然后在广播说,我们这个飞行员是安全飞行过多少小时的飞行员,就更加加重人的恐惧。等下了飞机,我就问我旁边我这朋友,我就说你刚才害怕没有,我是害怕了,我说你害怕没有?他说我倒没害怕,我就是想往下好多事没交代,好多后事还没交代呢,大家都是一种极为恐惧,从那儿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就不想坐飞机。
孟广美:我妈妈以前老害怕坐飞机,后来我就跟我妈妈讲,我说你遇到颠簸的时候,你就这样子想,你连开车开在路上你都会“哐当、哐当”,你总会遇到一些什么坑坑洼洼的路,我说你在飞机上,你就想着说那些“哐当、哐当”是遇到一些坑洞。但是您刚刚讲的失重状态我也遇过两次,有一次是非常严重,是从台湾到东京的那个航线,那个航线很奇怪,就是乱流特别多,有一次那个失重到我那天如果没有绑安全带的话,我就上天了。
窦文涛:是,香港有一次,说是高空惊魂,急降3000米,然后降完了之后就发现一个外国乘客脑袋在行李箱里待着呢,撞穿了行李箱,卡在里边。最近有一个,你知道旅游结婚的,他要是在天空旅行结婚。
孟广美:天啊。
窦文涛:这一对,可是没钱,哪比的上人那俄罗斯富翁,交不起钱。但是现在有一种便宜一点的服务,就是你们俩新郎新娘,上万米高空,然后其实就是急降,急降的过程你就飘起来了。
马未都:对,失重。
窦文涛:就失重状态,他们现在这么结婚。
马未都:那很恐怖,但是有一点,我想还是可以跟公众说的,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这是有定论的。另外飞机的颠簸一点都不可怕,因为我有一次坐飞机坐在前面,机长出来了认识我,跟我聊天,我第一个问题就说,我说这个颠簸,咱们老担心这个事,他说这个你不必害怕,这种颠簸在飞机实验过程中,比这个厉害的多,完全都能扛过去的。
窦文涛:我有颠簸的时候,我有一个永恒的一个担心,你知道嘛,我老觉得它这个翅膀。
马未都:受不了。
窦文涛:会不会,你看这么大。
马未都:忽悠。
窦文涛:“忽悠、忽悠”,咔碴一下就折下去一段。
孟广美:它不忽悠就麻烦了。
马未都:它强度都是经过计算的。
窦文涛:是吗?肯定翅膀不能给掰断了。
马未都:好像气流因为这种乱流,它怕的是侧风,降落的时候,有时候侧风会出问题,但是这种高空中不可怕,因为高空它毕竟有空间可以救援,比如说你急降三千米,底下还有五千米,那没事,怕的是起飞和降落前的这一瞬间,所以大部分事故都是这五分钟。
窦文涛:这时候是最玄的,咱们去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作者:
锵锵三人行
编辑:
彭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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