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当地翻译要把女俘虏送给我们“享用”
2008年11月05日 09:12凤凰网历史综合 】 【打印

二月的越南时雨时晴,天气又闷又热,近二十天的时间,许多烈士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很难搬运。我和两个战士在一堆草丛后发现了一具烈士的尸体,他的肚子和右腿膝盖中了高机弹,脸已经发黑发肿,拳头大的伤口上爬满了蛆虫,散发出阵阵恶臭,那个年纪小的兵差点呕了出来。烈士的帽子不见了,我戴上防毒面具,伸手去抠被他歪着的脑袋压住的领章(我们每个战士的姓名、血型、部队番号规定写在帽子里、领章下和腰带后),领章下什么也没有,我只好去解爬满了蛆虫的腰带。这时我肚子里也一阵一阵往上翻,但我想到他是我们的战友,不能让他客死异乡,自己是排长也应该带头动手。小兵到村子里找来一块毯子,我们抬着头和脚想把尸体放到毯子上,我抓着解放鞋一用力,脚差点烂断下来,只好用枪杆慢慢地把尸体拨到毯子上,把他抬到停在山下的汽车上。

大约是12日,副指导员来排里告诉我,前面已经没有我们的部队了,要我们提高警惕,随时听候回撤的命令,并说前面小村里还有兄弟部队遗留的物品,营里命令我们前往销毁。

天刚黑,借着蒙蒙的光,我带着五班在工兵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小路往北走。四周静悄悄的,我们排成一条线,踩着工兵的脚步轻轻地走(为了防止敌人追击,我军在回撤的路上布满了地雷),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打喷嚏,禁止放屁,总之不能有声响。不知走了多久,好长好长,好像走了很多很多的路,到了村庄我们迅速销毁了那些东西,象兔子似的跑回了阵地。

13日下午,阵地上来了两个工兵班。我们的任务是在回撤时掩护他们布雷。

前边已经没有我们的部队了。那两天,全排的战士都紧张得很,人人把心提在嗓子眼里,一点觉都不敢睡。我一根接一根地吸烟,整天抱着对讲机,等上级的指令。

15日晚12点时,正当我抗不住困迷迷糊糊想睡时,耳机里传来“二排长,二排长,请回话,请回话!”,我赶忙提起精神和连里联系。

接到回撤命令,我们三个班成梯次轮流后退着掩护工兵埋雷。柏油路面很硬,工兵也只能挖几个浅坑,摆上一些地雷延缓敌人的追击速度罢了。

连长在不远处接我们,看见我们平安撤下来,他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天亮了,我们看见了友谊关。

远远地听见关内锣鼓喧天,大家遐想着漂亮的少女、挥舞的鲜花、飘扬的彩旗,高兴得又蹦又跳。

这时,接到上级通知,要求我们不走友谊关,而是翻山回国。理由是,我们军容不整,有碍观瞻。尽管我们肚子里直骂娘,但大家互相看看,脸是灰的,脖子是黑的,牙齿是黄的,水壶也瘪了,一个月没洗澡身上臭得死,有的人屁股上还忽扇着破布片,的确不怎么样。

爬上山顶,迎着祖国吹来的风,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胜利了,我们回来了!”

“集合!”我们在连长的口令下排成一长列,全连挺身持枪,一张张面孔都是酷哥,一排排的枪刺刀光耀眼,慑人心魄。我们向着祖国敬礼,心中充满无比自豪。

蓝天,白云,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我们的队伍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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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梁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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