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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南方游击战争的部分干部1938年在南昌合影。前排左一刘英,左三曾山;后排左起:陈丕显、黄知真、谭启龙。
听课记笔记是一件大事,对于我这样好多字不会写的学员来说,真是伤脑筋。于是我就尽自己的能力,记下大概的意思来。因为写得慢,所以有很多遗漏,课后只好找别的学员,大家对笔记。有的我记下了,别人没记下,有的别人记下了,我没记下,于是互相补充上去。这样的方法很管用,大家都进步不校通过学习,我字认得多了,理论上也学到不少东西,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党的建设、社会发展史有了更多的认识。
在党校学习期间,我们还经常背着书包到农村搞调查研究,学用结合。这一段的生活过得特别充实、热烈,使我终生难忘。
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前后,我认识了曾山。
第一次见到曾山,是在1937年11月。一天危秀英拉着我说去见一个人,带我到了延安中央机关的一间窑洞里。我看到一个中年人,眉清目秀,高高瘦瘦,很诚恳的样子,坐在那里。危秀英介绍说:“这是我们江西省苏维埃的曾山主席,这是我的战友邓六金。”危秀英以前在江西省苏维埃妇女部当部长,和曾山很熟悉,一别3年多,都经历了无数的生死考验,现在又在延安见到面,很激动。曾山也热情地和我握手。这是我第一次见曾山,长征前就听说过曾山这个名字,但没见过。大家坐下后,曾山就讲了他的一些情况,中央红军长征后他在江西打游击,失利后,突出重围,化装到了上海,又受组织委派到苏联列宁学院学习两年,刚从苏联回来。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是有一架飞机在延安上空盘旋了好几圈,才找准跑道降落下来,原来是他和一些领导干部从苏联回来了。第一次见面,曾山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是老革命,人很稳重,实实在在,还在苏联学习过,他的经历使我产生敬重感。
第二次见曾山是在1938年夏末,我正在党校学习。各根据地许多领导干部来延安参加中共六届六中全会。一次,贾拓夫找我谈话,我请假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又看见了曾山。贾要介绍,我忙告诉他,我们已经认识了。当时,我有点害羞和拘谨,曾山温和地笑着告诉我,他是来参加六届六中全会,还简单讲了在南方组建新四军的情况。这一次,我感到贾拓夫是有意识地让我们见面,建立朋友关系。我对曾山也产生了朦胧的好感。
1938年10月的一天,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富春叫我去一下。我到后,见曾山也在他的办公室里,我们相互笑笑,点头示意。大家就坐后,李富春说:“现在抗战虽然打了些胜仗,但东北、华北的广大国土都被国民党给丢了。为了动员各地群众起来抗日,党中央决定抽调一批干部去加强这些地区的工作,中央组织部决定派你去地方工作,你看去哪里合适呢”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去东北工作。”当时想的不多,选择东北,是因为我没有去过那里。
李富春说:“你不要到东北,组织决定你去华东工作,那里缺少妇女干部。”说完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曾山。曾山用殷切期望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组织已经决定,党员必须服从组织决定,我便表示同意。
李富春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曾山同志是中央东南分局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到时候你们去华东的同志就跟他走。”能和曾山同志一起工作,我当然挺高兴,但想到要离开延安,我还是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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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毓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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