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不是证明了到底谁是反对毛主席吗?(指林彪)以后还要看,还会证明。斯大林不是把班交给了赫鲁晓夫,搞修正主义吗?
把“文革”与延安整风联系起来并说到斯大林晚年,这是“残酷打击无情斗争”的做法,也是对毛泽东最严重的批评。毛泽东可以容许老同志11日对“文革”的不满和对“中央文革”的批评,但绝不能容忍对他本人的批评。
在2月18日深夜紧急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毛大发雷霆:中央文革小组执行十一中全会精神,错误是百分之一、二、三,百分之九十七都是正确的。谁反对中央文革,我就坚决反对谁!你们要否定文化大革命,办不到!……你们说江青、陈伯达不行,那就让你陈毅来当中央文革组长吧,把陈伯达、江青逮捕、枪毙!让康生去充军!我也下台,你们把王明请回来当主席!你陈毅要翻延安整风的案,全党不答应!
相对而言,叶在“逆流”中的表现较能为毛所容忍,这一点江青当时就发现了:“陈毅、谭震林、徐向前是错误路线的代表,叶剑英、李先念、余秋里是附和错误路线。”从2月25日到3月18日的五次“政治局生活会”上,受重点批判的也是谭、陈、徐三位。在毛批准的批判“二月逆流”的报告中,叶没有被点名。叶还于1969年的“九大”上进入政治局,而陈毅则被赶出。
敬畏与疏离“文革”中军委三次改组,叶是得大于失:两次被重用奠定了他作为军方领袖的地位,而两次“靠边”都没有使他失去军委副主席的职务,这使得叶得以在改变历史的1976年发挥作用。正因此,“吕端”对“刘亭长”表现出来的首先是敬。“直到晚年,他在谈到毛泽东的错误时,仍然念念不忘他的功德。……当人们提起毛泽东的名字,讲述毛泽东的往事,他每每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其次是畏。1976年,当王震提出“把他们弄起来”时,叶做了一个手势:先伸出左手,握紧拳头,竖起大拇指,向上晃两晃,然后把大拇指倒过来,往下按了按。意思是说一切要等毛逝世以后再说。终毛时代,叶虽有自己的看法,但从来不敢与毛有丝毫的对立,而且不断以“违心的话”和“违心的事”来表达自己的忠诚。
第三是怨。从1950年代的“刘亭长”的隐喻开始,叶对毛就有怨气。1967年夏,福州军区司令韩先楚对叶说:说我是“三反分子”,拿出真凭实据啊?叶叹了口气说:如果需要真凭实据,还用搞“文化大革命”吗?“文革”结束后,叶对毛也有相当批评。其中最有意义,也最被忽视的,是叶在1978年中央工作会议闭幕式上,一口气讲的三个“只有充分发扬民主”。尽管其“民主”主要还限于领导要听取意见、接受批评等作风、方法的范围,但把社会主义与民主联系起来,在当时毕竟是“思想解放”之论,其中当然包含了叶对毛泽东专横作风的反思。与许多老干部一样,敬畏与疏离是叶对毛的基本态度。
没有毛的信任,叶不可能获得左右政局的权力,就没有后来参与结束“文革”的资本和力量,但如果完全听信于毛,叶就不可能参与结束毛亲自发动的“文革”,没有成就大事的动力和理想。“吕端”与“刘亭长”有分有合,毛之所以两度让叶靠边,就是看到了他们间的分歧,而在这一分歧的背后,是军方将领在“文革”中的复杂关系和自我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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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是中国古代文人对弯刀的一个雅称,宋代辛弃疾有“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的名句。
1965年,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20周年之际,叶剑英写了《重读〈论持久战〉》七律一首,其中有“一篇持久重读罢,眼底吴钩看不休”的诗句,以此来歌颂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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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胡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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