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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自解笔名为何是“二十八画生”:共字是廿八


来源:人民网

毛泽东说:“我的名字毛澤東(泽东)也是二十八画。咱俩从井冈山到长征再到延安,共事十五年有余了,大概你没有想过这一个十分简单的数字。好哇,这二十八画不平常喽,你看共产党、共产主义,这中间的‘共’字,就是‘廿八’嘛!”

核心提示:毛泽东说:“我的名字毛澤東(泽东)也是二十八画。咱俩从井冈山到长征再到延安,共事十五年有余了,大概你没有想过这一个十分简单的数字。好哇,这二十八画不平常喽,你看共产党、共产主义,这中间的‘共’字,就是‘廿八’嘛!”

毛泽东资料图

本文摘自:人民网,作者:春紫,原题:延安时期毛泽东解析名姓趣闻

世纪伟人毛泽东,堪称出色的语言艺术大师。他博学多闻,思维敏捷,在很多场合与人广泛交往时,他以诗人的情怀、哲人的深邃、史家的广博、政治家的气度,谈笑风生、妙语连珠,消除了拘谨,活跃了气氛,在延安时期尤其如此。仅从他说名道姓的一个个诙谐故事中,便可读出一代伟人智慧火花的闪耀、深刻哲理的阐释、超人胆识的展现,令人钦佩。

(一)

朱仲丽1915年出生于湖南长沙。1937年,朱仲丽到达延安后不久,毛泽东同这个小老乡开玩笑说:“你是人中最美丽的啰!”

朱仲丽连忙摆手说:“哪里,哪里。”

毛泽东又笑着说:“哪里?就在你的名字上啊!仲丽嘛,自称人中之丽呀!”

朱仲丽感到惊奇,马上解释说:“啊!不是有意这样叫的。我原来叫朱慧,来延安后,随便起个名字代替原来的名字。”

毛泽东听了说:“朱慧,很好嘛,人是智慧的。”略微思考一下,接着又说:“仲丽,不如重理。”

朱仲丽连忙说:“那就改了吧。”

毛泽东笑着说:“不,不要改了,我是和你说着玩的。”

毛泽东的亲切幽默感,给朱仲丽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

(二)

1941年的一天,毛泽东在同周恩来一起接见从国统区到延安后担任中央军委情报部三局局长的解沛然时,笑着说:“‘解放’同志,你们已经回到家里来了,你的名字就改为‘解方’好了。”从那时开始,解沛然就改名为解方,并沿用终生。

(三)

1941年,只有16岁的何理良有时会作毛主席的舞伴。在一次舞会上,当毛泽东问她叫什么名字时,她腼腆地回答说:“何理良。”

“何理良,何理良……”毛泽东略作思索,便饶有兴趣地分析道:“理是道理,良就是好,整个姓名连起来就是什么道理好的意思喽!我看,还是共产主义道理好!”

(四)

1942年,一个姓朱的小战士被派到毛泽东身边担任警卫员,当毛泽东得知这个小战士没名字后,就对小战士说:“你怎么能没有名字呢?旭日东升,中国共产党来了,光明也就来了,我看你就叫朱旭明吧!”从此,这个小战士就有了响亮的名字“朱旭明”,并一直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到1949年。

(五)

1942年,毛泽东在延安与时任八路军总政治部副主任的谭政闲谈时说:“我知道你原来的名字叫谭世名。可你注意过现在的名字谭政了吗?”

谭政如实答道:“这个我不曾想过。”

毛泽东说:“你数一数‘譚(谭)政’两个字是多少笔画?”

谭政比划完后说:“二十八画。”

毛泽东说:“我的名字毛澤東(泽东)也是二十八画。咱俩从井冈山到长征再到延安,共事十五年有余了,大概你没有想过这一个十分简单的数字。好哇,这二十八画不平常喽,你看共产党、共产主义,这中间的‘共’字,就是‘廿八’嘛!”

谭政恍然大悟,会心地笑了。

毛泽东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们都是姓共嘛,做了共产党的人,信仰共产主义,以前我写的文章,就用过‘二十八画生’的笔名,别人会想到‘毛澤東(泽东)’三字是二十八画,其实我这个笔名就暗喻着‘共’(廿八)字。‘二十八画生’——共产党的一个成员嘛。”

(六)

贾拓夫是陕西省神木县人,曾领导开辟了渭北革命根据地。1933年下半年,他代表中共陕甘党组织一路辗转到江西瑞金找到党中央,详细汇报了陕甘根据地的情况,随后留在中央苏区工作。

贾拓夫是惟一原籍陕北参加长征全过程的人。时任红军总政治部白区工作部部长的他很自然地成为红军落脚陕北、与刘志丹部队会合的牵线人。他向中央领导介绍陕北的政治、经济、军事等各方面的情况,为党中央的决策做参考,为中央红军的行动作向导。红军长征翻过六盘山后,为了尽快和陕北红军取得联系,毛泽东派贾拓夫带一连人、一部电台,作为先遣队寻找陕北红军。毛泽东得以在延安立足建立根据地,一定程度上贾拓夫立了汗马功劳。

贾拓夫做地下工作聪明机警,做民族工作具有开拓性,做经济工作稳重实干,他的才华、学识一度为毛泽东所赏识,毛泽东称他是“陕北的才子”。一次,毛泽东还诙谐地说:“拓夫既姓贾,又是宝,是我们党内的‘贾宝玉’啊。”

(七)

1945年重庆国共和谈期间,毛泽东发表的《沁园春·雪》以大气磅礴的笔触,在重庆掀起了一场空前热烈的讨论。谈判间隙,各界轮流邀请毛泽东演讲,重庆文艺界的一些名流在黄家垭口中苏文化协会内也邀请毛泽东作了一次演讲。毛泽东妙语横生,谈了他对国共和谈的看法,激起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演讲结束后,突然有人向毛泽东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假如谈判失败,国共再度全面开战,毛先生有没有信心战胜蒋先生?”

和谈,顾名思义只能谈“和”,怎么好谈“战”!说不好,会被扣上一顶“破坏和谈”的帽子。毛泽东没有作长篇宏论,而是机智巧妙地在蒋介石和自己的姓氏上做起了文章,他不乏幽默地回答道:“先生讲的只是一种假设,这个问题不大好说,总之我们也作过最坏打算。”略作停顿,又说:“国共两党的矛盾是代表着两种不同利益的矛盾。至于我和蒋先生嘛……”毛泽东沉吟片刻,紧接着睿智地解释道:“蒋先生的‘蒋’字是将军的‘将’字头上加上棵草,他不过是一个草头将军而已。”说完便发出了一阵豪迈的笑声。

那人又问:“那么,毛先生的‘毛’字,又该……”还未待对方问完,毛泽东就爽朗答道:“我的‘毛’字,不是毛手毛脚的‘毛’,而是一个‘反手’。意思就是:代表大多数中国人民利益的共产党,要战胜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国民党,易如反掌!”言语不卑不亢,幽默中充满着必胜的革命信念。此言一出,全场顿时掌声雷动。

于是,民间流传着一首打油诗:“将军头上一棵草,二人骑在石头坡(即‘介石’),反手英雄打天下,解放全国唱凯歌。”

(八)

1947年,党中央和毛泽东撤离延安和转战陕北期间,随行的电影团拍下了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许多珍贵历史资料。毛泽东总是非常谦虚,不肯让大家多拍他的镜头。

部队到达朱官寨时,徐肖冰等几次要拍毛泽东办公的镜头,毛泽东都摆摆手说:“不要拍我了,多拍一些战士和群众的镜头不是更好吗?”徐肖冰没法,拖来周恩来说情,毛泽东才勉强答应:“那就拍一点,不要拍得太多,把胶片留给战士们。”

在杨家园子的一天,毛泽东正在窑洞里聚精会神地看地图,电影团的同志看到是个好机会,想拍又怕毛泽东不同意,就悄悄躲在窗外偷拍。毛泽东听到窗外一阵“沙沙”声,走出窑洞,看到是程默在拍摄,笑着说:“你们在干什么?想搞偷袭呀?”接着,毛泽东风趣地对程默说:“你的名字叫程(沉)默,可是电影机一响起来就不沉默了哟。”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九)

1947年,国民党军胡宗南部奉蒋介石命令侵占延安。之后,胡宗南部屡屡被我军牵着鼻子打。在沙家店,彭德怀率部又一次给胡宗南部以狠狠打击,取得了沙家店战役的胜利。这时,彭德怀请毛泽东到部队给旅以上干部讲话。

毛泽东在讲话中先是替胡宗南“遗憾”,叹息道:“唉,有什么办法呢?我们那样想,他就那样办。”

接着,毛泽东掰着手指头说:“青化砭、羊马河、蟠龙镇和沙家店,整个凑起来我们吃掉了他六七个旅。胡宗南自吹有四大金刚,我看他的‘金刚’不如老百姓的腌菜缸。”在座的部队干部们被这话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毛泽东接着说:“他们四口缸被我们搬来了三口:何奇、刘子奇、李昆岗,只剩下一口缸叫什么?”会场里有人喊:“叫李日基!”

毛泽东接着说:“对,李二吉(毛泽东的湖南口音习惯把‘日’说成‘二’)!这次没抓住他,算他一吉,下次也许还抓不住,再算一吉。第三次可就跑不了啦!”

毛泽东风趣幽默又通俗易懂的讲话颇有鼓舞力,大家都情不自禁绽开了笑脸,提高了必胜的信心。

[责任编辑:王诗云 PN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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