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熊晓鸽:“我为是七七、七八级的中间一员感到骄傲”
2009年09月27日 13:49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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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你爸爸对这样的你能考取大学,他有没有什么感情?

熊晓鸽:我现在还搞不清我父亲和我母亲,其实那个时候的话呢,那个我觉得我从小的时候,他们反正觉得你喜欢做的事情,他们都挺支持,只要是好的事情他帮你判断。坏事情他不,当然不会让你去做,但是呢,就是说我也觉得一直很,很幸运有那么一个,有那么一个家庭的环境。而且在那个情况下,总是给你有一个温暖的家。我记得他们那时候,虽然他,哎,读大学很好什么。但是我说要去考的,我母亲说不用去考在工厂挺好的怎么怎么着的。我理解就是不要给我更多的压力,老是在工厂不挺好的,你现在怎么怎么着的,有一个很好的工作等等。但是呢实际上他们确实是尽量的给我这种支持,我那时候,我记得我不是有三个礼拜的时间在家复习嘛。

凤凰网:对。

熊晓鸽:那时候还老停电,然后呢老停电所以呢他们就让我把那个他们那个房间,父母一个大床嘛,我是睡外面那个房子有个小床,就那三个礼拜他们就在那边又加了一个床他们在外面住,我就在他们那个房间里。然后那个大床,那个床上面就放满了书,然后呢,把那个中间放上一个桌子,然后放上那个,点那个煤油灯只要是一停电,那煤油灯就开始点起来。

然后呢我父亲还不知道通过哪儿就买了一筐那个橘子,就放到我旁边,我就那三个礼拜吃了一筐橘子也不出去,一天就是三个礼拜就是24个小时就在那边看书啊,复习啊,完了就从那儿睡一会儿,我还觉得非常感激他们。

凤凰网:当时拿到了录取通知?

熊晓鸽:对。

凤凰网:有没有感觉到,真的就是命运改变了?不相信,我是自己有一个感觉,直到进了学校报道了,我好像这个事情才。

熊晓鸽:才是真的。

凤凰网:你是不是这个感觉。

熊晓鸽:一定是这样子。

凤凰网:是吧。

熊晓鸽:我就记得那时候搬进去以后那天才知道是真的,才知道是真的。

凤凰网:有这种感觉,就不大可能怎么一下子又可以读大学了这种感觉?

熊晓鸽:是这样的。

凤凰网:所以也不会想的太多了以后怎么样?

熊晓鸽:对。

凤凰网:但是有没有一个感觉就是太幸运了?

熊晓鸽: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对,尤其是说这个又到国外又做投资。然后又走了全世界那么多个地方,现在做的这些事再回过头来去,我觉得我们太幸运了。

凤凰网:就是我们那一代年龄当中的人能够通过大学,这样的一个改变,实际上是数目很少?

熊晓鸽:很少,对,你想我记得我们同学聚过一次,高中同学我就在想,当时我在学校里的话,我算是个好学生,但是我不是不,我从来没当过最好的,我比较喜欢玩儿,那也是班上最小的,所以说大家都觉得都是都有同样的一个想法,每一个人都想希望过得更好,更怎么,我觉得都很向上,可是呢因为这个高考的不同呢,后来大家命运都不太一样,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哎呀,我很幸运,对,真就是一个运气。

凤凰网:但是后来你知道就是高考的这个决定,实际上本身也有一定的就是能不能通过,当时都有一种偶然性。

熊晓鸽:是。

凤凰网:因为后来我做《口述历史》我采访当时参加这个会议的,或者组织这个会议的,就是当时在教育部的刘道玉嘛,后来做武汉大学校长。

唐焱:对对对。

凤凰网:他说到,那天是准备开三天的座谈会。

熊晓鸽:是。

凤凰网:并没有一个议程是说要把那个原来已经定下的高考要完全改掉。

熊晓鸽:对对对。

凤凰网:但是呢开了两天半以后,就是组织会议的人,就包括刘道玉他们,他就觉得再不谈这个问题不行了。

熊晓鸽:对。

凤凰网:他们才去,就是和,就是后来和武汉大学的查教授。

熊晓鸽:查教授对。

凤凰网:就随着他发言。

熊晓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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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周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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