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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美女与宪政,风马牛不相及,莫在这里故弄玄虚了。
我颇不以为然。
在我看来,宪政譬如飞鸟,有两翼,即宪政国家与宪政社会,二者息息相关。宪政国家是指以法律规范权利与权力以及权力与权力之间关系的领域,而宪政社会则是指以公民权利最大限度的保有并与其主体性精神结合的领域。其中,前者是后者的保证,而后者是前者的社会基础。我们的宪法学者可能过多于关注宪政国家,而对宪政社会尤其是其中的公民主体性精神关注不足。
没有有主体性精神的公民,就没有成熟的公民社会。虽然市场经济的发展是公民社会的基础,然而,它并不能自动生成成熟的公民社会。像某些人士,上午看报纸喝茶,中午约某位或科或处级人士共进午餐,晚上在桑拿房里和小姐打情骂俏,这种结交并依附于公权力且沉溺于个人特殊私生活品味中的人士,很难培养起公民的主体性精神。他们的集合也很难凝结成具有公共价值追求并积极参与公共利益事务而形成公民社会。在这样的“宪政社会”之上,即使宪政国家建立了,也不会运行有序,因为宪政国家内部权力精英的权力斗争不能缺乏成熟的公民社会这一环。这好比是角力,如果仅仅只有权力精英之间的权力斗争,没有成熟公民社会的参与,那么,它与专制制度下的宫廷政争并无二致。如果有了第三方,即具有主体性精神公民组成的公民社会,那么,三方的力量相互牵制,可以使得宪政国家运行有序而和谐。这与几何里的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原理是一样的。
如果这个论断成立,那么美女与宪政的关系可就密切了。
对美女的开放态度是公民具有主体性精神的重要社会标尺之一,也是宪政发展程度的重要社会标尺之一。何出此言呢?大家可能都注意到,越是宪政成熟的国家,越对性、对女性、对美女的态度开明而开放;而越是专制、闭塞落后的国家,对性、对女性、对美女的态度则越是神秘和封闭。原因何在呢?我想,因为专制社会需要神秘化其政权,而这种政权的神秘化必须要与社会生活的封闭化与神秘化相对应。如果社会生活是相当的开明与开放,权力精英的神秘性也就无密可保,这对于其权力的维系是极为不利的。所以,即使权力精英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他们也要力求社会风气尤其是性观念与性态度保守与神秘化。于是,社会生活中便有了种种的禁忌与难言之隐。这些禁忌与难言之隐有助于权力及其掌控者神秘化,从而维持一种法定权力之外的影响力。而美女在人的本能上直接与性相关联。因而,对她们开明与开放的社会态度会扰乱神秘化的权力与社会秩序,逐而渐之,美女,尤其是裸露的美女,便成了某种禁忌。
但是,宪政国家的公权力是民意的结果(虽然起源上并不一定是),是契约式权力。由于社会利益的分化,各种不同的利益团体积极参与公权力的形成与运作过程,以便获取利益最大化。因而,公权力不仅不需要神秘化,相反要去神秘化,这样才能以公开与透明赢得公众的信任。所以宪政社会选出的公权力行使者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是打理并分配社会各阶层利益的高级经理;选民们需要他们的领导人跟他们的邻居一样,具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到这里,我可以把我思路简单地理顺一下:宪政国家的公权力是契约式权力,这种权力的运作需要有成熟、理性而开放的宪政社会为基础,而对美女的态度则是这个基础的一个指标性反映,或开明,或保守,或开放,或神秘。
喜欢就是喜欢,无需要隐瞒与神化。
我喜欢美女,也喜欢宪政。
编辑:
李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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