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芹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举过头顶，比划龙的样子。摄影记者孙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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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是红色的，身子是灰的，还有鳞，跟画上的龙一模一样。”

大约在1970年或1971年的春天，3个在庄河下乡的女知青自称看到了一条龙从她们头顶飞过，30多年过去了，这成了她们的一个心结，不吐不快。龙，真的存在吗？

天空一直响着闷雷

1968年，初月有下乡到了庄河栗子房公社曲木房大队，那一年他18岁，正在桂林中学（现大连市39中）读书。在该青年点，还有8名从大连来的青年。下地干活、吃饭、睡觉，插队的生活单调而乏味。

两三年后的一个5月，正是播种的季节。那一天，天阴得特别厉害，乌云仿佛就压在头顶。初月有不想去干活，就倒在屋里睡懒觉。快到了中午他才走出房门，到村西边的地里，帮着老人和妇女去种黄豆。

地离村口有四五百米远，在此种地的有二三十人，其中还有四五个小学生。

那一天，天空一直响着闷雷，接连不断。“就像从远处滚来一个铁桶，‘轰隆轰隆’地响个不停。”大家都觉得很纳闷儿。

人群像被点了穴似的

在离地头还有十多步远时，正弯腰播种的初月有突然听到人群发出“哎呀”一声，因经常有小青年打闹、摔跤，他就以为是谁又摔倒了，就没抬头。而这一没抬头，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初月有抬起头时，看到地头的人全看着天空，都呆住了，“像被点了穴一样。”

“这究竟是咋了？”初月有问了两声。“我在天上看到龙了，你快看。”知青于桂玲用手指向天空，语速非常快。初月有望了望天，只发现黑压压的乌云。

同为下乡青年的韩玉芹、夏月华也“呆若木鸡”，她们向初月有证实，自己也看到了龙。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了一个炸雷，“黄豆粒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几分钟后，天“刷”一下就晴了。初月有说，“就像一拉开窗帘，太阳突然就冒了出来。”

在曲木房大队的西面，有一个永纪水库。雨停后，村民看到一道彩虹出现在水库上方，“特别明亮，从没看到过那么艳丽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