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演习场景
“工厂有生产，但没有出货”。一九九六年台海危机关键时刻，台商情报员周天祥接到广东省汕头市澄海机场一通公用电话后，自厦门回报台湾军情局的暗语，意指“有演习，但没有发射导弹”。
同一时间，台商情报员石祥麟在厦门也用事前约定的暗语，在“眼镜报价单”上书写密码，将大陆军演动态传回台湾。
另一名台商情报员王冠都，则沿着杭州、瑞安、苍南等城市，足迹几乎遍及浙江全省，每到一处，只打探同一件事，“最近米价有没有涨，好不好买？”藉此查看大陆百姓是否屯粮，以便让军情局分析解放军有无攻打台湾外岛意图。王冠都如果用闽南语回报，就代表有紧急情况。
工厂有生产 但没有出货
据台湾《中国时报》报道，一九九六年台海危机之际，传闻大陆要攻打台湾外岛，连美方都曾有情报示警。如果解放军真想打外岛，会在沿海省分集结预备部队，大陆百姓看到部队，听到风声，就会紧张并屯积食粮。这是军情局派王冠都这类台商情报员于大陆沿岸，到处“挂铃铛”，查探打听的用意。
三月中旬，大陆结束三波军演与导弹试射。三月下旬，台湾首次“总统”大选结束。四月二日，周天祥与石祥麟在厦门失事。一九九七年五月，王冠都在南京落网。
周天祥，一审判有期徒刑十二年，二审改判八年，现已服刑出狱返台。石祥麟判有期徒刑十年，现亦出狱。王冠都判刑十一年，明年也能出狱。上述有关情报传递暗语，均详载大陆法院判决书中，一字无误。
情报员倾巢出 掌握军演
一九九六年台海危机，有关大陆军演动态，除了美方将卫星情报实时转知台当局，军情局也动用一切资源，倾巢而出，于大陆东南沿岸进行“人员情报”搜集。结合卫星照片与人员情报，台湾得以确切掌握解放军演习动态，顺利渡过危机。
周天祥之所以进入情报圈，系受其兄长影响。周天祥的哥哥周Ｘ然上校，任职军情局，一九九三年七月，周天祥加入军情局，化名“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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