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自述:我陪贺子珍上庐山见毛泽东
2007年11月19日 09:21《家庭》杂志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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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席房间出来,到陪大姐回住所,我脑子不停地转,可就是想不出一点办法。

大姐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睡到床上了还一直说个不停,如果突然插进一个毫不相干的安眠药问题,非得把事办砸不可。于是,我只好在一旁静静地躺着,偶尔说一两个字表示我在听哩。至少她现在还没有想到吃安眠药,真要吃了,我再制止不迟。两张床相隔不过两三尺,彼此的一举一动,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

当她又一次提到主席的生活时,我不经意地问一声:“大姐,你觉得毛主席的变化大吗?”

“别的都和以前一样,就是老多了。”她回答说,“我看他很疲倦,烟抽得很厉害,安眠药也吃得很多。”

听她提到了安眠药,我灵机一动,立即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是呀,主席太忙,休息不好,听说要吃两次安眠药才能入睡哩。”我紧接着说,“尚奎也是这样,工作一紧张,没有安眠药就睡不着觉。”我像忽然想到似地说:“对了,听说大姐在主席那里拿了几瓶安眠药是吗?能不能给我看看主席吃的是哪一种,我好给尚奎搞一点。”

大姐待人一向很客气,而且我们之间交往很多,已经建立了感情,所以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找出那三瓶安眠药,侧过身递给我,说:“你看嘛,就是这种。”

“这种呀,我还未见过哩。”我接过安眠药,边看边说,然后坐了起来,侧过身去说道:“哎,大姐,这药给我好不好?我给尚奎吃吃看,不知效果好不好。”

“好嘛,你拿去就是了。”大姐说。

我暗暗地嘘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给小封挂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安眠药已经拿到了,请主席放心。

彻夜长谈

大姐给了我安眠药之后,又继续谈下去,从她和毛主席在井冈山结婚,到延安的家庭风波,从在苏联的苦难生活,到回国后的种种遭遇,几乎无所不说,而且越说越兴奋,越兴奋越说,思想情绪处于高度的亢奋之中,整整地说了一夜。

“我是1928年在永新和主席结婚的,当时还不满19岁。”

大姐记忆美好的往事时,眼里闪耀着灼灼光华。“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对革命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说,“大革命时期我就是一名共产党员了。”

大姐说,1925年她才16岁时,就参加了“CP”(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二年就转为“CY”(共产党)。北伐军进驻永新县时,根据党指示,她加入了国民党。后来,以这种身份成为国民党县党部的委员、妇女部部长。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永新大批共产党员和农民领袖被捕,她当时正在吉安做妇女工作,于是积极参加营救被捕同志的组织工作和打开永新县城的武装斗争,后来又亲手击毙了两名攻城的敌人。当反动派纠集大批兵力反扑时,她毅然随宁冈农民自卫军撤到井冈山下的茅坪。她就是在这里头一次见到毛主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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