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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为何事当众表演 诅咒发誓:为共产主义而死


来源:中国新闻网

他一再声称自己对共产主义绝无异义,是极为赞同的,并公开发表言论说:“我们要党成功、主义实现,一定要仿效俄国共产党的办法”、“三民主义之成功与共产主义之发展,实相为用而不相悖”、“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中的一部分’、世界革命不能无共产主义”、“国民党、共产党不可分,而应合”,甚至还当众诅咒发誓,愿“为国民革命、三民主义、共产主义而死”。

1923年8月16日,蒋介石一行乘“神田丸”号轮船自上海出发至大连,乘火车由东北地区出境,经西伯利亚铁路,于9月2日下午1时抵达莫斯科,开始对苏俄新式军队进行实地考察。

在苏考察期间,蒋介石代表孙中山跟苏俄政府交涉援助广州革命政府的一些事宜。

同年11月29日,代表团循原路线回国。

负气出走

蒋介石于12月15日上午9时回到上海,随即去拜访了盟兄张静江,当天下午,给孙中山寄了一份《游俄报告书》后,便登船回奉化老家。

孙中山对蒋介石此举很不满意。这期间,苏联派驻广州的常设代表鲍罗廷早已到达,计划筹办军校已有了眉目,孙中山有意让蒋介石出任军校筹备委员长,可蒋偏偏不来。孙中山于12月30日打电报给蒋介石:“兄此行责任至重,望速来粤报告一切,并详筹中俄合作办法。”

军校招生、考试在即,但在广州仍见不到蒋介石的身影,孙中山火烧眉毛,便让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等人连发6封电报催蒋南归。

蒋介石接到电报,继续在溪口慈庵呆了两周,终日拂案焚香,绕茔抚树,直到1924年1月16日才回到了广州向孙中山复命。1月24日,蒋介石受命为军校筹备委员长。

此时,适逢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举行。羊城内外,喜气洋洋,宣布创办黄埔军校的消息不胫而走,给这喜庆又添一重氛围。

蒋介石虽然也出席了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但在165位抵粤代表中,备受冷落,大会选出的中央执行委员24人中没有蒋介石扮演的角色。候补中央委员17人中,有共产党人林伯渠、毛泽东、张国焘、瞿秋白等,也没有他蒋介石的名字。蒋介石也不是浙江省的代表,浙江代表6人,其中3人由孙中山指定,另3人则由该省党员选举产生。

蒋介石心中闷闷不乐,他又想到孙中山只是委任他为军校筹备委员长,并没有明确宣布他即为军校校长,同时参与筹建的人中,有好几位功高资深的,叫谁当校长还很难说。他一气之下,于1924年2月21日留书请辞,连照面都不打便“拂然而行”。

孙中山看了中央执行委员会转来蒋介石的辞呈,不觉一怔:唉,这个中正!去年派他赴苏俄考察,就指望他回来挑这副担子,可回来也不马上复命,本党改组刚刚完毕,这样随便如何可以?便提笔在蒋的辞呈上批了这样的几句话:“该委员长务须任劳任怨,勉为其难,从穷苦中去奋斗,百折不回,以贯彻革命党牺牲之主张。所请辞职,碍难照准。”

孙中山不准蒋介石辞职,而蒋介石也并不是真的要辞职,于是他便上演了一场讨价还价的闹剧。

蒋介石撂挑子,还受其政治心态的支配:他极不赞成孙中山“联俄、联共”的政治主张。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改组国民党,就是要容共、联共,学习俄国人的方法,走俄国人的道路,孙中山态度很明确:“我党今后之革命,非以俄为师,断无成就。”正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问题上,蒋介石跟孙中山产生了分歧。他在《游俄报告书》中就曾毫不讳言地表达:“俄党无诚信可言,与英、法、美、日这些帝国主义比起来,也不过只是五十步与百步之差。”

现在,令他难以容忍的是,共产党进入了改组后的国民党中央领导机构,谭平山当上了组织部长、林伯渠当上了农民部长、毛泽东当上了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而他蒋介石却在改组后的国民党中央没有得到相应的地位和权力,只是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下属的军事委员会中担任一个委员。远离权力中心,其对孙中山心怀不满就可想而知了。

蒋介石于1924年3月14日致函廖仲恺,抱怨廖“专以顺从”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政策,露骨地批评廖“过信俄人”,说“俄党对中国之惟一方针,乃在造成中国共产党为其正统,绝不信吾党可以与之始终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最后声称:“如仍以弟言为不足信而毫不省察,则将来恐亦不免堕落耳。”

周恩来在上个世纪40年代也曾说过:“蒋介石开始办黄埔军校时,表面上赞成革命,但他的思想实际上是反共反苏的,并不是真心诚意地与共产党合作。”

此时,蒋介石似已看出,在苏俄扶助下的中共,将是对他将来权力的严重威胁,他之所以未敢公开提出清党反共,只是当时羽翼还未丰。当蒋介石带着娇妻陈洁如来到上海西藏路张静江公馆时,张静江显得非常讶异。军校3月21日即将举行入学考试,而这个入学考试的委员长不在广州黄埔坐阵,却跑来上海。他不解地问蒋:“介石,中山先生器重你,委托你办军校,也就是将本党之命脉交由你,责任重大,你理应尽力才是,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上海?你若手头吃紧,我可以再资助你一些。”

“我个人倒不缺钱,”蒋介石愤愤不平、牢骚满腹道:“黄埔岛那个弹丸之地,一片荒凉,白手起家办军校谈何容易,今天去催粮、明天去借钱,滇军第三军军长范石生竟敢指着我的鼻子奚落我;还有,大本营那个禁烟督办杨西岩竟目中无人,胆敢拒绝拨付军校的开办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我还去当许崇智的参谋长,带兵打仗吧!”

“中山先生不是让你当军校筹备和入学考试委员长了吗?”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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