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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谁谏书两封:劝毛泽东接受刘少奇负荆请罪


来源:人民网

我们可以大体推知那封信的内容,自然是规劝毛接受刘的负荆请罪,严肃批评但也原谅他的错误,团结一致,共同领淤好国家的建设。

核心提示:章士钊在写这封信的同时,还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虽然现在还未见到章士钊写给毛泽东的信,但从他给刘少奇的信和毛泽东给他的复信中,我们可以大体推知那封信的内容,自然是规劝毛接受刘的负荆请罪,严肃批评但也原谅他的错误,团结一致,共同领淤好国家的建设。

章士钊与毛泽东合影 资料图

本文摘自:人民网,作者:王春华,原题:“文革时章士钊冒险谏书两封:意欲调停毛泽东与刘少奇矛盾

章士钊(1881-1973),字行严,湖南长沙人,著名党外民主人士。他参加了辛亥革命和反袁斗争,反对封建帝制,但又出任过段祺瑞政府的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要求学生读经少,曾以武力镇压学生运动。1949年,章士钊作为南京国民政府和平谈判代表团成员,在和谈破裂后留住北平。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政务院法制委员会委员、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中央文史馆馆长等职。1973年春,经毛泽东、周恩来特批,以探亲名义赴香港做统战、对台工作,同年7月病逝于香港。

毛泽东对这位师长辈的老乡十分尊重,二人私交甚笃。章士钊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时曾慷慨解囊,“借”给毛泽东数百块银元,资助革命事业。毛泽东谨记心间,建国后每年春节的前两三天,他都要亲派秘书往章府送上从个人稿费中取出的2000元,年年如此,直到章在香港去世。这堪称我党统战史上的一大佳话。而章所著的《柳文指要》这种被列入“四旧”之列的书籍,在毛泽东的大力促成下得以在“文革”这一特殊岁月出版,更让人看到两人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章含之在她的《我与父亲章士钊》一文和《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以及她主编的《章士钊全集》两书中,都收入了“文革”期间章士钊的两封重要信件:一封是章士钊写给当时将被打倒的国家主席刘少奇的;一封是毛泽东接到章士钊写给他为刘少奇求情的信之后给章的回信。这两封信是研究中国当代史,特别是研究“文革”史的极其珍贵的材料,记录了章士钊曾经竭尽全力地居中调停党和国家两位主要领导人之间矛盾的一段秘闻。

那么章士钊是如何调停毛泽东、刘少奇之间的矛盾的呢?再好的内容转述,也不可能达到直接阅读原文的效果,故特将章士钊的信全文引录如下:

少公主席座右:

缅维64年春节元日润(毛泽东字润之――以下括号内的注释均为引者所加,不另说明)开教育会议于上海(此处为作者误记,应为北京),公与钊均列席,时润公缕述北大积弊,心长语重,响彻殿廊。未意言者谆谆,听者藐藐,不三四年,教育体系全体鱼烂而亡,致有今日。回忆前尘,应共扼腕。

文化大革命爆发以来,时不过六七月,暴力所至,摧枯拉朽,几于无远不届,无高不达。驯(渐)至近日集中力量与公为难。顾(但是)细绎(理出事物的头绪,意即分析)润公历次工作会议谈话意旨,类(大都)无不予公优加顾惜,有增无己,如曰:少奇同志有责任,我亦有责任;又曰:对少奇同志不能一笔抹煞;又曰:错了,说明白,改过来就行,我无意推翻任何人。如此等等,都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之公心亮质,与人卜人以共见。尝论人之欲善,谁不如我(人们对善的追求,都与我一样);宇宙之大,又何所不容。昔苏子瞻《与程正辅游香积寺》诗云:“灵苗与毒草,疑似在毫发。”钊观近日广众宣布公之十大罪状,若而无产阶级路线,若而资本主义路线,疑似之间易滑而进者往往易滑而退,二者殆不难东西忽而换位,黑白骤而变色。尤可怪者,公所著《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一书曾说到有人不懂马列主义而特装模作样,自封为领袖,以家长式在党内发号施令云云,此一望而知为指责陈独秀一流人,然读者谓是谩骂润公。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斯殆别有用心,应置不论不议之列。

窃以共产党起家不易,由草创以至统一全国,前后四十余年之久。两公铃始终其事,相与戮力拼命以底于成,此何等珍贵友谊,岂可等闲视之。以钊揣知公于润公,微论(不用说)学术,即以里(同乡)与年事(年纪)论,风义原是师友相兼。加以亲随有年,不断耳提面命,即自安部曲(即使自己安处于部下位置)而有所尊奉,亦属谊所当然。今外间之所崎龁(咬,啃。喻忌恨、倾轧)公者,姑不论是非虚实如何,而公应执持百鸟不噪空窝(喻大凡世间诸事必有其因)之确信,取法廉颇向蔺相如肉袒负荆之诚意,亲诣润公之门,长踞(长跪,双膝着地,挺直上身,表示态度极其诚恳)谢罪,举一切谰言毁语自矢(犹自誓。箭射出去即不可收回,喻立志不移)。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向后在润公统一指挥之下共同施行无产阶级路线,期于一流而无间(同一派别而毫无隔阂),倾怀自誓,毫无保留。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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