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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庭:伟人后代的特殊培养方式
伟人后代的成长和教育方式,到底和寻常人家有什么区别?毛新宇并不回避讲述其中的特殊性。而他更愿意把这种特殊教育方式的因由,归结为自己肩负一种独特的历史使命。
记者:伟人后代、特殊家庭,毛家的教育方式和普通老百姓家庭有什么不同?
毛新宇:我家是一个典型的革命军人家庭,爷爷在我6岁时就去世了,所以很多人都很难想象,我通过什么方式来接触毛泽东思想——母亲让我从背诵爷爷的诗词开始,从5岁就开始背诵,到10多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全部背下来。
我几次在学习和工作上的转折,都会和妈妈进行商量,这也许算是一种特殊的成长方式?还有,我从小接受的是革命传统教育,也有机会接触很多老一辈革命家。所以后来我对党史和军史都很熟悉,这和小时候的成长环境很有关系。
母亲从很早的时候,就注意奠定我研究毛泽东思想的平台。我有今天的学术成就,很大程度上是中学时期她给我打下的底子。从读初中开始,妈妈就教我一些哲学基本知识,上高中已有很好的哲学基础,因此,我研究爷爷的思想比别人容易一点,领会得更深一点,就是因为奠定了很好的哲学基础。
爷爷离开我们31年了,今年慈祥的老父亲也离开了我们。我们全家都很怀念他。父亲在世时以他的实际行动来对我进行言传身教,他生活俭朴,默默无闻,为党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很低调,从不炫耀。这种优良品质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关于爷爷:兴趣习惯和爷爷非常相似
毛新宇说一生中对他影响最大的那个人,就是他的爷爷。他觉得还没有从爷爷那里学到的一点就是,未读懂“无字之书”。
记者:你的童年生活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吧?
毛新宇:不可否认是相对封闭的,但是对外界也不是完全没有了解。很多人都喜欢问我,一生中谁对我影响最大,我都会回答是我爷爷。也许你们不相信,因为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但要知道,我是1970年出生的。在那个年代,我的整个童年阶段,无论学习环境和老师教育都围绕着毛主席的故事,从小打下的烙印是很深的。
记者:作为唯一的嫡孙,你觉得自己和爷爷相像吗?
毛新宇:小时候不觉得,越长大越发现很多遗传因素都冒出来了(笑)。比如学习的兴趣科目,都热爱哲学、历史、军事;运动方面都喜欢游泳、爬山;长大后就连读书习惯、饮食习惯都和爷爷非常相似,比如我也喜欢红烧肉(笑)。
爷爷很喜欢读书,我也是除了搞课题以外的时间都拿来读书;爷爷热爱传统文化,我也热爱。越成长,我越觉得,自己和爷爷有很多内在的联系。最不可思议的是学习习惯,我跟他一样喜欢在书上画记号,做笔记,手头常常有个小笔记本,把体会体悟记录进去。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还没有从爷爷那里学到。按照爷爷的要求,一个人不仅要懂“有字之书”,还要懂“无字之书”。但我现在只是读懂了“有字之书”,还未读懂“无字之书”,也就是社会实践。
关于家风:毛家后人基本不经商
2003年,毛新宇的儿子、毛泽东的重孙出世。为了表达怀念,这个孩子起名“毛东东”。从父辈那里承受的教育成长压力,如同接力棒一样,正成为毛新宇如何培养自己下一代的思考。他始终强调的一点是,毛家的家风不会变。
记者:对于毛家的节俭家风,人们津津乐道。
毛新宇:廉洁朴素一直是我们毛家代代继承的家风。从爷爷那一代到现在,我们没有改变过这个传统,这其实挺值得我们自豪的。你看我们,毛家后人基本不经商。父母从来不鼓励提倡我去经商,经常教育我要学习继承爷爷的优秀思想遗产。平时,母亲对我们的很多生活细节都抓得非常严格。
母亲的思想和行事作风,从爷爷那里继承了很多,打下了很深的烙印。比如“为人民”,“不要忘记人民”,“谦虚谨慎”,“夹着尾巴做人”。这些话我们从小一直被在耳边强调着,一点一滴,几乎每天都要敲打。
记者:邵华将军似乎是一个对你要求非常严格的人。
毛新宇:(笑)我面对她时,始终都有点紧张。她从爷爷去世后到现在,对我的严格要求教育一直没有结束。不过我基本上达到了她的培养要求,她还是感到欣慰的(笑)。
记者:在你的儿子出生后,母亲当年培养你的压力,有没有转到你身上来?
毛新宇:我的儿子已快4岁了。孩子成长的道路,最终要他自己选择,我们总体的目标是希望他能够做毛泽东思想的继承者,至于会否成为科学家、军人,还是别的,具体的道路需要他自己选择,父母代替不了。
儿子很聪明,比我小时候聪明(笑)。他现在已经能背四五首曾祖父的诗词了。他对曾祖父很有感情,我们每年都会带他去缅怀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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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傅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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