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我跟你讲家辉博士，我们内地现在有更开放的，你瞧下边这个照片。重庆的某一个旅游景区，你知道嘛裸体模特公然拍照的。你要是爱好人体摄影你就到这儿来，这儿专门提供有裸体模特，你在这儿拍照。你说这个比你那靓模。

马家辉：所以靓模的书是第一类书的，等同许子东的书了，是第一类合法的书。

许子东：哪里等同，她销路比我好多了。

窦文涛：好卖。

许子东：好多了，一天卖出一万本。

马家辉：那是因为你写的不好嘛，不是因为她脱嘛，那是读者的识货。

许子东：大家都知道喝牛奶好嘛。

马家辉：它绝对不是贸发局的去弄的，可是它完全是合法来弄，而且另外许子东很大的一个偏差错误在于说，我们把数据摊出来好了。你去看靓模买书、围观的人大概就几十个，刚刚许子东没说的，就是每一年包括子东兄的很多朋友，莫言、王安忆、苏童、余华等等。

许子东：对。

马家辉：包括今年的张贤亮、台湾的（朱天青音对）、杨照我都去了。每一场少的人数是一百多个观众，多的五百、六百、七百，难道这些就不是人吗？难道这些都不算作是书展的人吗？为什么你许子东没看到？因为你眼中只有靓模没有其他的，只能这样解释，因为你不了解香港。

许子东：一讲到，他就急了，失态了就有点。

马家辉：我是为了香港而还一个公道是这样。

窦文涛：没错，喝茶。《锵锵3人行》广告之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