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野获编》里记载过一个故事:明朝年间,江苏大旱。吴江县令派了一个老主薄去考察灾情。这个主薄带着手下投宿到一个寺庙里。这个寺庙里有个和尚,是个肛交活动的爱好者。他看中了主薄手下的一个衙役,就跑去向人家表达自己肛交的良好愿望。这个衙役是个奸诈的出奇的家伙。他给人家说:啊呀呀,我好的也是这口啊。我的床靠近南窗,晚上你过来大家一起happyhappy。转头这个家伙就跑去跟主薄老人家说,后窗那儿太潮湿,您老人家不如搬到南窗,我去睡后窗那儿。主薄感激地说:verygood.
到了晚上,那个秃驴钻进主薄的住房,摸到南窗那儿,充满爱意的抚摸了主薄的屁股,虽然觉得皮肤有些松弛,但还是没有挑剔,当即脱了裤子开始肛交。主薄老人家原本睡的正香,这时却发出惨叫。这样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破门直入的行径的确让人发指。主薄跳脚大骂:太没道德了,太没道德了。最敲不起这样上来就肛交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那个秃驴一惊之下,跑得比兔子还快。最后寺庙交了一大笔粮食,才摆平了这件事。大家后来都说这个主薄是个优秀干部,大荒之年为人民群众搞“屯(臀)田”,属于带头搞生产自救的楷模。
让我们一起对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同性恋性行为表示鄙视吧。
跨越种族的爱情值得歌颂,难道跨越性别的爱情不更值得赞扬么?但是还有更值得赞扬的。还有不少爱情跨越了物种的界限,更加充分的表现出了爱情的伟大力量。
很多动物,如果生下来的时候和自己的母亲隔离,就很可能把他首先看到的东西认做母亲。有人做过试验,如果让把一个刚出生的小鸭子从它母亲那里拿走,放到一个大气球旁边,几天之后,这个鸭子就会觉得自己的母亲就是那个大气球。这是一种错记。
同样,如果把鸭子放到鸡群里养大,它就不会认为自己是个鸭子,它会坚定地觉得自己是个鸡,应该和鸡妹妹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你再把个母鸭子放到它身边,它还是会选择鸡妹妹。
最古怪的还是一个雄孔雀,它从小在动物园里乌龟馆养大,后来管理员给他找来了一个母孔雀,它却表现的象个活诗经,一言以敝之,曰思无邪。它把时间都用来围着一个母乌龟大献殷勤。
人不一定要和其他人隔绝,也能对母乌龟之类的东西发生爱情。物种之间的隔绝在伟大爱情之间,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歌德说:爱情战胜了死亡。在这里,爱情战胜了染色体。一个伊朗玩蛇的和一个冰岛打鱼的能产生伟大爱情,为什么一个人就不能爱上一个几内亚猴子,或者一条山西骡子呢?几条小小染色体在爱情面前算得什么?爱情可以把它们一把掐死,腌成黄瓜条下酒。
但是这样的爱情往往不容于时俗,从而遭到悲惨的命运。《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过一个这样的故事,和反封建的诗歌《孔雀东南飞》一样催人泪下。
清朝的时候,西北有一个做生意的小帅哥,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即不找对象,也不去洗头房。整个一洁身自好。他生活上也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养猪,家里头弄了一群大白猪,个个膘肥体壮,而且洗的特别干净。大家也没人很当回事。一个人一个嗜好么。但是有一天,有个好事的发现小帅哥和大白猪之间的零距离接触。那人吃惊的发现小帅哥在和大白猪进行群交。这个好事之徒认为这是不得不说的绝对隐私。
小帅哥为此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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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押沙龙
编辑:
王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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