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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华宁县另一位乡村医生豆东梅来说,年轻时没能成为赤脚医生是她一生的遗憾,只因为根正苗红是当年人们挑选赤脚医生时首当其冲的尺度
(豆东梅)
我爸爸是国民党党员,在这儿呢,我们家的阶级成分又算是高一点的,所以没有人替自己说话,人家不要,你想当又怎样,你想想,那时候,在我们村委会,高中毕业生,独一无二,只有我啊。
解说:1992年,豆东梅关掉家中红火的小卖部,卖掉跑了多年运输的大卡车,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铁梗村的乡村医生,青少年时代未竞的梦想支撑她努力做好医生,她坚持像当年赤脚医生那样送医药上门,赢得了在四乡八邻中的威信。
解说:当年的赤脚医生往往只经过简单的培训甚至完全自学起家,他们散落在大江南北的村村寨寨,现实的需要和那个时代特有的“人定胜天”的激情激发着他们尝试的热情。
(李春瑞,1969年在云南成为赤脚医生)
有一天发生一件事,有一个景颇族的老奶奶,从山上下来,说肚子疼,肚子疼,我们同学去找青霉素给她打,青霉素不是会过敏吗,过敏之后会死人的,她就给她打,量就打多了,一下子,景颇族老奶奶全身冒大汗,吓得我们要死,她赶快叫我去找解除肾上腺素,她叫我去找,我又去找来,一针打下去,老奶奶汗就止住了,后来她还高兴地说,谢谢你们了,我肚子不疼了,实际上那天差点要出人命的.
(王桂珍,1965年在上海成为赤脚医生)
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怕,现在做医生越做越怕,胆子越做越小。那时候我们刚刚学出来,只要我自己抢救的药水拿好,你只要打进去总归不会死的。脑子当中是这么想的,现在你叫我打我就不敢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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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毓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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