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邓小平、贺龙率部解放大西南(上)
2008年12月24日 07:52人民网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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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蒋介石为自己判断解放军“主力由川北直趋成都”,而将主力调往川北实施重点防御洋洋自得时,二野主力已经秘密开往湘西常德和邵阳地区集结

10月下旬,刘伯承、邓小平乘火车离开北京南下,和10月20日由南京北上的张际春、李达所率二野领导机关在徐州车站汇合,经陇海铁路向西开进。23日,刘伯承、邓小平、张际春、李达在郑州又联名下达了向川黔进军的补充命令。在重申各兵团“决仍准照”实施8月19日基本命令的同时,强调三兵团右翼部队“注意不要过于突出”,以免惊动敌人。就在当天,刘伯承、邓小平率领二野领导机关到达郑州时,还在各界民众举行的欢迎大会上公开露面讲话,新华社为此还专门播发了消息。实际这是在运用声东击西的计策迷惑敌人,目的是把蒋介石在川东、黔东防守的部队尽量北调,以达成二野主力部队在这一地区实施宽正面攻击的突然性。

正当蒋介石在重庆主持西南防御作战,为自己判断解放军“主力由川北直趋成都”,而将主力调往川北实施重点防御洋洋自得时,二野主力已经秘密开往湘西常德和邵阳地区集结。二野领导机关离开郑州也没有西进,而是秘密南下。10月25日,刘伯承、邓小平率二野司令部到达湖北汉口。他们说:毛主席就是要这种气氛,这很好。在武汉我们还可以和四野同志在解放电影院那样小的场所联欢,等过了长沙,就连这种场合都要避免,越秘密越好。11月3日,野战军机关“分别由汉出发”。17日,刘伯承、邓小平联名致电给贺龙、李井泉:我们现在常德,三日后即可西进,西安干部可到汉口准备乘船入川。

这时,在西南和西北的分界线秦岭一线,贺龙正率第十八兵团和胡宗南集团对峙着:一面是进而不快,突而不破;一面是或守或退,举棋不定。而在长江以南宽广的战场上,第二、四两大野战军则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反差:公开向华南进军的四野浩浩荡荡,锣鼓喧天;秘密向西南进军的二野却偃旗息鼓,不显踪迹。刘伯承、邓小平、张际春、李达联署的一道道作战命令,悄然地下达到参战部队的指挥员中间,随即变成指战员们的坚决勇敢的行动。就这样,解放大西南的厚厚战幕,在敌我双方统帅部之间的精心运筹中,在刘伯承、邓小平、贺龙等人的巧妙指挥下蓦然拉开了。

作为进军西南的“正兵”,贺龙所率兵力并不多,但通过对秦岭守敌不间断地发动“磁性”攻势,坚决抑留西南敌主力胡宗南部于川北。

作为进军西南的“奇兵”是二野主力,兵力最多。1949年11月1日,在四野发起广西战役的同时,刘伯承、邓小平直接指挥二野主力等在北起湖北巴东,南至贵州天柱,宽约500公里的地段上突然向国民党军实施多路进击。担任战略迂回任务的第五兵团等部,分别由湘西邵阳、桃源地区出动,以突然、迅速的动作,于10日前就挺进至贵州境内,解放镇远、三穗地区,并直插贵阳、遵义。第三兵团也会同四野一部,突破了宋希濂部防御的两翼,解放了秀山、酉阳、恩施等县城。这些行动完全出乎敌人意料,打乱了其整个西南防御的作战部署。仓皇之中,川东南之敌企图重新布防,确保西南敌主力侧后方安全。然而,解放军各部排除万难,于11月15日解放贵阳,19日围歼了宋希濂集团之第十四兵团。这样,不仅敌“川湘鄂边防线”被粉碎,而且大西南防线也被拦腰斩断。既打破了白崇禧部西撤云贵企图,又直接威胁着川北胡宗南部的退路。

此时,蒋介石如梦方醒,深感“川黔残局日趋严重,大祸迫在眉睫”,“不得不再飞重庆”。遂急令胡宗南部由秦岭等地迅速南撤,令其第一军驰援重庆,罗广文等部在南川及其以东地区布防,迟滞解放军前进,掩护胡部撤退。

刘伯承、邓小平遂令第五兵团除以必要兵力留守贵州外,主力则经黔西北迅速迂回泸州、宜宾一带,并先敌占领土城、盐津之线;第三兵团主力立即强渡乌江,求歼罗广文等部,如敌后撤则暂停于川南地区,待左翼战略迂回断其退路后,再继续前进。

鉴于蒋介石急令胡宗南部撤往成都地区组织防御,或准备向西康和云南突围逃窜,刘伯承、邓小平、贺龙决定发起成都战役。即以二野主力迅速西进,完全切断胡部退往康滇通道,会同南下的第十八兵团等聚歼胡部等敌于成都地区。第三、五兵团遵照指令,不停顿地向成都方向连续追击。12月20日攻占蒲江、邛崃、大邑等城,消灭了先于解放军到达之敌,完全截断了胡部逃路,从西、南、东三面对成都地区形成袋状合围。与此同时,贺龙率领十八兵团等,在完成抑留胡宗南部在秦岭地区的任务之后兵分三路,由陕入川兼程南追,适时进抵合击位置,于27日全歼成都地区守敌。蒋介石苦心构筑并吹嘘可与法国马其诺防线相比拟的大西南防线,就这样在谈笑间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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