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反对派的西尼亚夫斯基——以《和普希金一起散步》闻名。生于1925年,卫国战争后期当兵,上莫大语言系并当研究生,之后他一边研究,一边写小说。作者对苏联社会生活中的许多东西是不能接受的,甚至是厌恶的,也对奉为苏联文学基本方法的社会主义的重要原则进行了嘲弄,他们的作品在西方出版后,产生了很大的政治影响。1965年以反苏宣传遭逮捕,经过很多名人的行动,形成了一次200人的游行,这是苏维埃政权第一次自发的政治示威活动,成了具有国际影响的事件,后公审被判刑7年。判刑后在苏联社会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称这是20世纪俄罗斯自我意识发展上的一个里程碑。
西说:我只不过是一个作家,一个相当轻浮的人。他强调自己不属于某个运动和某个持不同政见者团体。主要表现在写作中,他有他特殊的审美观点和艺术趣味。他喜欢现代语言以及当时受到批判和冷落的一切。因此他感到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无法做到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觉得自己是另一种人,这种情绪的进一步发展,自然会产生对和整个社会制度的不满,这就超出了审美或所谓风格的范围了。,这也许不符合西氏的初衷。1971年特赦,两年后他获准出国。开始过政治流亡者的生活。
1973年到巴黎定居,不久他被聘为巴黎大学教授。他们办刊物和出版社,开展各种活动,显得甚为活跃。1975年《和普希金散步》在伦敦出版,在俄罗斯侨民中间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有一个老批评家称这本书为《下流胚和普希金一起散步》。
西和索氏的关系一直不甚融洽,西说:我并不反对您,我反对的是那种布尔什维克的作风和以中央自居的派头,反对您当书刊检查官,反对您有确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权利,即使像您这样的人也无权伤害俄罗斯刚刚恢复知觉的身心。我们为争取不看领导的眼色,而根据自己的愿望和说话的权利所付出的血的太代价太大了。后来两人关系进一步恶化。
后来这场争论成为当时社会政治思想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成为自由派和传统派之间的一次较量。
西与索和马不同,他对政治不感兴趣。较少参加政治活动,只顾教书和写书。在1991年八一九事件中,当他看到所谓的民主派占了上网,苏在不久自行解散时,他一方面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他又不赞成民主派的做法,他说:今天民主派胜利了,我感到幸福。但我想问,我的这些可爱的民主派到底有多少民主作风?不管是多么可笑,我现在却很关心共产党的命运。苏联解体后,他和妻子曾回俄罗斯暂住,大吃一惊,“我仿佛回到了我们年轻时经历的战争时期,见到的是贫穷肮脏的景象,可怜的老太婆在泔水池里翻腾,或者把她们最后的一点家什,例如旧套鞋、废金属、钉子枕头之类的东西拿到市场上去卖。这个生活场面深深地印入了他们的脑海,激起了他们对受苦受难同胞的同情,也引发了对造成这个悲剧的新当权者的仇恨。罗扎诺娃更是按捺不住她的愤怒,于是她痛快淋漓地把政府骂了一顿。1993年的十月事件,给了西尼亚夫斯基更大的震动,这位崇尚民主自由的学者和作家得知叶利钦炮轰民选的议会消息后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对这种野蛮作法持强烈反对态度,在国家危亡的时刻,西的公民意识占了上风。
与此同时,他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对共产党人的态度,有人问,要知道您曾经受过共产党的苦!西说“在俄罗斯总统选举时,许多人处于歇斯底里状态,害怕共产党获胜,似乎久加诺夫上台会对世界历史的整个进程产生威胁,这种对共产党人的恐惧使得知识投入了叶利钦的怀抱,迫使他们选择自己认为危害较小的人,至于说到我,叶利钦同志同样不招人喜欢,而且我深信,他对俄罗斯来说要共产党人更坏。因为30%的的居民由于叶的改革陷入了贫困化,这使得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支持反对派即支持共产党人。正是人民的这种贫困化为久加诺夫先生掌权开辟了道路,正是叶得钦的政策导致共产义情绪在俄罗斯复活,他的这种看法是有一定见地的。
1997年西尼亚夫斯基在巴黎病逝,终年72岁。
他曾经不解地说:“苏联时期我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在侨民中我是莫斯科的代理人,而我并没有改变立场,说的是同样的话,艺术高于现实。“苏联解体后,他仍然被说成永远是反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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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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