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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两年多,晴晴一直在广告公司工作。刚开始,天天加班的日子导致自己三餐食不定时,父母在家等她吃饭、往往要等到晚上九十点种,“后来我加班的时间更加频密,确实不忍心父母饿着肚子等我,就让他们先吃,我回家后再吃,他们也逐渐习惯了。”
工作大约半年后,她放弃了晚晚夜归夜食的习惯,选择了在公司订餐、下班和同事消夜的生活,“那时候,一周大概有两顿饭是回家吃,3晚加班,周末就和一班朋友约会饭局、各种应酬。”
一年后,结识了一个稳定的对象,晴晴恋爱了,男朋友亦是同行、但不同公司。晴晴回想,自那时起,无论加班或不加班,两个人都会抓紧晚上仅剩的几个小时拍拖,“回家的时间就更少,跟男朋友和父母吃饭也是在外面吃。”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回想起来她觉得变化很大,“以前是不回家吃饭要给家里打电话,现在,是回家吃饭才会给家里电话。”
销售业务员:辞掉万元月薪回家喝汤
“这个时代,打着工作的旗号,谁都有借口天天不回家吃饭。”傍晚6时,26岁的K EN提着公文包,在公园前地铁站匆匆上了车。两站路后,K EN便能到家。在餐桌上等待他的是妻子和快到3岁的女儿,还有那用瓦煲盛着的香喷喷的萝卜炆羊腩。
“不只是吞咽合胃口的饭菜,还咀嚼细品着全家的感情。”KEN与妻子有个约定:无论每天工作有多忙,都要尽量抽空回家吃晚饭。
同住的岳母有一个“拿手好戏”———萝卜炆羊腩。KEN对这道菜非常迷恋。“只要在提早两小时说,家里做了羊腩,我便会馋得心急如焚般想回家。”
然而,从事销售业务的他发现,想安坐家中叹这道美味,真的越来越难。“想再赚多一些,应酬便随之翻倍地增加。”这边,与业务上的客人火热地喝酒、唱卡拉O K;那边,家里餐桌上的羊腩煲早就凉了。
有一天晚上10点,KTV里的业务应酬告一段落,同事们决定继续在房间里唱歌放松。但K E N的心早就“飞”回家了,“10多个人,只有我提出要走,大家都觉得扫兴。”
回去的路上,KEN就暗下决定要辞职。事实上,这份工作月入过万,对于许多刚毕业的大学生而言,算得上是梦寐以求。
现在,KEN考上了公务员,换了一份时间固定、月入约4000元的政府机关工作,几乎每天都可以按时回家吃晚饭。
“钱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东西用钱弥补不了,例如一家人的感情。”他说。
国企办公室主任:“大内总管”有家难回
作为这家有着上千员工企业的“大内总管”,对内他需要综合协调,为“一把手”做好服务,涉及到生产、经营和管理的方方面面;对外还要理顺好各种社会关系,为企业的发展争取更多资源。
四年前,老陈当上这个办公室主任后,回家吃饭的次数就急剧减少。两年前,企业从黄埔搬到南沙后,除了周末,他基本上就没怎么回家吃过饭了。
“不是不想回去陪老婆儿子吃个饭,可这工作性质,也是身不由己啊!”说到回家吃饭这个话题,老陈似乎一肚子的苦水。
家住黄埔的老陈,每天要在8点半老总上班之前赶到办公室。因此只能是6点半准时起床,简单梳洗吃点早餐就匆匆出门了。尽管有私家车,老陈一来嫌开车太累,二来觉得费用太大,因此他基本上都是到家附近等公司的上下班接送车。
一上班,办公室各种各样的事就来了,送文件、写材料、陪同视察、安排应酬……光这些杂事就让老陈折腾一整天,早上八点半到下午五点半,他觉得很快就过了,但别人下班了就可以回家,老陈可没这么洒脱。
他曾估算过,他每周那五个正常工作日,基本上有三天晚上是要出去应酬的,剩下两天晚上要加班。“这些应酬太多了,有时是上面来检查,有时是谈订单陪客户,有时单位搞些活动,全都得办公室来安排。”老陈说,“这没应酬的时候就得加班,赶会议材料,领导有时很认真,我们就得反复修改,忙得太晚了,就只能住在厂里了。”
而到了周末,领导也要陪着客户,到周围的从化等地度度假,联络联络感情,作为办公室主任的老陈自然也无法缺席……
眼看儿子就要上高中了,老陈也很急,老是不在家,老婆意见也很大。“没办法,只能是一有时间就回来多陪陪他们,意见大归意见大,他们还是能理解我的。”老陈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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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秦鸿雁
编辑:
李志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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