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个词在Zo'é的语言里是不存在的,因为这里自发地实行分配制。他们自己没意识到:Zo'é印第安人首先属于他们的部落,在这个集体里,一切分配均按永恒的法律。这里没有个人利益和个人荣誉,显而易见,部落里有那么多的相互帮助,他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贪婪”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嫉妒”同样与他们不相干。有什么需要,不用要求就会得到;“团结”是他们的第二大自然。他们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在那儿,垂手可得。在需要和满足之间,存在着一种罕见的准确的平衡。与先于他们成百万计的美洲印第安人一样,Zo'é人与大自然、与部落其他成员的联系是异常密切的。与此相反,在亚马逊西北部的部落是“凶猛的人”。Zo'é在世界热带雨林深处过着安定平静的生活,还没出现过使他们感到忧虑的长久的冲突。
当大人们去森林或田间劳作时,他们把孩子绑在木桩上,免得出危险。
这里没有喊声,没有争斗。如果出现紧张状态,女人挠当事人的肚子,以欢笑告终。Zo'é小氏族部落的人生活在茅草房里,他们被一个负责保护印第安文化组织保护着。
如果例外地出现了紧张情况,他们采取非暴力手段,抓住主要肇事者,把他们带到土地上,让他们一动不动,由一个女人去胳肢他们的肚皮……一切恩怨都在一片哈哈大笑中结束。Zo'é人的精神上的解毒剂就是把一切冲突消灭在萌芽状态。
他们砍断一颗树或者捕获一只野猪,几乎都用手臂做一种调解的礼仪,请求原谅。他们捕杀动物只是为了填饱肚皮,在与动物复杂的共谋关系中求得生存。如果某些动物在他们的弓箭下幸免丧命,他们将永远保护这些动物。他们都是出色的猎手,但也涉足农业:种植木薯,不同种类的辣椒,各种各样的香蕉;采集栗子,多种植物的块茎;他们收割野生棉花,做绳索和装饰用……。
Zo'é人不糟踏大自然,他们意识到他们的生命掌握在他们所颂扬的大自然的手中,他们从自然界只提取他们所需。与我们的历史形成鲜明的对照,我们固执地认为,从大自然的束缚中摆脱出来是一种进步和解放……
这些孩子不到10岁,已经像打猎能手一样拉弓射箭了。美洲野猪等将成为男孩儿期待的猎物。一只可怕的伤人致命的响尾蛇被射死在村边。
Zo'ére人唯一损害的,就是下嘴唇的装饰物”Poturu”——把一根木棍插进下巴里。那是一种美的标志,同时显示本人的社会身分。
在Zo'é人的生活中蕴藏着一种美。他们无忧无虑地生活着。他们相互接触、攀谈,精心照顾孩子,心悦诚服地照顾和支持长者。有任务,但没有工作,也没有义务。一些人去打猎或捕鱼,另一些人洗澡或磨箭头的时候,其他一些人簸扬粮食,织物件,做饭,料理家务。他们也做游戏,唱歌,跳舞,打扮,学习,教育……而更多的时候是什么也不做,没有那么多烦恼和忧虑。精神自由驰骋,面上喜笑颜开。他们清楚地了解,在当前应当快乐生活,时间,就像亚马逊——无穷无尽。
作者:
尼古拉-于
编辑:
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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