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刚才南方朔先生提到了这个善良的一面，这个负面的一面，这个人性当中的两面。西方有一句话是“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你怎么看目前如果我们认可天使跟魔鬼各自存在于人性的话，你怎么看大陆目前国民的精神状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评论者特殊话题引起负面读解

余秋雨：我相信就是由于中国的有一些评论者，或者说知识份子对中国这块土地有一些特殊的读解方法，就引起了外部世界对它的读解，那么连在一起因为他们具有话语权，所以也引起了中国人自己对自己的负面读解，就造成了这种情景。

大地震促使集体人格“自觉”

余秋雨： 这次呢，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大家突然发现了一种就是本能性的自然呈现，这个就叫做“自觉”。每个民族对自己的文化和我所说的集体人格需要有一个真正的“自觉”过程，这个自觉大家“自觉”到了。

大灾中有悲哀  也有振奋一面

余秋雨：所以在这个意义上了，我觉得非常的精采。就像南方朔先生刚才讲的一样，就是他虽然使我们很悲哀，但是也有振奋的一面。

9.11善中有恨  导致两次战争

余秋雨：前两天有两个美国人到上海来讲问题，就是说这个是不是像9.11在美国一样的这样突然就是善的一面爆发出来了？我说可能跟9.11还有一点不一样，因为9.11当时善的爆发出来以后呢，大家还是在断咀着一种恨，来寻找着造成它的原因，结果后来有两次战争就和它有关。

5.12天灾无恨  大善表现纯净

余秋雨：而这次的因为是自然灾害了，基本上无恨，在无恨的进一步情况下，表达出来的大善，那是非常纯净的。这个纯净我个人觉得，你像我这次在灾区调查了多少、多少事情，就是好多人根本平常是没有阅读报纸和书籍的习惯的这样的人，他们的行为都是可歌可泣了，都是非常的了不得。

集体大善唤醒  心中天使释放

余秋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所以有一种集体的这样一种思维方式的呈现和自己善的东西唤醒呢，非常的了不得。也就是说如果是天时、魔鬼两半分的话，至少在这个时候，大家心中的天使全部释放出来了。那么发现我们中国人是很拿得出手的，这个话讲得比较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