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我明白了,反正就是说法律是一回事,我个人的隐私,我没有义务向你交待是另一回事,是吗?
赵忠祥:胡说,不能这么说,你这意思就是说什么隐私,有还是没有。
窦文涛:对,大家不就问这个吗?
赵忠祥:那你就别问了,你就判定不就完了,到底有还没有。
梁文道:不过是这样,所有的媒体跟媒体的受众都有这种心理,就是宁愿相信一切人的隐私、八卦被爆出来就都是真的了,这都是可谈论的了,而且很适合谈论。
窦文涛:这个我觉得一段时期之内,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就是发现名人,你最有名,名人是大家的谈资,谈别人不认识,只有谈这个人都知道,他能找到共同话题。而且后来有人也告诉我,说其实这东西也是一盘生意,好比说这个网站,他有个吸引眼球的东西,(一下)几十万、上百万的点击率。那么于是他可以拿这个盈利了,所以这种利益驱动之下,才会那么疯狂吧?
赵忠祥:你问谁呢?
窦文涛:我问您呢,您的感受?
赵忠祥:我其实要是说感受,我可能比你感受要深,因为任何一个,你站的离河边比较远,你就绝对湿不了脚,对不对?因为我已经在河边站着,被水已经泼上了。我们不说是污水是什么的,反正你已经湿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你自己的内心,其实确实承受着一种折磨,这种折磨就是说你夹缠不休的一种事情。而且社会上公共觉得感兴趣的那一点和法律进行时毫不搭干。
窦文涛:没错。
赵忠祥:他实际上就是认为你怎么着了,或者不怎么着了,这个怎么着了、不怎么着了跟法律的一种诉求毫无关系,比如说法律有一个欠条,说你欠他钱了,这个跟你认识不认识以及有没有一种过从,它不是一个法律的实体。
窦文涛:反正我的感觉,我的生活经验,我的感觉,这个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人家自己处理比较好。这个群众关心吧,帮不上什么忙。当然部分群众也不是为了帮忙,反而就是添乱。
赵忠祥:我打断你,你刚才说男女问题,我听着就,我经常也说过这话,就是我听着就刺耳,好像你就是说我呢,是不是?
窦文涛:您瞧您就敏感了,我是总体来说。
赵忠祥:不代表我吧,不是只说我吧?
窦文涛:当然了,太多了,我也有。就是说您,我想知道,比如说您很多人选择不说了,就是说就算了,就是像您说的忍、沉默,对吧?但是呢,您看您在书里还在写,是不是您觉得这个事情确实对您形象上是有一个很大的伤害,您要辩白呢?
赵忠祥:我没有傻到这样一种,弱智到这样一种地步。就是在地球上,在今天我们进入了这样一个时代了以后,一个人说的话,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我之所以还要写这些东西,我其实在书里面已经,前头讲的非常清楚,如果你们二位真的有兴趣,当然有时间的话,不吝赐教你们看一看,我其实说的是这么一点。
就是说我不可能粉饰我自己的生活,我曾经有过那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那么今天我在回顾这几年的生活状态的时候,我不能回避我生活当中曾有过的一段时光,这是我第一,但是我还有一个前台词。
前台词就是说,没有人说你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已经偃旗息鼓了,已经就是说,已经销声匿迹了。不是,我经常会碰到有一些记者,仍然问着三年前的问题。
作者:
锵锵三人行
编辑:
张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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