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我曾在公交车上遭遇咸猪手
2009年07月28日 09:58凤凰网专稿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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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三大安全问题是中国公交车所面临非常严重的问题

朱大可:就是财产安全,三大安全问题。这个问题都是中国公交车所面临非常严重的问题,当然适度的空间展开以后,这种安全相对会好一些,就是太挤了。

窦文涛:和春运问题一样,怎么能不挤呢?

朱大可:当然现在在发展城市地下轨道交通,会适度的改善这种。但是这个改善程度,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什么?它把价格拉大,公交车特别便宜,而地铁把价格提升,北京没有这个情况,上海很明显,就是提价,地铁变成了中产阶级的主要交通工具,而那个变成底层民众的公交车,变成了一个流动的贫民窟,打工仔,最底层的,或者刚刚工作的这些人,他们才没有钱打的,甚至连坐地铁的能力都没有,这种情况去挤公交车。

查建英:你在澳大利亚住过很多年,我在美国住国这种大城市的地方,我不知道跟澳大利亚比是什么?反而是地铁是更拥挤的,公交车是特别舒服的,而且车特别高,你坐在上面看风景,等于上下班经过城市。

窦文涛:高峰期会站着吗?

查建英:高峰期有这样的情况,但是不多,因为公交车也很多线路,一条路上可以有很多选择,然后又有地铁的选择,地铁可能还是更快,因为没有红灯,所以更多的人坐地铁,从价钱上是一样的,基本上是一样的,所以没有什么坐哪个更便宜的问题,就是哪个快,所以快的是挤公交车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儿。

朱大可:我觉得公交车主要的功能是载着那些老头、老太太,就是退了休的。

窦文涛:上班族呢?

朱大可:上班族大部分坐地铁。

窦文涛:跟香港差不多。

查建英:他着急、赶时间。

窦文涛:香港那个地铁我不得不说一下,太方便了,那家伙,地铁修的,一出去直接就是百货商场,直接就是你公司那个楼,而且A、B、C、D、E、F、G,那么多出口,牌子写的清清楚楚,这个出口出来可以到这个街,那个街。

查建英:我觉得咱们这儿至少北京我看那个地铁设计,就是学香港,很像到哪站,那个灯亮了,我觉得反正比纽约的要好。

朱大可:都先进,纽约太旧了。

查建英:又新,然后又清楚,又方便,还有好多双语的广播,就是哪站到了。

朱大可:舒适度显然地铁要远远高过我们今天中国的公交,可是在西方公交车舒适,它不仅安全性好,而且舒适性也很好,这是一个很好的。

查建英:你说我们是不是因为经济的关系,还没有足够的财力加大投入,把公交车量的增加。

朱大可:我觉得不是经济的问题,我们政府有足够的钱。只不过是对这个不够重视,你有很大钱去做形象工程,领导看得见,人家领导从来不坐公交车,所以领导视察,他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这些问题。

窦文涛:还真是这么回事。

查建英:还是有个体制问题。

朱大可:还是个体制问题,城市其实我们现在投入已经很大了,我们造那些形象工程的时候,花的钱根本不惜代价,可是我们在公共交通方面投资实际上是非常低的。

窦文涛:还是说咱们人实在是太多了?

朱大可:当然人口也是个问题。

窦文涛:不管怎么办,都会挤呢?

查建英:而且我们因为很多在城里打工的都住的很远,所以负载量是特别大,我比如跟印度比,它那个贫民窟打工的人,就住在市中心,你没有权利赶到他远郊,所以他确实也没有这种要每天这么多人乘公交车回家到远郊去这个问题。

朱大可:现在城市又是像大饼一样,摊大了,从上班到居住距离越来越远,所以他就对公交车的要求是越来越高,可是公交车发展非常缓慢,跟不上。

查建英:我们家附近发廊的东北人,打工来,其实他是很好的,后来最后就自己开了小发廊。但是他的房子就在燕郊,就很远,实际上等于是河北省了,他为了每天不能那么远坐公交车,因为发廊是开的很晚的,他来不及,所以他就在城里边就跟很多人,都是做发廊的,或者都在城里打工的,比如说合租一个房间,住了好多人,他就是过夜,到了周末他再回去,实际上有很多是这样的。

窦文涛:咱们去一下广告,《锵锵3人行》广告之后见。

(广告)

窦文涛:那天我听我们台报新闻,我不知道新闻主播从哪个报纸边角料里找来的,说是也门航空空难,我怎么听他说,也门飞机有站着的,说就像广东人坐地铁,我想也门的飞机是这样吗?

朱大可:我怎么不知道。

查建英:没有见识过。

窦文涛:但是确实前一阵说,国内有一家航空公司要卖站票,后来我研究了一下,当然可能是他们现在的一个提议,还不知道最后。其实也不是让你在飞机上站着,就是大概座位比经济舱还竖着点,基本是把你绑在板上,可能垫着点屁股,是不是飞机可以坐更多人,票价便宜一些?

朱大可:欧洲这两天有一家航空公司表示要向中国学习,遵循航空公司这个提议,他们是准备把像地铁一样,把它变成一排,两排这样,就这样排排坐,用这种方法,但是坐还是坐,但是他空间利用越来越大。

查建英:我记得地铁的座位,原来就是说到了日本的人设计的时候,经济性就比以前?以前的座位都挺大的,尤其我们这种高个,或者大胖子,美国大胖子特多,根本坐不下。日本我还发现都是那种塑料的、橘色的,颜色很鲜艳,看上去崭新的。但实际上每个座就那么点,而且是连体的,一排,你根本就是说,别想分,也没有把儿,所以就只能这么坐着,每个人都挤进去这样。飞机如果到这种程度,我都很担心,因为你要超载怎么办?坐那么多,或者是你这加重了,你别的就要减少,对吧,别的服务的东西就要减少,行李要减少,甚至反正吃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少。

朱大可:服务员、乘务员也要减少,自我服务,没有人给你送菜,对不起?

窦文涛:对,而且就是我觉得那年还说一个春节的时候,说是从深圳飞广西还是哪?就是说一个让农民工坐飞机回家过春节,结果到后来发现飞机洗手间打不开了,然后空中小姐半天没有打开,最后强行打开之后,发现农民工在里边洗澡,那有洗头水什么。

查建英:我的天。

窦文涛:因为他回了家可能也没有这么好洗澡的条件,一看飞机这不错。

查建英:真是让人觉得有点心酸。

窦文涛:有点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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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锵锵三人行   编辑: 彭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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