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老子是中国最早的防疫专家
2009年06月30日 09:53凤凰网专稿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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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指数的问题谁也说不清

窦文涛:您说这个幸福指数啊,我看是,你知道啊,你比如像我们做传媒工作的,你都有时候就感觉啊,有时候你想下来,你绑在这辆车上啊,你真想下来,可是你下不来了,你明白吗?就我举一个例子,还有一个西方也有个什么搞精神的,搞人生的那么一个人叫(科瑞什纳木吉音对)这么一个人,他曾经讲过一个道理,倒也不悬,他说这个人类现在发展科学、发展科技已经发展到了这么一种程度,就是说你为了维持你现在的生活,比如说有空调。

王蒙:对。

窦文涛:有抽水马桶、有电脑、有汽车,你为了维持你这个生活呀,你已经是忙到每天八小时都不够了,他说,你比如你说看一个动物,一个狮子,每天用于这个生存的时间大概它两小时打打猎。

查建英:对。

窦文涛:其他时间就睡了,你包括像我原来去马尔代夫,我也有这个感觉,当地的土人,你就发现哪,他早上起来爬到树上摘个香蕉吃了,那就玩儿,跳舞,玩儿一上午。中午呢?再挖个什么东西吃了,就是他用于真的他生存的这个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在玩儿,是吧?可是现在呢?我就发现为了支付我的生活呀,已经。

查建英:因为你要支付的生活,不是吃两根香蕉了。

窦文涛:对呀,那由不住了。

查建英:这个欲望已经被刺激到了,你要各种各样的指数、物质。

窦文涛:没错。

查建英:你才能觉得你活得像个人,不是光是吃饱了回家一睡,看看太阳,什么看看月亮,所以这个质量已经不一样了之后,他这个压力是跟这个质量成正比了。

窦文涛:哎。

查建英:到了这个地步确实。

王蒙:这个幸福指数的问题啊,谁也说不清楚。

窦文涛:嗯。

王蒙:比方像您说的这种情况,因为我也深有这个体会,就是说一个人为生存而忙碌,可能是一种不幸,一个人不需要为生存而忙碌,可能是更大的不幸。

窦文涛:哎。

王蒙:他连生存都不用操心,您说他一天除了吸毒,他还能干什么?相反的他如果为生存。

窦文涛:那他可以干文学艺术啊?

王蒙:是啊,他为生存而操心的时候呢?这个时候他生活的内容有一种充实性,这种为生存而操心呢,就是马克思对于这个共产主义的一种设想,说到了共产主义啊,劳动已经不是谋生的手段,而是“乐生”的要素。当然我们现在无法讨论到了共产主义以后怎么成为“乐生”的要素,但是现在我说实话问一问,你现在很疲劳、很忙碌,包括建英跟我也很忙碌,也常常感到疲劳,把这些忙碌咱们全给它去掉,你就快乐了啊?

窦文涛:不错呀,不错啊,想像着不错啊。

王蒙:那你辞职吧?

查建英:对、对。

窦文涛:谁给我钱啊?

王蒙:我给你。

窦文涛:真的,好,王老师咱签合同。

王蒙:你辞职我就按照低保标准的我给你。

查建英:对。

窦文涛:低包。

王蒙:当然了,你生存嘛。

窦文涛:哎哟,但是贪欲太盛了呀,还是。

查建英:没错,就在这儿,我过过这种日子。

王蒙:是啊。

查建英:就是说其实并不愁吃穿,但是一度就没有多少事。

王蒙:没多少事。

查建英:因为我生了小孩以后,有一段时间我就坐在家里了,但是这一段时间我要说,除了孩子给我带来的快乐之外,是有很多时间我很茫然,我是觉得这个是很多悠闲。

窦文涛:看书啊?

查建英:是可以看。

窦文涛:写小说啊?

查建英:它不一样,它不一样。

王蒙:这个很简单,我这个现在75岁,是吧?75岁呢,太小的时候去掉,因为我从,我的工龄从14岁就开始算了。

窦文涛:嗯。

王蒙:那就是说我已经61年了,61加上14是75吧?

窦文涛:75没错。

王蒙:我以为咱们锵锵的我都不识数了,是吧?这61年里头,我生存成了问题情况很少,有时候粮票不够,那有过这种经验。

窦文涛:三年自然灾害。

王蒙:当然、当然,但是我生存并没有成问题,恰恰是有很多时间不可以做什么事,不宜做什么事儿?

窦文涛:不允许做什么事?

王蒙:或者不允许做什么事?

查建英:对。

王蒙:那实应该说是其实是最痛苦的。相反是有很多事儿可做的时候,你说人他为什么有这种心理呢?他是比较高兴的,他愿意做事,所以说说是我们不用为生存操心了,我们也不用为职业来干什么了,那我看不见得。

查建英:我看文涛没经过这个闲的这一刻。

窦文涛:看来,这就又说回到老子了,他不是无为,但是后边还有一句,无不为。

王蒙:是。

窦文涛:我上次是看这个阿城老师,他写了一个东西,我觉得有点意思,他说这个无为呀?一般人就侧重于看老子这个无为。

王蒙:是。

窦文涛:实际上说你要,他指的是你要认识规律,认识到规律以后啊,无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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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锵锵三人行   编辑: 彭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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