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优社会流动需要解放户籍桎梏
作者:张天潘
“人挪活、树挪死”,然而以户籍制度为桎梏的中国式流动,往往成为一种令人尴尬的身份迷失:从最初的“盲流”到“外来工”、“农民工”,在工不工、农不农之间,始终连最基本的身份融入都无法做到,犹如成为一片无根的浮萍,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以来,我们已经亲身感受了社会流动带给我们的种种好处,但是具体在个体层面,这些流动的人员,却一直默默忍受着不合理户籍制度的束缚,而且也限制着社会流动的最优化。
回顾中国人口流动的变迁,在人口流动的客观需和不愿彻底放开的共同作用下,各地均陆续出台了一些渐进的措施,设立门槛,在学历上、个人技术能力上,实行了严格的规定,有条件地放开部分入户的可能性,以鼓励所谓合理的流动。但是多年下来,只有极少部分人享受到了这种政策,大部分人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大量进入城市从事低端工种的人士,没有学历、没有所谓的技术,但对当地同样作出了贡献,却只能徘徊在自由流动的边缘,难以扎根城市。
其实,流动本无所谓合理不合理,“盲流”从来不是盲目流动,都是出于生存所迫,为了追求更好生活的理性选择,同时,人们在流动中长见识、长才干的,流动使人们选择最佳的就业机会,发挥自己的最高水平,有利于人力资源的优化配置,因此流动的社会是一个快速发展、健康发展的社会。虽然流动确实需要占用个人的时间、社会的资财,要占用更多的管理资源,有人担心这样的流动,是盲目地流动,会对社会和个人造成影响。但是出于这样考虑的制度,解决了“近忧”却带来了现在显现出来的严重后果,况且,社会流动的背后,也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平衡着流动的科学、有序。
人口流动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有利于人才交流和劳动力资源配置和社会均衡发展。快速的经济发展必然产生大量的人口流动,美国、澳大利亚以及我国香港等地都是世界上人口流动量大,人员迁徙最频繁的国家和地区,同时也是经济高速发展之地。而再从社会学角度看,人口流动分为向上流动和向下流动,一个社会如果缺少这样可上可下的流动,变成僵化的社会结构,那么其危害性就是轻微的冲击,都随时可能导致这个社会结构崩盘。顺畅的人口流动能促进社会结构的不断地新陈代谢。
所以,解决了户口弊端,充分实现社会自由流动,深化改革后的利益均衡分配,实现公民就业、教育、发展等等机会平等,才能实现和谐社会下的公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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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杨耕身
编辑:
贾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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