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资讯 > 历史 > 历史文化 > 正文 |
|
戏剧导演张广天:格瓦拉为自己而死
记者:在你的生活中,有没有格瓦拉的影子?你上学学的是中医,音乐是后来自学的,还当过街头流浪汉……在这个过程中,你所坚持的“理想主义”是什么?
张广天:我的理想主义,是我自己的个体理想主义。我要是有被别人认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我从来都不迷信。既不迷信格瓦拉,也不迷信摇滚乐。既不迷信无知,也不迷信文化。
记者:如果你有机会与格瓦拉这样的革命者在一起,你会追随他吗?
张广天:如果我有机会与切·格瓦拉在一起,最好的选择是,谁也不要追随谁。但或许我们在同一条战壕里持枪战斗,恨的是同样的美帝国主义,不同的是,我可能是为了承诺我的女人而去,他或许是为了讨厌他的女人而去。
记者:能否清晰地解释一下你的自我形象设计:胸前的毛主席像章,拿一把吉他,老式的圆边眼睛,偶然头戴一顶镶有红星的军帽,手里夹着香烟。这些符号,与格瓦拉的贝雷帽和雪茄烟,有哪些相似之处?
张广天:毛主席像有多年不戴了。你戴了,我就不戴;你弃之敝帚,我就当宝贝拾起来。因为我不能忍受毫无幽默感的生活,不能忍受万众一心的严肃的愚昧。有人说切·格瓦拉的一切外在行为更像一个“革命的模特”,如果我能有幸和他比,那么,我的一切外在行为更像一个“恶作剧的模特”。
作者:
王磊
编辑:
胡楠
|
>> 发表评论
如果您还不是凤凰会员,欢迎 注册
热点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