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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13岁前念过3年小学、半年私塾。他不安心当农民,不情愿在小山村度过窝囊的一生,爱写写画画,爱看书,致使地里的庄稼种不好,棚里的牲口喂得不壮。因此而遭到乡亲们的轻蔑,背后诋毁他是“王吉素最没出息的人”。那时候的浩然想到唐山瓷器厂学手艺,想成为一名身怀绝技、能挣到大钱的画匠师傅。结果因为那个工厂里没有熟人引荐而无门可入,终成泡影。
正当浩然收回野马一样的心,打定主意要苦学农活,不惜出大汗受大累,当一名“合格的庄稼人”的时候,“共产党跟国民党夺取政权的仗打起来。共产党的民主政府曾经出面做主,没有让企图霸占独吞我家财产的舅舅得逞,保住了我的房屋土地,我对共产党感恩,因此在两军生死拼搏的关头,我很自然地站在了共产党的一边。”
浩然打定主意,等到天下太平了,就回到家,种那八亩平川地。意外的是浩然被蓟县县委送到地委党校学习,学习了《社会发展简史》,看了苏联集体农庄的纪录片,听了一位到过苏联、亲眼看到那里的人过上社会主义幸福生活的同志的报告,年轻的心被点燃起火苗子。
1948年11月,16岁的浩然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任村、区、县青年和党政干部8年。
然而,单纯做农村的基层工作并不能满足浩然的精神需求。自17岁做起文学梦开始,浩然下决心,补充先天不足的文化知识,磨练好笔杆子,效仿古典小说《水浒传》和当代名篇《新儿女英雄传》的样子写农村,写农民。
“我的根子扎在农村的黄土地上,我的血管里流动的是农民的血……农民父老们对我是有恩的,而且恩重如山,终生难报。”
文学上崭露头角,浩然也迎来了工作的变动。1956年他被调到《俄文友好报》。从省报调到中央,从保定调到北京,浩然在自述中这样写道:“这个时候,我们国家历史上有名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红旗哗啦啦地展开了,震天动地的口号是‘超英赶美’、‘向共产主义天堂进军’。那气势真是汹涌澎湃,排山倒海一般。”
浩然得到《北京文艺》的入场券,就是1957年在正义路青年团中央礼堂旁听了一次批判刘绍棠的大会。
他的感觉是“受到了教育”,“灵魂被震撼了”。
万花凋谢,一枝独秀
在1965年出版的《艳阳天》的后记中,浩然写道:“我要永远往高攀登,坚决做一名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又红又专的文艺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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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夏榆
编辑:
刘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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