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张国焘中共早期两主要领导人的人生
2008年05月12日 09:39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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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说陈独秀就在武汉,便在同乡、国民党武汉警察局长蔡孟坚的陪同下,登门拜访陈独秀。落座后,他先是虚情假意地说了一通客套话,接着就开门见山地说:“我们何不再议十年前的事,重新再建一个党,这个党当然还是奉先生为领袖为旗帜……”

陈独秀这才明白过来,张国焘前来看望是虚,另有它图是实,便有意转身面向蔡孟坚:“蒋先生知道吗?他会允许我再组织一个反对国民党的党吗?”后来,他又请陈独秀吃过几次饭,每当再提组党之事时,陈独秀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

在武汉逗留近一年,陈独秀便应好友之邀,定居四川江津。他在江津的生活,清贫、窘困,甚至以典当度日,用他自己的话说,乃“老病之异乡人,举目无亲,唯坐以待命耳”。1942年5月27日21时40分,老人因食物中毒而病逝。老友朱蕴山获此噩耗,匆匆前来凭吊,并做诗寄托思念之情,其中有云:“僵死到头终不变,盖棺论定老书生。”

国民党政权瓦解之际,张国焘转往台北。因军统把他抛弃,他又迁往香港,过着寅吃卯粮的生活。穷困潦倒的他,腆着脸面给毛泽东等中共中央领导人写了一封短信。不久,中央便传来话:愿意回来是欢迎的,但是,必须承认和检讨历史上的错误。张国焘犹豫了。

恰在此时,美国中央情报局通过亚洲研究中心,向他了解中共党政领导人,他提供了毛泽东等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情况,由此获得一些报酬,难以为继的生活才得以改观。1956年,他又萌生回去的念头,中央反馈的信息依旧。他踌躇再三,回去之念再度泯灭。

几年后,美国堪萨斯大学找到张国焘,希望他写回忆录。他用四年的时间写成《我的回忆》,堪萨斯大学每月给他二千港币,美之名曰研究费。香港明报月刊在取得中文版权后,又向张国焘支付一笔不菲的稿酬。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很快便波及香港。张国焘担心自己历史上的疙疙瘩瘩,会引祸上身,便三十六计走为上,与妻子来到加拿大多伦多,投靠在此教学的大儿子张海威。后来,又因经济拮据申请住进了免费的养老院。1976年,张国焘突然中风,自此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妻子推着在室内活动。1979年12月2日夜,躺在病床的张国焘在翻身时,把毛毯弄到地上,虽数次按响电铃,沉睡梦乡的护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一夜,多伦多的风特别的凛冽,雪特别的狂乱,夜也特别的沉静,中国现代史上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样凄惨地客死异国他乡,时年8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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