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纬国:我的身世是件浪漫的事
2008年01月24日 15:41新闻午报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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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左)与蒋纬国兄弟

在德国时我认识了一个女朋友,她是一位伯爵的女儿,身高六尺三寸,我与她交往半年多,但连手都没有拉过。我常常讲一个笑话:“我跟她见面,她总是躺着的。”其实是因为她太高了,如果她站着跟我说话,我就要昂首看她了,所以她通常躺在斜椅上。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她聊天,因此对我的德语训练帮助很大。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我奉命离德返国,路经比利时的时候,有人要帮忙做媒,对方是蒋百里将军的三小姐蒋英。当时我考虑到回国后要做一个基层干部,凶多吉少,所以就拒绝了。

回国后第二年,也就是民国三十年,我跟着何应钦将军到西安,认识了几位小姐,我请示父亲之后,就和石家小姐订了婚。当时如果不是母亲催我,我仍然没有结婚的打算,抗战未成,何以为家?

民国三十四年,我与静宜在王曲七分校的常宁宫举行婚礼。民国四十二年,我先室病故。当时她的预产期已经过了两个礼拜,10月31日父亲生日当天,我们在军官俱乐部举行庆祝晚会;我母亲又正好生病,住在广州街中心诊所。而静宜当天开始阵痛,我发现后立刻联络她的主治大夫———台北市妇产医院李院长,我跟他说要把静宜送到医院去,他来家里看过之后,说那不是阵痛,离生产还有一段时间。没想到后来他竟然跟别人说我要他打催生剂,想凑在10月31日生下小孩。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我打了一通电话给李院长,他来到家里听诊之后,发现小孩已经缩上去了,而且也没有心跳了。结果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到阳台上跳脚,说:“哎!我以后怎么做人!我以后怎么在台北市待下去!”

后来我们就赶快把静宜送到医院去,用产钳把孩子拉出来,是个女孩子。静宜身体受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她经常要吃止痛药,李院长就替她打吗啡,剂量不是很多,但是外面却传言我妻子有吗啡瘾。

我把静宜生下的死胎泡在药水缸里面,一直放在家里。后来朋友劝我,如此做不仅伤感,而且对我们夫妻两人心情的恢复也没有帮助,所以我就把死胎送回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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